婚後的生活,並沒有蔣婷想象中的那樣,會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可能是因爲本就有的縣主份,以及背後有著鎮北侯府這樣的依靠,所以景王府裡的人,除了長房的大哥大嫂,以及三房四房的兩對長輩之外,其他人對都還算熱有禮。
雖然在那些人的態度中,蔣婷並不能確定到底有幾分真心。但至在眼下這個時期,沒人刻意刁難對來講便很難得了。新婚期間,最主要的任務便是要悉和適應在這裡的生活。要儘快的理順自己的嫁妝產業,以及劉曜一腦丟過來的那一大筆私產。而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一個最爲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儘快懷孕!
作爲一個只有十八歲的花季,蔣婷覺得自己在這個年紀生孩子似乎有些太早了點兒。但這個卻只是自己的想法。而在邊的所有古代人眼裡,早就已經到了可以生育的年齡了。
這不,婚纔剛剛半個月,就因爲來了葵水,鄧嬤嬤和王嬤嬤便俱都一副十分失的神。就好像蔣婷來葵水,是一件多麼不合理的事似的。
蔣婷能告訴們,其實暗地裡有悄悄的做一些避孕措施嗎?雖然在那方面的實戰經驗不怎麼樣,但理論方面還是富的。別忘了,可是有兩個在人堆里長大的好姐妹呢。如何安全避孕這樣的八卦,聽得不要太多哦。雖然,那倆姐妹只是本著八卦之心在分的,但該利用的時候就得利用不是。
不過,現在看到鄧嬤嬤和王嬤嬤這副失的樣子後,蔣婷心裡還是稍稍的愧疚了一下下的。明白這兩位都是爲了自己好。只是,與劉曜現在纔剛剛新婚,兩人之間雖然有,但對彼此的瞭解還不算很深呢。若是現在就懷孕生子,會不會把現在的平靜生活打破呢?
蔣婷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在古代,若是妻子懷孕,是不能與丈夫同房的。總覺得現在和劉曜之間的還不牢固。甚至都不敢去想,如果自己一旦懷孕的話,那傢伙會不會忍不住,會讓別的人爬了牀。
不過,也同樣清楚,自己如果一直拖著不懷孕的話,對自己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現在的劉曜,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在景王不再刻意打他的況下,其實葉側妃已經對他構不了什麼太大的威脅了。只是,他爲世子,又是景王的嫡長子,卻年過二十方親,實在有些晚了。人家葉側妃的兩個兒子都已經結婚生子,其中一個的兒子都快會打醬油了。如果再拖著不給劉曜生孩子的話,或許這個就會爲劉曜的弱點。真的不希自己有一天會爲他的弱點。
到了晚上,當劉曜手腳的往蔣婷纏過來時,頗爲不好意思的拉住了他的手道:“劉曜,對不起,我這幾天都不太方便。”
劉曜一愣,問道:“怎麼了?婷兒,你生病了嗎?”
蔣婷也愣了,不確定劉曜是真沒聽懂還是裝糊塗呢。所以,只好又強調了一遍:“不是,我沒生病,就是這幾天不太方便與你同房。”
“沒生病就好,沒生病就好。”劉曜舒了口氣,笑著輕輕抱住了道:“是我不好,這些日子都太鬧騰你了。你要是不喜歡,歇幾天也好……”
蔣婷聽得鬱悶了,頭頂冒出幾道黑線來。輕輕推開劉曜的懷抱,就著模糊的燈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我沒有說不喜歡那個……唉,我的意思是說,我的這幾天不方便與你那個。你聽明白了嗎?你不會連人的那幾天這種事都不知道吧?”
“真的嗎?你真的沒有不喜歡嗎?這樣就好,剛剛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不喜歡我要你呢,要真是那樣的話,那我以後可怎麼辦好?咳咳,對了對了,你剛剛說什麼人的那幾天啊?”在蔣婷惱怒的視下,劉曜終於強忍住了歡喜,問出了正題。
“你真的不知道?”蔣婷傻眼了:“不是說,貴族裡的年都會有專人來教導這些事的嗎?”
“婷兒,你到底在說什麼事?”劉曜疑不解的看著蔣婷問道。
“人的事啊!”蔣婷振振有詞的道:“人的都是有的,這些你應該知道的纔對啊!”
劉曜特無辜的看著蔣婷,不知道該說啥了。那個,經過了新婚之夜的探索之後,他確實是知道了很多人與男人之間的不同。
這些天,在兩人和諧的相中,他不斷探索著的,從那兒到了溫暖、潤、、纖細、可、甜……還有等等等等。那個,他原以爲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人的了,現在聽蔣婷這麼一說他又糊塗了。除了他探索到的那些,人上還能有什麼是他還沒有探索到的?
而一想到婷兒的上還有自己未能探索到的,劉曜的又忍不住的了。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熾熱起來,手上的作又開始變得充滿了撥:“婷兒,既然你沒有不喜歡,那我們就……”
蔣婷又又惱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裡狠狠咬了一口,恨恨的瞪著他道:“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我的話你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啊?我來葵水了,這幾天都不方便跟你一起睡啊!”
葵水?劉曜這下是真的蒙了。因爲在他二十年的人生中,還真的沒有聽說過“葵水”這兩個字眼。這真的不怪他,因爲他的年時期是一個人過的,沒人會想起來要教導他有關男青春期的問題。而他在十三歲時便對蔣婷早種,因此一直以來他對別的人都沒什麼好奇心,所以直接造了他現在對人的生理問題真的很無知。
“婷兒……你說的葵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蔣婷看著劉曜一頭霧水的表,終於明白他是真的不瞭解了。而這一刻,也真的失語了。因爲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要跟一個大男人講解關於“人生理期”這個問題啊。而且,更讓覺得囧的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丈夫。
“那個,這個問題,咱們暫時先別討論了。你只要知道,我這幾天不方便和你……那個,就行了。”蔣婷決定放棄了。因爲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眼前這“純男”解釋,關於“人每個月都要流幾天”的嚴肅問題。
可不說,劉曜卻偏偏來勁了。他猛地撲到了上,裡笑呵呵的嚷嚷道:“婷兒,你就告訴我吧。葵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呵呵呵……啊!婷兒,你流了!怎麼會這樣?來人,快點兒來人!快請大夫唔……”
蔣婷臉皮發燒雙眼冒火的死死捂住了他的,氣惱的在他耳邊低吼:“你給我住!哎呀,真是被你害死了!你不是想知道嗎?我告訴你,這就是葵水!看到了嗎?這些,就是葵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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