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出是他安排的沒錯,可眼下自己小命都在對方手上拿著,這冒失的小伙子擺出這架勢分明把他往死路上推呀!葉默原本已經挪開的槍口也再次轉了過來:“宋廳,這又是什麼意思?看來你來之前做了不止一手準備,這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呀?”
“葉哥,誤會,這真的只是誤會呀,手下人不懂事,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宋廳說完趕忙對著那小伙呵斥道,“你干什麼的!葉哥這你也敢造次!給我滾出去!”
那小伙跟著宋廳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眼下這況肯定是出了什麼差錯,趕忙就抓起桌上的那包東西出門了。
宋廳也才轉過頭來惴惴不安的看著葉默道:“葉哥,手下人不懂規矩自作主張,我回去一定狠狠的批評他們!”
葉默這時候臉上的笑意也變得更盛了:“手下人自作主張,跟你完全沒關系是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信!那剛剛你答應我的事又怎麼說?”
宋廳連忙開口道:“葉哥放心,對于造謠生事的人我們絕不姑息!”
“那你今天還有別的事嗎?”葉默笑道。
“沒……沒了。”宋廳下意識的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說道。
“既然沒事我就不多留了,老金,幫我送一下宋廳,關上門自家弟兄繼續開會。”葉默開口道。
“宋廳請吧。”金啟秋做了個請的手勢。
宋廳這時候哪敢耽誤,趕忙就帶人走開了,天知道要是再多等一會葉默會不會改變主意,那時候就真的出不去了。
宋廳這一走,會議室里的氣氛瞬間就變了,尤其是剛剛開口的那幾人直接子一就癱在地上,葉默也不說話,就這麼自顧自的點上一煙等著金啟秋回來。
所有人都知道,金啟秋回來的時候不得就得有幾個人見了,那些提前站隊的人心中大定,至于開口賣了葉默的那幾人此刻惶惶不安。
豹哥倒是一個十足的狠角,任憑那只匕首扎在手上也不吭聲,就這麼陪葉默耗下去,也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從外打開,金啟秋也帶著幾個兄弟走了進來。
“葉哥,外面已經戒嚴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現在可以著手理咱們自家兄弟的事了,對待叛徒從楚哥的時候就絕不手。”
金啟秋這一開口,剛剛那幾個家伙直接跪在地上求饒道:“葉哥饒命,我們只是一時糊涂,真的只是一時糊涂呀!”
葉默笑了笑說道:“能糊涂第一次就能糊涂二次,按照規矩辦該怎麼理?”
金啟秋這時候上前一步道:“按照咱們的規矩,出賣兄弟者三刀六之刑!”
一聽到三刀六,那幾個家伙臉上也徹底沒了,眼看著金啟秋從后小弟中接過了那把長刀,其中一人一咬牙眼中閃過一狠。
“既然你非要置我們于死地,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那家伙說完就快速從上掏出了一把匕首向著葉默沖了過來。
擒賊先擒王,只要把這個葉默給制服了不怕金啟秋不投鼠忌,可偏偏也就在這家伙剛跑出兩步的時候,也才猛的意識到自己錯的多麼離譜。
葉默不是那種手無縛之力的書生,剛剛他瞬息之間就殺了幾人,虎哥削了一只耳朵,豹哥的手現在還釘在桌上,這樣的狠人哪里是他能招架得起的!
只可惜當他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一只帶著槽的匕首陡然間就貫穿了他的脖子。
那家伙瞬間眼睛瞪得老大,眼睜睜的看著一道鮮噴涌而出,隨后捂著脖子就這麼癱了下去,至死臉上都滿是惶恐。
邊上那兩人也惶惶不安,隨后就被金啟秋帶著小弟一腳踹倒在地,掏出那把長刀就要往他們上招呼過去。
座下的那些元老們臉上也出不忍之,不管彼此的陣營怎麼樣,他們畢竟是一起相了二十多年的老兄弟,哪怕平日里有點小,可終究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偏偏這時候葉默風頭正盛沒人敢為他們求,再者他們剛剛那舉的確也是犯了大忌,三刀六,自古了這樣刑罰鮮有人能活下來。
別的地方都是挑大或者是其他多的地方下手,可他們的規矩都是捅上口要害,金啟秋拿刀準備行刑的時候,那兩個家伙眼中已然不見了神采,整個人如同行尸走一般。
也就在這時,葉默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道:“天饒一刀地饒一刀,我再饒他們一刀,帶他們下去刑吧。”
一句話瞬間讓會議室里的所有人變,就連手掌被釘在桌上的豹哥看向葉默的目也微微有了一變化。
金啟秋容,隨后吩咐小弟道;“把他們帶走!”
罰那是要罰的,不然那就壞了規矩,人無信不立,這麼一大片江山沒了規矩就得分崩離析。
可是該有的氣度還是要有的,葉默這一手不僅僅只是一個做派,更是向他們釋放著一個信號,哪怕是之前還有人對他心里頗有微詞,此刻也都徹底服了。
有膽魄,有狠勁,同時又不乏仁厚,跟著這樣的一個新大哥,只要自己不生出反心,不用擔心日后會遭到清算。
葉默這時也掃了眾人一眼說道:“留下的都是兄弟,現在咱們說說正事吧,第一,之前虧空的賬款今晚十二點前務必到賬;第二,東海道上終究還是有些雜魚蹦的,我要在一個月之,整個東海都在我手下鐵板一塊。
對外流刀無所謂,可誰要是對自家兄弟刀劍相向就別怪我無了,我聽說這些天已經有人不安分折損了不人,一切到此為止!
大家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都是聰明人,有些話我就不多說了,有錢大家賺,現在有事說事沒事散會。”
誰都沒想到葉默是這麼干脆凌厲的風格,其他人也就是心中慨驚嘆,至于虎哥和豹哥心里就要復雜多了。
虎哥現在還捂著流的耳朵不知所措,至于豹哥的手上還被釘在桌上,臉上都因為失過多白了幾分。
留下的都是兄弟,那豈不是把他們也算進去了,他真的不打算秋后算賬,就這麼把他們給放了?
又或者說這個葉默有足夠的自信,哪怕他們兩事后再蹦跶也不可能跳的出他的手掌心?
“葉哥,我你一聲大哥,剛剛這一刀算我冒犯我認了,可是有一件事我憋在心里不吐不快!”豹哥冷不丁的開口道。
不愧是一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狠人,手上扎了一刀都能拿出這樣的氣勢,葉默也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什麼事直說。”
豹哥臉上出一冷笑道:“我知道那人宋可欣,是江北市局的,我還知道那個宋可欣就是葉哥你的人,冒犯大哥這一刀我認了,可我這條又該怎麼算!就這麼算了嗎!”
豹哥說完這話,所有人都忍不住將目轉向了葉默,誰都沒想到一槍打碎豹哥膝蓋的那個人竟然跟葉默是這樣的關系!
如果這事不能給豹哥一個代無疑會傷了眾多弟兄的心,可要說就這麼將這件事給下,即便把他們放在豹哥的位置上,心里也絕對不會平衡吧!
這麼一想,他們也都有些理解為什麼豹哥之前會是那樣一副做派了。
為兄弟兩肋刀是不錯,可道上更多的是為了一個人暗中捅兄弟兩刀,換做任何一個人和大哥的人有仇,哪怕心再寬廣的人也不會任由這個小弟活太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