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了,不過事之后,真的我想干嘛都能干嘛嗎?”田說著滿是迷的在人的軀上掃了一眼。
尋常人他玩過一兩次也就膩了,偏偏這個人似乎有種說不出的魔力,兩人膩在一起三天基本上都是在床上度過,到現在他的還是的。
“當然,我怎麼敢騙田呢,長夜漫漫,咱們是不是再做一點開心的事呢?”人嫵的一笑道。
田聞言也只覺得被掏空的厲害:“剛才不是才來過一次嗎,要不咱們早點休息吧?”
人聞言柳眉微蹙:“唉,看來田是對我膩了,既然如此,小子這廂告辭了。”
人說著就拿起服準備走人,田一看就急了,趕忙一把將人抱在懷里道:“人別走,我……我可以的!”
人一聲笑再次將田撲倒在床,看起來笑靨如花,眼眸深卻閃過一掩藏極深的厭惡。
瞧著眼前這個眼窩深陷滿臉菜的家伙,和前些天剛剛到的時候判若兩人,這一番采補之后,這位田能不能活的過今晚還兩說呢!
也就在床上的兩人顛鸞倒的時候,葉默已然來到會所樓下,瞧著門口迎賓小姐的姿,葉默也差不多猜出這家會所的檔次。
“先生,歡迎臨,請問您是第一次來我們會所嗎?”迎賓小姐滿是職業笑容的問道,同時給葉默深深的鞠了一躬,毫不在意前外泄的春。
葉默也只是“嗯”了一聲并沒什麼表示,這兩個迎賓小姐雖然長著一張明星臉,卻遠遠的沒到讓葉默容的程度。也就在葉默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回頭道:“對了,田東田公子今天有沒有來?”
那個迎賓小姐微微一愣,瞧著葉默那淡然的模樣似乎和田不是一般的悉,下意識的說道:“田來了好些天一直沒離開,現在應該正在休息吧。”
葉默淡淡的一笑,從懷里掏出一疊紅票塞進了的迎賓小姐的深V里,葉默給的打賞不多,也就二十來張紅票子罷了,對葉默來說這是一筆微不足道的小錢,可是對那兩個迎賓小姐的沖擊就大的多了。
平日里他們接待過的客人是不,其中不乏一些大老板,往往能給張一百的已經不錯了,更多的只有五十二十。
眼前這位年輕的老板一出手就是厚實的一沓,還和田認識絕對非富即貴,要是自己能傍上,也算是胎換骨跳上另一個階級了。
在這里打拼的孩都是人,僅一個瞬間看向葉默的目都變得無比熱切,只可惜葉默的關注點的從來都不在們上,也就在那兩個迎賓小姐浮想聯翩的時候,葉默早就隨便進了個包間坐下,不多時一名專業的足浴師就走了進來。
“先生,請問您需要其他什麼服務嗎?”那名足浴師滿臉微笑的問道。
眼下夜已深,葉默倒也不擔心田東會半夜風溜走,當下打趣道:“你們這不是足療會所嗎?除了足浴還能有什麼服務?”
那名足浴師被葉默看的面微紅:“先生,我們是不做的,不過您需要的那種服務樓上有,如果您需要的話我現在可以給您安排。”
葉默笑了笑道:“先洗個腳吧。”
足浴師聞言眼中也有些落寞,當下準備好木盆幫葉默洗起了腳,都說這世上沒有不腥的貓,一個男人大半夜的過來難不真的只是洗腳?
“先生,您確定不需要其他服務嗎?”足浴師再次問道。
葉默這時候也抬起眼皮看了那足浴師一眼道:“你洗一雙腳多錢?”
后者愣怔了一下道:“洗一次腳我們拿四十塊提。”
“樓上的呢?”葉默閉著眼睛問道。
“樓上比我們的多,也是和會所對半分,一個鐘能賺到五百到八百,先生您需要到樓上坐坐嗎,這個點還有人值班的。”足浴師回答道。
葉默笑了笑道:“不用了,幫我按按腳,半個小時候后醒我。”
葉默說著掏出一疊紅票放在了桌上,后者寵若驚,在這也干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還是第一次到這麼豪爽的客人,這足以抵上半個月的工資了。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過去,葉默也被那名足浴師醒,看了下時間現在凌晨四點,該睡的也已經都睡了,眼下正是手的好時候。
葉默隨即看了有些犯困的足浴師一眼道:“你在這干多久了,這一片富家公子哥應該認識不吧?”
足浴師見葉默問話也打起神道:“我在這兒干了半年多了,雖然時間不是很長,不過咱們這地方凡是有頭有臉的人都來過,只要是上得了臺面的公子哥應該沒有我不認識的。”
葉默淡笑道:“那你認不認識田東田,之前我聽人說他正在這找樂子。”
足浴師聽到這話也趕忙說道:“我知道,田出手一向闊綽,平日里最咱們歡迎了,不過聽說這次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似乎還帶了一個伴,就就在休息區的402套間。”
葉默聽到這話也笑了笑,隨即從上出一張卡遞了過去道:“很不錯,我對你的服務很滿意,這張卡你拿著,隨便做個小生意不用在這干了。”
葉默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那個足浴師拿著那張卡不知所措,們雖然只是底層的服務人員,不過日常接到的客人都非富即貴,約之間也猜到了什麼,趕忙收拾起東西匆匆出門了。
但愿這事不是想太多,看著手中的銀行卡碼就寫在背面,足浴師心里也有些激,或許今天晚上是到命中的貴人了!
至于另一邊,躺在床上著溫香玉的田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只是覺子飄忽得有些厲害,就像是一塊被榨干的海綿拼命的出最后一滴華。
陡然的一個瞬間,田的子一陣哆嗦,頓時一陣天旋地轉栽倒在床上,耳邊也是嗡嗡的鳴,就連看向前的人也出現了好幾個重影,隨后就見那個人不不慢的穿戴好服拎著包包向著門外走去。
“人別走,我還行,我可以的!”田雙眼迷離的道,無力的出手向著床沿外去,只可惜那個人沒有毫停留。
田就什麼神飄忽著無神的看著門口,也不知過了多久,閉的房門再次打開,田的心里瞬間激了起來,強行振作起一神坐起來,心想終究是自己的威猛剛折服了這個人,終究是是舍不得自己的!
只可惜剎那之后田就變了臉,此刻走進門的本不是之前的人,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田隨后意識到似乎哪不對了,眼前這家伙看著有那麼點眼,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可印象中他本不認識這號人呀!
來者不是旁人,赫然正是剛從樓下走上的葉默,看著眼前泥一樣的田,葉默的眼中也出一不屑。
“喲,這不是田嘛,怎麼著,這是被狐貍吸干了元人渣了?”葉默嘲笑道。
田原本心里就因為人離去憋著一肚子的悶火,再聽葉默這麼一打趣當場也怒了,立馬咆哮道:“你他媽誰呀!趕給我滾!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然而剛吼完這一嗓子,田就覺氣有些不夠,腦子也是眩暈的厲害,他也只是當這些天縱過度沒往心里去。
至于一旁的葉默也沒太當一回事,叼著煙不不慢的走到床前笑道:“看來田我不知道我是誰呀,那我就給你提個醒,我信葉,葉默,如果這還不能讓你記起什麼的話,喬治和趙擒虎你應該是認識的吧?
如果你還是不清楚,我可以說的再詳盡一點,趙擒虎在江北搶地盤占場子還打傷了我兄弟,至于那個喬治更是一支境外雇傭兵團的首領,連人帶武帶來華夏,這件事田您當初沒出力氣吧?
不過瞧瞧你這副德,想來是沒這能耐的,不得不說你修了個好爺爺,眼下我人已經到這了,田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代呀?”
田聽到這話瞳孔猛的一,難怪之前覺得眼前這家伙有些眼,原來他就是自己這次要收拾的那個葉默!
只是他到現在腦子還有些暈乎醉生夢死的,看著眼前的葉默都有些不真切,按理說這個葉默應該已經死了才對,怎麼也不該出現在他眼前呀!
這麼一想田只覺得腦殼疼的厲害,等一下用力的拍了拍腦袋強行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可不知為什麼總有一種昏昏沉沉的覺,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小子,識相的你最好現在就走,不然等我發起火來,只怕你別想活著從這離開了!”田厲荏的道,偏偏說完這話他又是一陣頭暈目眩,以往他不是沒有放縱過,然而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覺子這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