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百花樓與往日沒什麼不同,鶯歌燕舞,一派升平,人與酒相得益彰!
“好,好!”
“琴瑟姑娘再來一個!”
一舞跳畢,臺下好聲不斷,又是喊又是掏銀子的要琴瑟再來一支,可琴瑟卻歉意一笑,“今日舞是沒了,大家若想看,明日再來。”
“哎呀,真掃興……”
“就不能多跳幾個嗎?”
臺下男人們悻悻失的眼神下,琴瑟卻毫不猶豫的退了場。
有的原則,一日一舞,絕對不多,寶珠有次問為什麼,琴瑟問,“面前有饅頭和包子,你吃那個?”
“包子啊!”正常人都會選這個啊!
“那我給你一盆包子讓你吃個夠,你以后還想吃嗎?”
寶珠:“……姑娘高明!”
其實每年都有些新人模樣好能歌善舞的,王媽媽當然也要著力培養,一則是為了后補有人,畢竟秦樓子(青|樓這詞是敏詞,我以后都用秦樓哈),畢竟秦樓子呢花期短再是開的好也紅不過三年,王媽媽肯定得培養個琴瑟接班人,二則呢,琴瑟這脾氣是真的大,子上來誰的臉都不看,這種人不好把控,王媽媽自然喜歡聽話些的,所以王媽媽會每年舉辦一次花魁競選,一則是培養競爭意識,二則也是正好給那些公子爺們換個新鮮的節目。
可惜的事,自琴瑟出道,連續五年,蟬聯花魁榜第一,從無敗績。
靠的是什麼?
就是琴瑟這脾氣,這原則,說不跳就不跳,絕不會因為客人們的要求就去委屈自己迎合,然而越不看臉,那些公子們卻越捧的場子。
反而那些想要取代琴瑟的新人,客人們要跳他們就跳,雖然紅個一時半刻,可新鮮勁過了就黃了,而琴瑟卻一直有人捧,有人。
要不說琴瑟這個頭牌在百花樓站得穩呢,不只是模樣,歌舞什麼的,更重要的是,琴瑟夠聰明,懂人心,也知進退,也活的真,從來不會委屈自個。
回了房里,琴瑟剛換了一素衫,拆了滿頭金翠,只挽了個懶人鬢,剛要歇會,就聽得外面腳步聲匆匆的,像是有什麼大事?
“怎麼了?”
寶珠便出去探了探,好一會才回來,臉還紅著。
琴瑟奇道,“你看見了什麼?這樣?”
寶珠一張圓臉紅彤彤的,開口還有些不好意思,“姑娘,外頭來了位俊俏公子,長得可好看了,樓里的姑娘都出去看了。”
“我當是什麼呢?能有多好看?”琴瑟不以為意,真不怪,見過的俊俏公子太多了,真沒能眼的,何況自己又生的這樣好,所以普通人覺得俊的在那里就是能看。
寶珠咬了,開口又紅了臉,“是真的好看,寶珠在百花樓里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
聽寶珠如此說,琴瑟便有了些興趣,“有多好看?比花妮夫君還好看?”
琴瑟這麼說是有理由的,秦硯在端州城的長相那就真是沒人能比了,所以琴瑟對秦硯的值還是服氣的,所以拿秦硯做標準還是有依據的。
“嗯嗯……真的好看!”
寶珠說完還怕琴瑟不信,重重點了點頭。
難得聽寶珠如此夸人,琴瑟都笑了,“瞧你?能有多好看去?”
“姑娘不知,那公子笑起來,讓人覺得……覺得……”寶珠困的瞇了眼,像是不知道怎麼形容,只能說道,“我也說不來,反正姑娘去看就知道了!”
聽這麼說了,琴瑟覺不看都不行了,便出了房間。
二樓一樓今日真是熱鬧了些,姑娘們都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拿著手帕捂著吃吃的笑,琴瑟也倚著欄桿,眼神四下尋了尋,“在哪呢?”
眼一打,不待寶珠指,琴瑟便找到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發,即使他坐在偏僻的角落里,即使他看著那麼安靜斂,可他上的芒是藏也藏不住的。
角落里坐著的華服公子,拿著一柄折扇,隨意看著臺上的歌舞表演。
琴瑟第一眼就知道,這人很貴,貴不可言,并不是因為那上的衫華貴,而是因為那舉手投足間的貴氣,是風范,是教養,是氣質!
其實在這種貴氣秦硯也有,但秦硯終究因為秦家的事,那貴氣被折損了幾分,可這公子不同,這公子像是從小便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像是從小到大想要什麼就要什麼,想有什麼便有什麼,天下間,沒什麼可以讓他皺一下眉頭的。
那種骨子里帶的貴氣凌人,人覺得自慚形穢。
再看他長相,眉眼自不必說是琴瑟見過最好的,可最好看的,是那不笑時也帶三分的笑意,是會讓兒家心的那種。
琴瑟心了!
從出生到現在,琴瑟從未心過,曾覺得天下間是沒人能得青眼的。
可現在不這麼想了!
確定,喜歡他!
琴瑟回了神,便吩咐寶珠,“跟王媽媽說,我要獻舞!立刻馬上!”
“啊?”
“啊什麼啊?快去!”
孟立在那公子邊,隨意一掃,卻看見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不許多想,琴瑟的面容本就不能讓人忘記。
孟一驚,低聲湊到那公子邊,“公子,我看見白日里丟了面紗的那位姑娘了。”
那位公子順著孟看過去,卻見琴瑟已然轉回了房,徒留一抹倩影。
孟撓撓頭,“原來是秦樓子。”
語氣不無憾。
那公子調笑,“怎的,你很是可惜?”
“不不,我只是覺得看著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沒想到卻在這……”這語氣像是為琴瑟惋惜。
可那公子卻有趣的打量他,“你莫不是心了?”
“不不……”
“可是我一直覺得你的眼還是可以的,怎麼會……”
唉,他家公子怎麼就是認定人家長得丑呢?
人家真丑的話能在百花樓里麼?
這是個誤會啊!
為了他的審水平,孟這次也得說了,“公子,其實……”
“各位客,我們百花樓的頭牌琴瑟姑娘今日心好,愿為大家再獻舞一支,請大家鼓掌!”
孟被打斷了,臺下的燈火被遮住,百花樓里突然暗了下去,只余臺上有些亮。
樂聲起,只見幾個伴舞的姑娘們裊裊婷婷走了出來,列在兩側,中間有一位姑娘,一輕紗薄衫,襯的腰纖細,看那面容時,卻帶著面紗,看的約約。
可就那麼一看,也知道是個絕人。
雖然遮著面紗,可孟卻一下認了出來,對著他家公子道,“就是,公子你自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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