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聽到這話臉上的表變的更不屑了:“狂妄的東方猴子,能說出這麼麻木張狂的話,說明你對力量一無所知,敢挑釁偉大凱文的怒火,你注定……”
然而還沒等這家伙話說完,“啪”的一聲掌聲毫無征兆的響起,這個凱文的小子直接被葉默一掌拍飛砸倒了好幾排架,現場一片狼藉。
邊上的那些導購員們一個個都看呆了,如果是口被人踹了一腳飛出去倒還無所謂,可這麼大的力道生生的用臉給扛住了,所有人也不由得倒吸著涼氣,覺臉上火辣辣的。
聽到里面的靜,外面那些保鏢立馬沖了進來,十幾號人一黑,個個西裝筆還戴著耳麥,看上去一副很專業的樣子。
眼看著自家公子毫無形象的栽倒正在一堆服中,側臉更是腫脹的老高,所有人也都心驚之余也都意識到這次他們是遇到一個狠茬子了!
為首的那個保鏢還算有些腦子,看著那只殷紅的掌印大概也猜出了葉默不好惹,隨后的頗為忌憚的說道:“這位先生,口角之爭而已,手打人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葉默打量了那保鏢一眼道:“當著我的面泡我的馬子,沒把他打死算我客氣的了,這也霸道?你要是現在走我不為難你,如果繼續再眼前晃悠攪了我們的興致,我會讓你見識一下我霸道起來是什麼樣子。”
那家伙聽到這話也不由得吞咽了了一口吐沫,瞧著葉默云淡風輕的模樣,似乎說了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可偏偏給人的覺卻不像在開玩笑,難不他真有這個自信,覺得一個人能對付得了他們十幾號人嗎?
“先生,做人還是不要過分麻木的好,凱文家族在加拿大經營了三百多年,即便是道上的很多朋友都和他們有良好的合作關系。
你如果覺得自己手不錯,就能向偉大的凱文家族挑釁,恐怕你是大錯特錯了,不管你背后站著什麼人又或者是什麼勢力,加拿大的版圖上沒人敢承凱文家族的怒火!”那家伙沉聲道。
說白了都是套路,如果是個柿子,直接一群保鏢沖上來打死打殘,可如果覺對方不好惹,這時候就主的亮背景份,但凡是個聰明人,這時候多半也不會再為難他們,更何況他們今天可有十多號人一起出行!
葉默這時候也笑了,隨后點上煙打趣道:“那我現在人已經打了,要得罪也得罪了,你們想怎弄?”
那家伙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你誠心誠意的向凱文爺道歉,并且征求他的原諒的話……”
“不原諒!打死都不原諒!打他!打他媽的!給我把他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出了事我頂著!這事不妥協沒商量!”然而不等這個保鏢說完,地上的那小子立馬嚷道。
盡管臉上已經紅腫了一大片,可在這小子臉上卻沒有毫懼意,反而像一只急了眼的公毫不妥協。
那些個保鏢們也是面難看,盡管他們都看出葉默的不好惹,可他們的份在這只能聽命行事,眼下爺一定要他們手,他們也只能著頭皮上了。
原本他們以為雙拳難敵四手,就算葉默再能打也招架不住他們人多,只可惜現實和理想的差距往往就是那麼殘酷,短短的半分鐘時間,這些個家伙們慘連連,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至于那小子更是被嚇傻了。
如果說之前因為年輕狂意氣之爭,低頭認個錯也就算了,可眼下矛盾已經激化到這種程度,只怕今天再想從這離開就不容易了,就算今天沒事,也指不定哪天走夜路的時候被人襲打悶。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是他最深的一句華夏俗語,眼下自己帶來的人全被打翻了,他也只能尋求外援。
好在這里是溫哥華,溫哥華道上的龍哥和自己的家族也算小有,龍哥那樣的人他是怎麼都高攀不上的,可是他手下的那些弟兄他卻認識不。
眼下他們所在的地方正是黑皮哥的轄區,要說他認識的那些人中,也就黑皮哥最能打,早年的時候一個人拿著把刀就追著幾十號人砍了幾條街,那個一是膽趙子龍。
尤其是這個黑皮哥還是有真功夫在的人,當年他就有幸見識過黑皮哥一掌拍碎二十多塊堆在一起的紅磚,據說這是華夏不外傳的神奇功夫。
那時候他也眼饞的很,愣是找了十幾個一線模送過去才堪堪學到了一點皮,半年前一時心起想要試試自己的功力,這不他手上的紗布上星期才剛剛拆開。
趁著葉默不注意,他立馬掏出手機給黑皮哥打了個電話,雖然趴在服堆里有些狼狽,可這也給他提供了最好的掩飾。
只是這小子毫不知道,他這些小作早被葉默看在眼里只是懶得破罷了。
“走吧的,換一家看看。”葉默開口道。
劉倩也是面帶微笑頗為乖巧的跟著葉默走了出去,留下那一群導購員面面相覷,打了人就這麼走了,這事就這麼算了?怎麼總覺什麼地方不對勁,至也該報警讓市局的那些人理才行吧!
那些老員工們簡單的收拾一下現場也就各忙各的事了,也只有新行不久的那些家伙們心中正義十足,當下打通了市局的電話。
只可惜對方一聽說是道上紛爭,含糊其辭的應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隨后繼續煙看報,本沒有一點要出警的意思。
溫哥華道上的水深,一步小心得罪了什麼人就會丟掉自己的飯碗,這點小事他們也都樂得當不知道了。
另一方面,葉默和劉倩出了店門之后,彼此間的氛圍也顯得有些微妙,劉倩似乎意識到哪里不對,隨后也快步的跟了上去,一把抱著葉默的手臂崇拜道:“葉哥,你剛才出手的姿勢實在是太帥了,果然不愧是我心中的偶像。”
葉默這時候皮笑不笑的哼了一聲,隨即將劉倩的手從胳膊上掰了下來說道:“在我面前收起你的這些小心思,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挖了多坑等著我往下跳。”
眼看著葉默不完全像是開玩笑的模樣,劉倩也遲疑道:“葉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呀?”
葉默停下腳步看了劉倩一眼道:“你是真聽不懂還是故意裝傻,事是你做的,現在又要來裝無辜了嗎?明明自己有船有路子來溫哥華,卻要搭上別人的游艇。
搭游艇聽也就算了,偏偏還跟剛才那小子來了一場夢幻般的邂逅,把他的魂都給勾了,如果是個常人也就算了,偏偏我這邊剛盤算打開水路,這小子家族就掌握著加拿大八的水路生意,難道你是想跟我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劉倩聽到這話面也微微一變,隨后就聽葉默繼續說道:“有個聰明的隊友的確省心省力,可如果太聰明,會讓人覺自以為是。
掌控一切,安排一切,將所有的人和事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如果你覺得這是一種就和自我價值的實現,我只能說你的想法很危險!”
葉默的語氣雖然平淡,可其中的敲打之意也讓劉倩心里一痛,一直以來在葉默面前營造的都是一個弱的形象,似乎離開了葉默就無依無靠,甚至屢次挑逗的想要徹底卸除葉默的心防,卻沒有想到葉默的警覺竟然如此之高。
劉倩隨后也低聲說道:“葉哥,你的話我記住了,這一次沒來得及跟你商量是我不對,我承認這個凱文公子也出自我的計劃。
可是你想打通海路,將來遲早也要走到這一步的,不是嗎?按照現有的況發展,你借著馮爺的平臺以后和這個凱文家族只會如膠似漆不好下手,我也算是未雨綢繆埋下了仇恨的種子罷了。”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葉默開口道。
劉倩在某些方面的素養已然到了一定的火候,前一刻還有些惴惴不安,隨時可能面對雙方關系的破裂,這一刻立馬變甜膩膩的孩粘上了葉默。
“我知道了,以后都聽葉哥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攆狗我絕不!”說完之后劉倩又趁著葉默不備,猛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上深深的吻了一口。
周圍往來的行人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駐足,隨后四下里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顯然在他們這樣的階級里,從來都是一件好的事,哪怕剛剛看著這對鬧出了一點小,可隨著這一吻,一切的不快也都煙消云散。
葉默還能說什麼?他又能說什麼?連都被人堵上了,當下也只能苦笑一聲,將那事徹底揭過了。
之后兩人換了家店選好了禮服,時間差不多也已經到了傍晚,只是在他們即將出門的時候,前面的自扶梯上黑的就走來了一群人,一個個腰間鼓鼓囊囊的看著面相當的不善。
周圍的那些顧客們見到這一幕也都意識到有大事要發生,趕忙帶著自己的伴從其他出口離開,至于劉倩這時候多預料到了什麼,下意識的朝著之前他們離開的那個店鋪看了過去。
只見那位被打的凱文公子站在門口捂著側臉,遠遠的就嚷道:“都跟我來,他們就在前面,別讓他們跑了!”
葉默看著沖過來的一群人也笑了:“還真沒看出這小子有點能量啊,一個電話竟然能來這麼多人。”
至于劉倩則略有擔心的看了葉默一眼說道:“葉哥,咱們要不還是快跑吧,這里可不比華夏,這些人上沒準都帶著槍的,小心駛得萬年船,退一步沒必要和他們。”
葉默卻淡然一笑道:“有什麼好跑的,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整個溫哥華現在都是龍哥的天下,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今晚要我參加拍賣會了,怕就怕大水沖了龍王廟鬧出什麼烏龍啊!”
也就在兩人話說這時候,那群家伙們已經沖來將兩人圍到了中間,為首的是一個染著黃的漢子,長著一副華人面孔,面卻相當黝黑,上的襯衫敞開著沒紐扣,出口紋著的大青龍,看著就頗為傳統的道上元素。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家伙應該是龍哥手下的一號小弟,偏偏更巧的是,葉默怎麼看他都覺得似乎有那麼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