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天浩又去了軍營,繼續調查起來,現在他的工作便是查軍營之中的紅黨,而他也倒是落得一個清閑。
整個軍營之中,除了那幾個重點的人外,便是開始指下面的士兵聊天,看看下面的人是如何反應的。
“我說老弟,你現在到是在軍營之中落得一個清閑,是不是站長不放心你啊?”
“滾,你給我躺回去,你一個大團長都被我打得半死,下面的人,我到是要看看還有那個敢反抗。”
“看來我是你用來敬猴的那只了!”黃仁立刻有些好笑的看著張天浩,角也有些忍不住了。
“你就是那只,而且是專門服務于那些貴婦人的,了吧?”
“滾!”
張天浩繼續打趣道,而黃仁卻氣得不清,直接笑罵一句,然后又躺到了病床上。
“頭,劉家的大管家來了,指名要見你!”
“大管家,讓他滾!一個大管家也來見我,真把他當作什麼了,想吃屁嗎?”張天浩直接罵了一句,然后跟黃仁告辭,去了會議室開始一個個找談話。
當然,他把整個會議室窗簾全部拉上,使得整個會議室給人一種昏暗幽深的覺,讓其中造一種心理上的力。
雖然做做樣子,但他還是要拿出一定的辦法出來,至于給徐鑰前造一種他真的認真辦差使的。
“姓名?”
“朱三娃!”
“黨國的政策是坦白從寬,你老實待吧,你是怎麼與紅黨勾結的?”
“長,我冤啊,我只是一個小兵,家里沒飯吃才跑來當兵的,那個什麼紅黨,是不是什麼共產的那些人,真是太可怕了,我才不會加他們!”
“那你大前晚上,那第九排的人與你說了什麼,你放他們離開的,他們可是紅黨,你可知道罪,這是要殺頭滅家的重罪。”聲音越來越嚴厲,安靜的會議室,卻給我傳來陣陣的寒意。
“長,那是同鄉,朱二狗,和我一起屁長大的,他讓我去投奔什麼,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可是我家里有老娘在,我不想去,他們便走了。”
“那你為什麼不匯報,你知道放走紅黨,這可是死罪,你知道,一旦打死你,你的老娘怎麼辦,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三娃一聽,嚇得直接跪了下來,大聲地哭泣起來,大聲地道:“長,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這事,我們班長也知道,只是他也沒有攔下來,我們也不敢攔,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排長,班長也不敢得罪對方,再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干什麼去,那里想到他們竟然逃走了。”
“哼,那你還知道什麼?”
“長,我真的只知道這些,只知道這些,求長放過,求長放過,我家里還有老娘在。”那朱三娃立刻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行了,站起來,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掉的,或者是舉報,如果能舉報,我不僅不會怪罪人,相反,我還會給你獎勵,十個大洋!”
“是是是,長,我一旦想起來,舉報了,真的有十個大洋嗎?”那朱三娃立刻抹了一把眼淚,大聲地問道。
“不錯,長還能騙你嗎?”
“是,那我回去好好想想!”那個朱三娃便站了起來,再抹了一眼淚,便要往外走。
“不許把我們說的話傳出去,否則以黨罪直接槍斃,知道嗎?”
“是!”
接下來,張天浩對這些重點目標一個個過堂,只是讓張天浩有些疑的,發現這些人什麼也不知道,而顯然這些人便是那些連排長推了出來的替罪羊。
“小商,還有人嗎?”
“頭,還有一個,是一個小小副連長,南宮燕的家伙!”小商看著張天浩,翻了一下,才回道。
“來人,把那南宮燕帶過來,我到是要看看這個小小的副連長到底是一個怎麼回事?”張天浩對著外面的護衛大聲喊道。
這時,他才想起來,這個南宮燕好像昨天晚上并沒有給他送禮,而且連副以上的,好像也只有他并沒有給他送禮了。
張天浩到不是在意那一金條的事,只是好奇,這位南宮燕何許人也,竟然連他這個張副站長也不理。
“咦!”
就在張天浩想著這個南宮燕是什麼人的時候,這才發現這個南宮燕走了進來,一中尉軍裝,在他的上穿得筆,走進會議室,一臉嚴肅,好像天生不是一個笑的臉。
最主要的是他走路,明顯落地有聲,是一個從軍隊出來的軍人,顯然他到過嚴格的軍事訓練,比起這里的其他營、連長,他更像一個軍人。
“姓名?”
“南宮燕!”
“你是一名軍人嗎?”
“是的,我是一名軍人!我一直自己的使命。”
“好,那我問你,紅黨聽說過嗎?”
“聽說過,而且現在到抓紅黨!我作來軍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那你為何與紅黨勾勾搭搭的,對于紅黨如此縱容!”張天浩的聲音突然之間高了起來,而且是嚴厲起來。
“長,我聽不懂你的話,我心系黨國,怎麼可能與紅黨有關聯!請長明察!”南宮燕直視著張天浩,并沒有發火,甚至并沒有拍桌而起。
“可為什麼別人都說你不好,說你與這些紅黨勾結到一起,甚至說你收了紅黨的賄賂,你作為解釋?”
“哼,他們就是看不慣我,畢竟我不會去溜須拍馬,他們知道不對給我好臉,更不會和他們欺負普通人,他們怎麼可能不打我的小報告,至于手下的那些人,哼,我訓練他們,想把他們訓練真正的士兵,可一個個全是怕吃苦,甚至不想訓練,一到打仗的時候便跑,能給我什麼好話。”
“甚至可能更難聽的話,我都聽過,我又有什麼不能接的呢?”
南宮燕看似好像對于這保安團極度不滿,甚至一臉的怨氣,牢便有一些多了一點。
但也僅僅是多了一點而已,并沒有再多兩句。
“看你好像在那個軍校畢業的,說說吧?”
“長,我是云南講武堂步兵科畢業的,民國二十二年畢業的!”
“咦,民國二十二年講武堂畢業的,那你怎麼來了一個保安團了。”
畢竟一個云南講武堂畢業的,怎麼也不可能來這個小小的地方保安團!
“是到了小人的陷害,不得不被貶到了小小的西昌保安團做一個小小的連副。”
“看來,你也是一個有才華的人,這樣吧,有沒有興趣來給我開車,雖然做司機可能委屈一點,但也不是沒有機會上戰場。”
“多謝長厚,屬下還想在軍隊里干的!”
只是他心里卻暗笑,他竟然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特務竟然向他拋出了橄欖枝,這也不知道是他的悲哀。
“你回去好好的想想,在過年前還有效,過年后想要有效都不可能了,畢竟你在這里的確是屈才了。”
張天浩笑了笑,他竟然沒有想到,來了一個南亦燕這樣的一個步兵科出的副連長。
接著,張天浩又問了一些問題,便對南宮燕擺擺手,讓他離開了會議室。
“好了,你先下去吧!”
看著南宮燕的離去,張天浩不由得一笑,既然不想加,他也有辦法讓這個南宮燕來找他,這里可是黃仁的地盤,他的手下不人正在拿下呢。
“小商,把我剛才招攬的一段給刪了,我不想站長知道這一段話,你可明白,也不想站長知道這個南宮燕的事?”
張天浩看著小商,眼中閃過一寒芒,然后聲音平靜的吐出一句話,然后目一轉不轉的盯著小商。
“是!”
“小商,你應該是聰明,有些事應該知道怎麼能做,有些事不能做,知道嗎?”
“頭,對不起,我知道了!”小商一聽,馬上便明白了什麼,便低聲地說道。
“行了,我只是跟你說著玩的,我記得上一次抓日諜的時候,我讓那個什麼開門的啊,我好像有點兒記不得了。小商,你能不能幫我回憶一下。”
小商一聽,嚇得雙一,雙手扶著桌子,便想站起來,可他的雙卻有些不聽使喚:“頭,我,我知道了!”
“既然我頭,我也會虧待兄弟們的,這里的十個大洋,算是你這幾天的茶水費吧!”張天浩看了他一眼,便把十個大洋放到了他的桌子上面。
說完,他便拉開窗簾,頓時外面的直接照起來,直接眼的很,甚至讓給天浩一時間有些不大適應。
他的不久得后退一步。
就在他剛剛退出一步之后,便看到了他的窗戶上直接出現一個小小的彈孔。而子彈直接著張天浩的脖子飛過去,甚至還破了一塊皮,要不是他一步退出,可能直接被人直接一槍頭。
“頭,你沒事吧!”
“人立刻包圍對面的小樓,快去!”
張天浩同時已經退到了一個黑暗之中,聲音急促的對著小商吼道:“給我抓,敢暗殺我,必須死,必須死!”
張天浩可真是怒了。
這一次,他可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全部要死,差一點兒直接要了他的小命,這已經超過他的容忍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