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車的。”葉默開口道。
那家伙聞言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看了那輛破車一眼,后視鏡碎了,后面的保險杠也沒了,車還有大面積的刮痕,這樣一輛破車說過來洗車,這是把他們當傻子忽悠嗎?
然而這家伙也算沉得住氣,隨即低沉的聲音說道:“朋友看著面生,咱們以前應該沒有打過道,你今天突然上門還打傷了我們幾個弟兄,這是什麼意思?”
葉默也笑了笑說道:“上門修車店大欺客,活該挨打,就這麼簡單,你要是不服氣,把你們經理跟老板出來呀!”
那家伙原本還打算好好說話,可是一看葉默這囂張的態度分明就是來找事的,只是他顧忌三爺的來頭,最后一次抑著火氣說道:“朋友,你恐怕是剛到溫哥華吧。
我好心勸你一句,咱們這修車廠不單單是個修車廠,背景深的很,你如果不想惹禍上的話,低頭認錯留下點醫藥費,你現在走我們不為難你!”
葉默聽到這話態度也變得更囂張了:“我要是不走了呢!”
那些家伙們聽到這話也意識到葉默不是個善茬,當下握了各自的家伙向這邊靠了過來,至于剛剛說話的那個年輕人似乎也夠了葉默不打算跟他廢話了,語氣也徹底冷下來道:“你要是不走,那就別想再走了!弟兄們,手!”
話音落下,那群人立馬將兩人圍在最中間,葉默這時候也沒興趣跟他們一個一個鬧了,直接拔槍對著天花板放了一槍后,那些家伙們一個個也都面驚恐向著后面退出了老遠。
溫哥華對槍械的管制雖然沒有華夏那麼嚴格,可也沒到隨便出門都帶著把槍在上的程度,眾人也越發的認定兩人來這是鬧事的了。
赤手空拳他們就能理,可眼下對方上帶著槍,這就得驚他們的大哥出馬了。
也就在一個小弟打完電話沒多久,一輛加長的林肯開到了汽修廠前,車門打開,走下的是一個三十一二歲多歲的男子。
這個男子面容狠戾,看著就給人一種冷的覺,那些修理工們見到來人都紛紛低下頭了一聲大哥,顯然這家修車廠就是他的場子。
葉默這時候也捅了捅三爺說道:“三爺,好像來了個重量級人,趕看看你認不認識,要是人家不尊老不的話,要不要替你把他崩了,正好看看你那兄弟回頭什麼態度。”
三爺聽到這話臉也微微有些不自然,他離開了道上那麼多年,江湖上都早已不曾有他的傳說,如果這家伙沒聽說過自己或者不給自己面子,他還真沒什麼辦法。
如果因此就把他給崩了,兩人能不能走出這里還是一回事,再者打狗欺主,就算他們今天能全而退,三爺也吃不準他那老兄弟又會做出什麼反應。
“年輕人,別鬧事,咱們過來是拜訪朋友的,以德服人和氣生財。”三爺開口道。
葉默聽到這話也就是淡淡的笑了笑,有些東西心里有數就行,這時候開口多會傷了三爺的面子。
葉默隨后上前一步打量著這個所謂的大哥說道:“小子,你就是這里的負責人?瞧你派頭還大呀!見到三爺態度還這麼囂張,馮老六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
那家伙聽到這話面也有些古怪:“什麼三爺四爺的!你又是個什麼玩意!還有那什麼馮老六……”
那家伙聽到這話也突然愣住了,一次大圈開會的時候,他聽人稱呼馮爺為六爺,當時他心里就生出了一點猜想。
這事在他們數的圈子里不是,可問題是眼前這小子怎麼知道馮爺排行老六的,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這家伙似乎這才注意到邊上還有一個衫襤褸的糟老頭,一時之間臉上也有些驚疑不定,剛剛這小子似乎是稱這老頭為三爺吧?
葉默這時候也笑笑道:“小子,我看你膽的呀,就算是你們馮爺見到我家老頭子都得聲三哥,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擺譜,還不趕跪下!”
葉默說話的時候帶上了幾分氣勢,話音落下的剎那,那家伙也不由得打了個哆嗦,甚至有些不敢面對葉默的目,就算是他面對馮爺的時候也沒有像眼下這麼失態過。
周圍也都議論紛紛,馮爺見到這老頭都得聲三哥,不至于吧?
可是看著對方氣定神閑的模樣,沒準還真有這回事,畢竟馮爺在道上坐擁半壁江山,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拿他老人家開玩笑呀!
再想想這個年輕人手不凡,想必這個老頭也絕對不是簡單人,難不還真是馮爺早年的拜把兄弟?
這樣的一尊大神跺跺腳道上都得抖一抖,難道是悠閑的日子過久了,準備出山活活了嗎?
周圍人的議論紛紛也染到了這個大哥,說實話,他從來都沒聽說過馮爺還有這麼一號弟兄,眼下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時候,葉默幽幽的說道:“看你是個后生晚輩,三爺也懶得跟你計較,趕打電話給你的主子說一聲,就說他的劉三哥到了,就在這汽修店坐著等他洗車打蠟了。”
那家伙見葉默不像是拿他開涮的樣子,猶豫了一會說道:“你們等著別想搞事,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
馮爺在道上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即便是他這樣的人一年到頭也很能見上馮爺幾面,如今常伴在馮爺邊的,都是早年在溫哥華跟著一起打江山的老人。
眼下那些個大佬坐鎮加拿大的各大城市,一群人聯合起一張大網占據著整個加拿大道上的半壁江山。
平日里這家伙能接到級別最高的,也就是坐鎮溫哥華的龍哥,據說早年馮爺以溫哥華為基開疆辟土的時候,龍哥曾經為馮爺擋過一顆子彈,深馮爺的信任和重,這才讓他鎮守溫哥華這片龍興之地,當年的那一批老人也以他為尊。
這家伙原本是打算直接打給馮爺的,可又覺得這樣未免太過唐突,最終還是走到休息室里給龍哥打個了電話。
“喂,龍哥,我小濤啊,咱們汽修廠里來了一姓劉的老頭,自稱是馮爺的三哥,這事聽著有些蹊蹺,想向您請示一下到底該怎麼理。”
電話那頭突然沒聲了,這家伙心里也陡然一沉,該不是自己這個玩笑開大了吧?這家伙隨后試探的道:“龍哥,龍哥?您在聽嗎?”
電話那邊這才傳來一個滿是疑的聲音:“姓劉,馮爺的三哥,你確定?”
那家伙聽到這話也有犯嘀咕,他就是不確定才打電話向這位龍哥請示的,眼下這麼問讓他該怎麼回答呀!
然而不等他答話,電話那頭就掛斷了,這家伙心里立馬涼了半截,壞了,這次玩笑開大了,開涮開到馮爺的頭上去了。
眼下龍哥甚至連話都不說就直接掛斷了電話,印象里這是龍哥火氣上來的信號呀!
上次一做軍火生意的越南佬就是因為電話里對龍哥不敬,龍哥一言不發直接掛了電話,第二天那個越南佬就死了,這麼一想這家伙心里也有些沒底了。
“媽的!我是看出來了,你們就是故意玩我!還特麼三哥,狗膽夠大你怎麼不說是馮爺的親爹呢!不管龍哥回頭怎麼收拾我,老子先特麼把你們弄死!”
這家伙火氣上頭一把將手機砸了個碎,掏出一只指虎戴在手上就向著大廳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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