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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第148章她死也不要秦硯來救她

 公堂上,校衛拉開了花家老爹的襟,兩邊肩膀查驗過后,一拱手。

 “大人,經過仔細查驗,并無傷痕。”

 花妮聽得一喜,“大人,我爹是冤枉的。”

 見包大人點了點頭,花妮這才扶了花家老爹起來,花家老爹子重,作間扯到了花妮的傷,花妮捂著肩膀低嘶了一聲。

 黃一疤瞇了眼,將這一切收眼中。

 花妮這才轉向黃一疤,“大人,他誣告我爹,是不是也有罪?”

 想著,上次黃一疤放過爹,這次家里遭了賊又誣告爹,若是不給他點教訓,他家一失竊就賴上爹,這可怎麼辦?

 黃一疤一笑,沖大人拱了手,“大人,我只是懷疑,蓋因上次花家老爹來我的賭坊,我也只是合理推測,大人英明,而今證明這花家老爹的確與此案無關。”

 說完,黃一疤話鋒一轉,“但是這黑人卻沒找到,大人,我瞧著這位花妮姑娘貌似肩膀有些傷,不如大人一并查驗一下如何?”

 花妮登時急了,“喂,你說什麼,你意思是懷疑我有問題?”

 黃一疤老神在在的,“你急什麼,你若沒做過,何必害怕驗傷?”

 花妮一滯。

 是沒做過啊,可是確實肩膀有傷,這一查,不就背了個冤枉的罪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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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花妮不說話,就知道花妮心里有鬼,黃一疤故意道,“大人,花家老爹雖然沒傷,但是保不齊是他讓自己兒出的手呢?”

 “大人,冤枉啊,我沒做過。”花妮張口就喊冤。

 “你做沒做過,一驗便知!”黃一疤說完,便篤定道,“大人,若是不敢驗,說明心虛,說明就是昨晚的賊。”

 “你說什麼,我沒做過,為什麼要驗傷?你這分明是口噴人,誣陷好人!”

 包拯見花妮神慌張,心下也有些懷疑,便拍了驚堂木。

 “來呀,帶去后堂,為驗傷!”

 “大人,是冤枉的,昨夜陪我在家,并未出去過啊!”

 花家老爹也替花妮喊著冤,可是沒用,眼看兩個黑臉校衛大步過來,要帶去后堂,花妮一顆心快要跳出了嚨口。

 怎麼辦?

 怎麼辦?

 “不用了!”

 花妮一揚手,低了頭,“我肩上確實有傷!”

 一言既出,眾人嘩然。

 可花妮隨后又道,“可我的傷并非是黃一疤所傷,我也并未去過他家東西,請大人明鑒。”

 花妮一個重重的磕頭。

 眼見如此,包拯問道,“那你這傷是何人所傷,何時何地的傷?”

 花妮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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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出來,就得牽扯出秦硯,肯定要秦硯來一趟衙門。

 他們都鬧這樣,秦硯肯來嗎?

 即使他肯來,這面子上也下不去。

 花妮一咬牙,“大人,我這傷是昨夜與人手時的傷,但并非是黃老板,請大人明鑒!”

 啪!

 一聲驚堂木,拍的花妮心慌慌。

 “本問你,你昨夜與何人手,為何手?”

 花妮閉了眼,“大人,這個……恕我不能說。”

 “妮子,你在胡說什麼,趕實話實說啊,到底怎麼回事?”花家老爹聽得都急了。

 “哈,大人,這還審什麼,定然是!”黃一疤轉著玉扳指,得意的看著花妮。

 “本再問你一次,昨夜你到底與何人手?”包大人沉聲又問了一次。

 “威武!”

 “大人,我……我不能說!”

 花妮伏在地上,閉上眼,兩邊校衛的水火剁的耳朵發疼,那威武之聲忽近忽遠,聽見包拯,爹,黃一疤他們再說話,可聽不清楚。

 杜老爺,京城貴客,黑人,還有秦硯,秦家冤案,在腦海里轉個不停。

 思來想去,還是不能說!

 “此案尚有一點,隔日再審,來呀,將犯人羈押在案,退堂!”

 一聲驚堂木響,花妮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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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黃一疤和三貴子出了衙門,三貴子便小聲問道,“老大,沒想到這花家丫頭膽子夠大,敢上家里來東西?肯定還是那硯臺。”

 黃一疤擺擺手,咧著一口黃牙,“非也非也,昨夜跟我手的,我雖然沒看清長相,但絕對是個男的?”

 “啊?你怎知是男子?”

 黃一疤橫他一眼,嫌棄的開口,“我一掌拍在他口上,你說我知不知?”

 三貴子聽明白了,出個心照不宣的笑。

 “那既然如此,你剛才為何不說?”

 “現在不能說,現在說了他們會激咱們嗎?”

 黃一疤這麼一說,三貴子就懂了,豎了大拇指,“老大高見!”

 看著黃一疤了個得意的笑,三貴子才道,“可是不知道這黑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管他什麼來路,無論如何,我這樣一鬧,他們自然知道我不好惹,總該收斂些,想打我的主意,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是是,老大高明,高明!”

 ……

 “妮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爹好不好?”

 花家老爹看著花妮坐在牢房里,將臉深深的埋在膝蓋間,無論他說什麼,都聽不進去。

 “你知不知道,你不說的話是要坐牢的!妮子,你為什麼不說啊!”

 聽爹真急了,花妮抬起臉,給了爹一個寬的笑,“爹,你放心,包大人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我不會坐牢的。”

 “就算你是清白的,你也說出真相,包大人才能查清一切啊,你什麼都不說,有什麼用啊?”

 “爹,我……”花妮糾結了半天,還是說道,“包大人不會冤枉我的,爹你放心吧。”

 “爹真不明白,你為何不肯說出真相呢?唉,你這丫頭……”

 花家老爹唉聲嘆氣的離開了牢房,花妮才抬起了頭,打量著冷的牢房,只有一張床,或者不該做床,就是石板,滿地都是稻草,時不時還有一兩只老鼠探出頭吱吱的,空氣里彌漫著腐爛生銹的味道。

 花妮忍不住開始后悔了,呆在這里,真是分分鐘鐘想出去!

 想想跟著他爹,也沒做壞事,酒喝,賒賬賴賬,卻從沒坐過牢。

 而今第一次坐牢,卻是為了秦硯。

 想起昨晚的秦硯,花妮心頭的后悔瞬間被了下去,死也不要秦硯來救

 可是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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