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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第126章秦硯,要去考狀元了!

 秦硯垂眸想了想,才問道,“姑父的意思,心若不妨直言。”

 “只要有功名在,表哥愿當這出頭鳥,恐怕才有翻案的機會!”

 “勞姑父想著,謝謝姑父好意。”秦硯拱手稱謝,但到底也沒說什麼。

 等送走了杜心若,秦硯回頭,對上了花妮的眼睛。

 秦硯的眼神,喜不自

 花妮的眼神,慌不安。

 秦硯,要去考狀元了!

 ……

 杜心若剛回府,杜老爺便急沖沖的迎上來,“怎樣?”

 杜心若回想了下秦硯的反應,“他上沒說。”

 “什麼都沒說?”杜老爺不太相信。

 杜心若點點頭,坐下來才道,“他只說謝謝你,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也沒多問。”

 杜老爺背著手在原地走了兩圈,點著頭笑,“這秦硯,現在倒是很能裝得住麼!”

 杜心若端起茶杯剛送到邊上,卻又一頓,“但我瞧著,他并不是不心……”

 “這話怎麼說?”杜老爺蹭的一下便坐到了旁邊,湊近了杜心若,急得不行。

 杜心若想了想那會秦硯的樣子,“說翻案的時候,他似乎并無太多反應,但說到春試,他就馬上問到春試不是取消了嗎,我覺得他對春試還是很上心的。”

 杜老爺點著頭,“肯定的,秦硯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心做硯,從前并未想過考科舉,他突然這麼上心,能是為了什麼?想來還是想要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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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會如此,也是常理之中。”說著杜心若笑了,“表哥狀元之才,若去考,定然高中。”

 看杜心若說起秦硯便帶了笑的樣子,杜老爺眸一沉,嚴肅道,“莫說他考不考的上,就算真考的上,你當他真能平平安安的做狀元?京城多雙眼睛盯著他呢,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心里莫要再想著秦硯了,不然到時連累的可是杜家。”

 杜心若被這麼一訓,當下也惱了,“爹在說什麼?我不過是說表哥能高中,又沒說別的。爹就牽出來這麼多話頭,表哥已然了親,我怎麼可能還想著他?你這話若讓下人聽到傳出府去,讓別人怎麼想我?”

 看杜心若疾言厲,說著眼圈都紅了,杜老爺趕哄道,“是爹不好,是爹失言了,心若莫要怪爹!”

 瞧著杜心若緩和了臉,杜老爺又著臉問道,“你可問了蟠龍沉香硯的事了?”

 一說到這個,杜心若立馬沉了臉,“哪有機會問,我多說了就翻案的事,表哥看著便有些懷疑了,我還怎麼問?”

 杜老爺理解的點頭,心里雖急可臉上卻不敢表現,對這位滴滴的兒,看著弱,可杜老爺卻有些怕,“沒事沒事,爹不急。”

 杜心若這才聲道,“借著春試的消息給表哥賣個好,我有機會再問吧,爹你放心吧。”

 上雖是這麼說,可杜心若心下卻有些煩躁,因為翠兒一事,花妮不肯善罷甘休,肯定在秦硯面前吹了不風,秦硯恐怕對生了些嫌隙,今日他雖然指責了花妮,但他說的是沒有證據,并未說我相信表妹是清白的,讓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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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為秦硯了親,也不會影響他們兩人的,但是看來不是這麼回事。

 但無論花妮和秦硯如何,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罷手的。

 杜心若吩咐下人盯著秦家,有事來報。

 ……

 兩人去時輕松,還時不時說兩句,可來時,卻一直沉默,各懷心思。

 看秦硯在前面負手前行,自剛才起秦硯便再沒說話,但花妮也猜得到他的心思。

 為了春試喜不自,又為了春試憂上心頭。

 每一個考生,大約都是如此,寒窗十年,就為的一個功名二字。

 比起秦硯喜憂參半,花妮那就是愁云慘霧。

 聽到春試的事,花妮幾乎是五雷轟頂。

 明明記得他們親第一年,春試沒有舉行,為何現在又舉行了。

 其實重生后,很多事和記憶里的都不一樣,要麼提前要麼推后。

 比如上輩子,就沒聽過什麼蟠龍沉香硯。

 又比如包大人到任也比前世提前了。

 又比如現在春試的事,明明取消了,現在卻又提上了議程。

 和前世記得的都不一樣。

 但是這些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硯要去考試了,這春試近在眼前,秦硯一旦去考,恩科高中,做駙馬娶公主那就是眼面前的事。

 他要做負心漢是分分鐘的事,可要得到他的心,報復他,卻還遠著呢。

 連秦硯的心都還沒得到呢,怎麼報復他啊?

 時間這麼張,本來不及,那的報復大計便要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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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這樣,那這些日子耗在這里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費了,花妮一想到這種前功盡棄的覺,就沮喪的要命。

 回來以后就啥也不想干,啥也不想說,滿腦子都是秦硯要去考狀元了,秦硯要做負心漢,還沒報復他呢,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花妮抱著腦袋,痛苦的冥思苦想,任憑平時腦子多機靈鬼主意多多,卻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解決現在的困境。

 得到他的心本來就是個費時費力的事,又不能急,可現在時間又這麼,在秦硯趕考前攻略秦硯,基本是不現實的!

 花妮想的又是一聲長嘆,徹底癱在桌子上起不來了。

 ……

 突然,有什麼臉上,一下坐起來,看舅母抓著小堂妹的手逗,“你快問問你堂嫂,到底怎麼了?”

 一看是舅母,花妮又垮了下去,一張臉都快皺了苦瓜,一點沒有開玩笑的心啊。

 舅母看花妮這樣子,坐到對面,關心道,“怎麼了?跟秦硯吵架了?出去時不還好好的?”

 花妮捧著臉搖頭,要是吵架倒好了,也不會愁這樣了。

 “不是吵架,那是什麼?”

 花妮慘兮兮的看了舅母一眼,又轉過來,真的不想說。

 舅母奇怪的看,擔心道,“你也怪,秦硯也怪,我剛才看他一回來就扎進了房間,問他想吃什麼也沒說話,你們到底怎麼了?”

 一聽秦硯扎進了偏房,花妮想都想得到,秦硯肯定冥思苦讀去了,要去考試嘛!

 一想到這里,花妮又趴在桌子上,提不起半點神。

 舅母皺了眉,花妮平日里,活力四,哭還是笑,生氣還是傷心,看起來都是神奕奕的,沒見過什麼時候像今天這樣連話都不說的時候。

 心里擔心,舅母卻故意逗,“你瞧瞧你,跟個斗敗的公一樣,看你小堂妹都在笑你,是不是啊?你看你堂嫂像不像?”

 花妮無神的看了看小堂妹,小堂妹被舅母抱著,自然不哭不鬧,看看過來,一臉懵懂的看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那麼干凈,那麼純真。

 花妮一下笑了,大概小孩子這種生,誰看到都會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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