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阮微微皺眉,隨后重新回撥了一個電話給雷蒙,讓他們直接來自己的住所,同時也表明自己很期待和雷蒙的見面。
大阮這一句立馬讓雷蒙喜形于,心跳也猛的加快,原本他還想自己怎麼表現得驚艷一點才能吸引這位阮先生的注意送他一陣東風,怎麼也沒有哪想到幸福來得這麼突然。
“阮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準時到達!”雷蒙興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大阮也輕笑一聲道:“準時到?很好!如果或許你真的可以做到準時到達,或許這一次易結束,咱們可以更深的談談將來合作的問題。”
如果剛剛雷蒙只是興的話,那麼他此刻激的子已經抖了,原本他還打算表忠心一樣的再說點什麼,可還不等他開口,電話那邊就已經掛斷了。
雷蒙先是微微的失神,隨后像個孩子一樣又蹦又跳,摟住葉默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聽到了嗎,阮先生對我很欣賞,他說咱們以后或許可以進行更深的合作,兄弟我功了,以后要飛黃騰達了!
我就知道是金子不管被埋沒多久,只要給點立馬就會發,這位阮先生慧眼識珠,我現在是千里馬遇到伯樂了呀!”
葉默也只是斜著眼睛看著雷蒙不說話,雷蒙在一開始的興勁退卻之后,也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似乎他和阮先生之前從來就沒有過任何接,唯一能讓阮先生對他另眼相看的原因,恐怕也就是因為他剛剛說出的那番話。
雖然他不知道那些話到底好在哪里,他也知道憑他自己絕對想不出來,當下看下葉默的目也變得越發的熱切。
“兄弟,這次多虧你了,你說你腦子怎麼就這麼好使呢?要是能把你的智商和商分我一半,我早就是加拿大道上響當當的一號人了。”雷蒙興的說道。
葉默也只是淡笑了一聲道:“你也別太興了,知不知道你剛剛一個得瑟把自己給推進火坑了?”
雷蒙聽到這話也哈哈一笑道:“兄弟,你真開玩笑,你是不是看我現在太嗨,所以故意說些喪氣話讓我保持平常心是不是?你放心,我懂的,做兄弟的理解不會怪你的!”
葉默聽到這話也搖了搖頭,像看白癡一樣的說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剛才說你一定準時到,你們約定什麼時候面,幾點到才算準時?”
雷蒙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阮先生從來就沒有跟他約過見面的時間,這讓他還怎麼準時,準時到才能有后續合作,阮先生該不是換了套說辭婉拒他了吧!
“完了完了,兄弟,我是不是之前一個得瑟真的把自己給坑了,那我現在怎麼辦,打個電話過去問時間嗎?”雷蒙慌張的問道。
葉默笑笑道:“看到我這眼神了嗎?里面滿滿的全是鄙夷呀!還愣著干什麼,趕收拾東西走路呀!”
“對對對!時間不能浪費,咱們現在就走,可不能讓阮先生久等壞了印象分!”
來的時候就兩手空空,如果一定要說收拾的話,也就剩之前放在茶幾上的那包煙了。
葉默這時候也帶著幾分好奇的說道:“你不是說這次跟他易的是個箱子嗎?你就打算這麼兩手空空的過去,萬一人家要驗貨你拿不出來怎麼辦?”
雷蒙這時候也低著聲音說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正是因為這次的東西特殊,所以輕易不能帶在上,之前通過中間人聯系阮先生的時候,這點我也明說了,阮先生也表示理解。
所以這一次咱們單純的只是談生意,如果這次談的攏,那麼下次就是真正易的時候了,不過就剛剛的況來看,我們這次應該會談的很愉快。”
葉默原本是想問他把東西藏在什麼地方,只是如果這樣一問目的就暴的太明顯了,雷蒙好歹也負責了這麼多年的大宗易,對于這些不能輕易曝的品怎麼收管應該是有幾分心得的。
葉默當下也就不再多想,要是這都能出岔子,雷蒙也能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至于另一方面,大阮在掛完了電話后猶豫了一會,隨后還是給他的兄弟打了個電話,讓他到這來一趟。
雖然小阮對大阮很不冒,以往沒在他眼皮底下搞作,可一方面大阮是他的親哥哥,兄長的份著是一回事。
至于另一方面,論道上的地位和勢力,大阮是當之無愧的大拇指,他只能勉強著中指和無名指之間晃悠,不管愿意不愿意,他終究都還是來這了一個面。
不多時,小阮就來到了大阮的辦公室,一進門就咋咋呼呼的問道:“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能電話里說,非得一定把我來,你知不知道這一來一去耽誤了我上千萬金的生意!”
大阮也只是冷冷的看了小阮一眼說道:“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你來嗎?”
小阮叼上煙翹著二郎說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哪知道你想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沒事的話我可就走人了。”
大阮聽到這話臉上也滿是愁容,猛的一拍桌子道:“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兄長!當年父母死的早,你別忘了是誰一手把你拉扯大的!也是誰帶你走上了這條道!
如果沒有我,你現在什麼都不是,還不知道在哪個黑酒吧賣屁呢!你平日里背著我搞那些小作,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小阮聽到這話額頭也是青筋暴起,握了拳頭可隨后不知想到了什麼,終究還是按捺住心中的火氣冷笑道:“當初帶我上道?你怎麼不說是帶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還有我能有如今的就跟你沒有丁點關系,都是我自己打拼出來的,我上的這些傷口就是見證!”
小阮說著就掉了上,上一道道恐怖的疤痕看著就讓人心里猛地一揪,最嚴重的一刀直接從他的左劃過右腹,整個人都差點被劈為兩半。
出這一的傷痕后,大阮的火氣也瞬間消去了不,盡管小阮再怎麼胡鬧,可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
尤其是他口的這道傷,當初發高燒在醫院昏迷了十多天才醒,也就是打了以后他心里發誓,只要自己還活在這世上一天,就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到他弟弟頭上,所以對他長久以來的種種行為都百般容忍。
說來那次也是他安排不善,讓小阮遭到了對方的伏擊,也就是從那次之后,小阮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跟自己作對,可眼下到了他們這程度早已無所謂認錯什麼的了。
大阮這時候也開口道:“過去的事就不提了,就說說當下的事,之前我就三令五申的跟你強調,這次的生意特別重要不允許有任何差池,可現在我派去接他們的人不見了,我的客人也到了襲擊,這件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小阮聽到這話也不屑的笑了一聲道:“你的人不見了關我什麼事?興許是你平日里混賬事做得太多到樹敵,誰知道是誰看不過去想給你上眼藥了,如果你要問的就是這些,我該說的已經說完,沒事我就先走了。”
小阮說完也不等大阮開口,直接就向著門外走去,偏偏他在起之前特意將煙頭熄滅在了沙發上,好端端的一張真皮沙發生生的被煙頭燙出了一點焦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