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天浩在這個方面不是很好,但能在戰斗的時候跑到他這里來,甚至把人放在第二位,徐鑰前還是相當滿意的。
畢竟在他看到,張天浩把他擺在第一位,這就是忠心問題了。
當然,如果他知道張天浩許多事都背著他做的,還不知道有多氣呢。
當他退出徐鑰前的房間之后,張天浩的臉上又恢復了那種膽小怕事的格,同時更是不自覺的向著其他方向去。
整個通道并沒有多人,相反,外面的戰斗依然在啪啪的作響,而火車還在不斷的向前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整個戰斗便會結束,甚至這些土匪也會被甩在后。
突然他的形一閃,然后閃進去了一個空著的包廂,目微微注視下,一個壯漢從另一個人的包廂里匆匆的跑出來,甚至還抱著一些東西,是用包裹包好的東西。
顯然這是一些貴重品,而那壯漢在沒自己的房間之后,張天浩很快便從其中一個車窗看到那個壯漢直接從那個車窗扔下了幾個箱子,然后直接從那車窗跳了出去。
當他跳出去的時候,后面的土匪好像也失去了進攻的信心,而是停了下來,向著這個壯當的方向跑過來。
但他們手中的那些還不時對著火車上幾發子彈。
不用想,便已經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意思了。
剛剛邁出一步,看到了一張黑著的臉從最后一節車廂里快速的閃出來,然后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而張天浩也只是掃過一眼,便退了回來。
畢竟對方是什麼人,他還不大清楚。
顯然他跟張天浩查得差不多,只是到了這里,所有的線索也都全部斷了,而且斷得連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從什麼地方查起來。
看著他回到了自己的車廂,張天浩才邁出這個空包廂,眼神之中滿是不滿地哼哼起來:“坐一次火車都是那麼難的,竟然遇到了土匪,是不是出門沒有看黃歷,霉運高照啊!”
就在他一邊嘟囔,一邊向前走的時候,便看到了幾個乘警好像也已經解決了戰斗,正回到下面,便聽到了張天浩的抱怨聲。
“呵呵,羅先生,這是家常便飯了,現在的世道不大好,有人火車也是正常的了,只是該死的土匪,竟然一次出現了這麼多人,顯然是有預謀的。特別是我好像看到一個乘客已經跳下去了。估計車上也出事了!”
那個乘警到是沒有在意這一點,而是笑呵呵地說了起來。
“還有這麼一回事,看來各地都不大安全啊!”
“沒事,過了這一段跑,到了武昌那里便安全多了!”
“原來是這樣,那火車可是要快點,我可不想再在這里呆著,連小命都可能不保了!”張天浩直接擺擺手,又拉開自己的車廂門,走了進去。
“呵呵,這位羅先生很有意思啊,竟然逃到了走道里,這里是最安全的!”
“是啊,羅先生看似膽小,其實真的明,不然也不會與那些外國人能要一片,即使是我們也沒有他這個能力。說起來真是八面玲瓏。”
“走了,走了,一個一個房間查查,看看死了多的乘客,還有那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是與土匪一伙的,氣死了,真是氣死了。”兩個乘警一邊檢查各個車廂,一邊不住的抱怨起來。
畢竟火車上出事,完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要知道這里可是一等座的包廂,不是后面的二等座或者是三等座。
……
“我們的大英雄回來了啊!”看到張天浩在戰斗已經結束的時候,才打開車門走了進來,兩臉上不由得流出譏諷的表,看向張天浩,更是一臉的鄙視。
“是啊,回來了,我去外面看了看,順便在過道里了一煙,很不錯的放松方式,要不要我們也一起來放松一下。”張天浩的臉上帶著一的笑,準備走過去。
只是迎接他的不是兩的擁抱,而是兩的兩只腳,直接把他又踹回了門上,幾乎順著門了下來。
“我說,你們這麼狠啊,這是要謀殺,赤的謀殺。”
“哼,滾,現在這個房間歸我們姐妹使用了,你自己再打包廂,敢踏半步,我們把你打豬頭。”方茹直接舉了舉手中的槍,對著張天浩的某個地方,威脅道。
“啊,不用這麼狠吧!”
“我走,我走還不行嗎,真是的,一轉眼便我給拋到腦后了,有這樣的人嗎!”
“你說什麼,看來我現在便要換你的那個地方,讓為我新一代的太監。”陳敏直接對著張天浩的某個地方,也同樣試了試,然后又瞄了瞄,里不時發出一聲“呯”。
“你們狠!”
張天浩一聽,也只能搖搖頭。
退出了房間,張天浩才松了一口氣,馬上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有人在邊真是麻煩,現在總算找理由分開了!”
“咦,羅先生,你怎麼又出來了?”
“唉,被趕出來了,現在無家可歸,只能請你們收留我,錢會照付給你們的,隨意給我一個包廂吧!”張天浩抓起一封大洋遞到了劉秉忠的手上,一臉苦笑。
“這個人啊,真不是講理,明明大家玩玩得好好的,現在卻翻臉不認人,我有什麼辦法,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
“呵呵,羅先生,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三個人一臺戲,現在兩個人,也算是半臺戲了,男人自然靠邊站了。更何況……”
他話只說一半,并沒有再說出來,意思大家都懂的。
“算了,我便吃點兒虧!”
聽到這話,幾個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幾乎不想跟張天浩再說話了,畢竟張天浩已經占了最大的便宜,得了便宜還要賣虧,是會招人恨的。
“對了,羅先生,最好還是與他們一起住吧,車上又死了幾個人,一個是日本人,被土匪槍打死了,真是死得冤啊。另一個便是錢寶材的商人,被人用刀殺死在房間,貴重東西被人搶走了。”
“我們發現地面上的鮮,便找了兇手,便是那個看起來強壯得不像話的錢豹。可惜他跳走了,原來他便是跟土匪一伙的。真是該死的,這事,我們已經上報上去,估計這伙人只要在此地,那當地的駐軍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劉秉忠向張天浩解釋幾句,也沒有接過錢,只是勸道:“還是回去吧,人嗎,還是要哄哄的。不是嗎?”
“那個,我回去再哄哄他們,該死的,怎麼這麼麻煩!”張天浩一邊抱怨,一邊無奈地低聲罵道。
只是張天浩里這麼說,但心里卻是可惜萬分,看向那三個英國人的包廂,他卻進不去,畢竟那里離餐廳太近了,而且只是隔著幾米遠而已。
三個英國人一直都在餐廳防守,而保羅連起都沒有起,除了他手邊放著一把槍外,便是喝著咖啡,對于剩下的乘客進行問詢。
這個事,他們也剛剛經歷過,只是也不知道張天浩的行為有沒有引起他的警覺。
張天浩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到自己的包廂,而是去了那個錢寶材的包廂外面看了看,只是是站在包廂門口,便是一陣濃濃的腥氣。
而地面上更是有著許多的鮮流淌得到都是,幾個乘警也正在打掃房間,把尸裝起來,準備帶到后面的臨時停尸房里去。
“羅先生,別看了,這看起來,真的很嚇人,該死的土匪下手可真是狠啊,連兩只手都被剁了,最后才一刀致命,這個錢先生也是倒了八輩子霉,很可能他的錢財外,在南寧那里便被人給盯上了。”
一個乘警站在邊上,看著里面的尸已經被裹起來,只出了兩只腳,便小聲地勸說張天浩道:“這些該死的土匪早該死,為什麼駐軍把他們給剿滅了嗎?真是讓人覺到奇怪。”
“老夏,你也不是一在當乘警了,這個道理你還不懂嗎,真是的,要是能剿滅,早剿滅了,那里等到現在勢力越來越大,越剿越難嗎?”另一個乘警也是不屑地吐了一口吐沫,鄙視的說道。
的確如此這世道,有槍便是草頭王,最大的草頭王便是各地的軍閥,而這些小土匪便是有樣學樣。
“你們認識這位錢寶材?”
“誰不認識他,都小有名氣的商人,聽說還是一個不錯的商人,那里想到,這一次遭了難。”一個乘警也有些惋惜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
張天浩等到這幾人結束后,看著地面上的鮮也理得差不多了,他才走進去打量了這個包廂。
整個包廂跟他的包廂并沒有太大的區別,全是北邊這一面的,而且還是背的這一火車包廂。
要不是那巨大的車窗,可能看屋里都要開燈。
“羅先生還要看看嗎?”
“嗯,我現在不想回包廂,被趕出來,現在便回去,真的很沒面子,小娘皮的,三天不打,快要上房揭瓦了。”張天浩很想震一下虎軀,表現得強勢一點,可馬上便嘆了口氣。
“算了,就是水,我又何別去再意呢?”
“羅先生,真是高,高明啊,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