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劉曜忍下了心中惱恨,又去了一趟景瑞堂。
劉曜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三更了。蔣婷忐忑不安的等了大半夜,見他終於回來了,忙上前去迎接。聲音有些發的問道:“怎麼樣?見到父王了嗎?他怎麼說?”
劉曜面略顯沉凝的對回道:“話我已經都跟他說清楚了,他倒是沒有發火。只不過信不信,就只看他自己了。”
自己的隨從在葉側妃死後,突然也毒發亡了。其實這事兒就像一屎盆子扣在劉曜頭上了。無論事後他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的。不過在這樣的時候,及時告知景王一下,也能表明一下態度。總比他們藏著掖著,再被景王挖出來誤會殺人滅口的證據來的好不是。
劉曜本來是不想去的,在他看來被誤會就被誤會了,他還真不相信景王會真的把弒母的罪名安到自己頭上。他心裡明白的很,景王的死就是景王府的藩王爵位。他絕對不會容許在自己這兒把這個爵位弄丟的。因此,劉曜篤定景王不會將這個醜聞暴出去。最後的結果,一定是葉側妃突然得了疾病暴斃亡。
但蔣婷卻沒有這麼大的信心。按照心中所想,葉側妃是景王心之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一定會悲傷憤恨的吧。特別是現在他已經將劉曜當了假想兇手的況下,必要的解釋還是需要的。至,及時的坦白,有可能會得到更多的理解。反正況也不會更壞了啊。因此,在蔣婷的勸解下,劉曜纔會在晚上專程去了一次景瑞堂去見景王的。
實際上蔣婷也沒有對結果抱有太大的期。也知道劉曜不想去見景王,但總覺得像這樣父子相疑實在不好。憑對劉曜的瞭解,總覺得這傢伙雖然表面上對景王態度冷漠,但心底裡還是很父的。這一點,從他對劉曦與劉旭平日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從蔣婷的觀察來看,劉曜似乎並不怎麼怨恨這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因爲每當談到他們時,他的目中並沒有恨意。但他對他們的態度卻很惡劣。按照蔣婷的理解,這嫉妒。他應該是嫉妒那兩人可以得到景王那麼多的關吧。
所以,蔣婷今天才會極力勸說劉曜再去見景王一次,心平氣和的將事跟他講清楚。本來是打算跟他一起去的。就算不能幫著劉曜打一打親牌,至有在,景王也不至於像下午時那樣不給劉曜半分面子吧。可卻被劉曜攔住了。他並不以爲這樣做會有什麼作用,但既然蔣婷說了,他便去做好了。但若讓跟著自己一起去委屈,他是絕對不願意的。
劉曜走了後,蔣婷心中又開始忐忑不安起來。今天下午景王剛打了劉曜一掌,一個晚上的時間能消氣嗎?還有,爺倆會不會再次吵起來?
不久後,便開始後悔自己出了個餿主意了。就算父子相疑又怎樣。整個景王府裡,喜歡的人就只有劉曜一個而已。要是景王真的敢將罪名安到劉曜頭上,大不了借用郡主公主他們的關係,去皇帝面前告狀去。到時候,把景王府都給他們整倒了,就帶著劉曜一起回京城去!好歹還是個縣主呢,俸祿也夠養活他們倆了吧。
懷著這樣的心思,糾結著等到了現在,終於看到劉曜又全須全尾的回來了,臉卻這麼差,心中那份就別提了。
“那父王又罵你了嗎?他沒有再打你吧?”蔣婷上下打量著劉曜,滿眼的驚慌意。
劉曜看出不對來,忙拉住了雙手,問道:“沒事沒事,你別擔心,他沒罵我也沒打我。”
“真的嗎?你別瞞著我。你臉這麼差,一定又被罵了吧。都怪我,父王他現在正是在氣頭上,真不應該讓你去的。都怪我,想那麼多七八糟的事,害你又刁難……”說著說著,蔣婷眼淚就掉了出來。剛剛甚至想到若是景王真的禽不如到誣陷自己的兒子,就去找景王拼命去。
劉曜展開雙臂將抱懷中,輕聲道:“你放心,真的沒事。我就是看不清他的想法,一路上都在想事,所以臉才差的。真的沒事,他見了我後就一直聽我在說,什麼也沒說,也沒問。或許,他那裡也查到別的證據了吧。”
“真的沒有嗎?”
“嗯,真的沒有。就一直都是我在說,他在聽而已。”劉曜應道。
“那你怎麼回來這麼晚?”蔣婷舒了口氣,擡頭看著他問道。
劉曜用手幫著臉上淚水,回道:“不是你說了,要瞞著人去找他單獨說嗎?因此我來回都是一個人,沒有馬車自然就慢了。”
“你來回都是一個人跑著的?”蔣婷瞠目。說最好瞞著別人,是怕若有有心人得知了,又會拿來做文章。結果,誰曾向這人竟然連個人都沒帶,自己一個人靠腳跑著去的。景王府這麼大,從西苑到景瑞堂好歹也有一里路遠呢。
“嗯,我沒驚下人,自己去的。你放心,我這幾年功夫進了許多,這點兒路不在話下。”
劉曜沒說的是,當他一個人進景王室,被暗衛黑子誤當殺手跟他戰了個旗鼓相當時,景王氣得臉都白了。這幾年他的功夫都是由葉先生親自指導,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他這麼做,不過就是在故意挑釁罷了。他想告訴景王,今天下午他捱了那一掌,並不是躲不過,而是給了他面子讓他打的。反正有點兒泄憤的意思。
不過這樣驚險刺激的事,還是不要告訴婷兒了,讓徒增擔心就不好了。劉曜心中這麼想著,在蔣婷額頭上親了一下,溫笑道:“好了,跑了這麼一趟我有些累了,咱們快點休息吧。”
蔣婷順從的點頭,與他相互扶持著一起上了牀。等到躺下來後,兩人相擁而眠,抱著他的腰,覺著他沉穩的心跳,那顆一直不安的心才漸漸安穩了下來。暗暗決定以後無論再遇到什麼事,都要與他一起面對。是他的妻,要做的是與他並肩而立,而不是永遠他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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