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380章 這都怪你

《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第380章 這都怪你

 花妮回家后,正趕上秦硯出來,迎上去,“去做什麼?”

 秦硯默了一下,指了指前面。

 茅房。

 “哦~”花妮尷尬的一笑,迎上去的手收回來,“你的手這樣,怎麼不元寶?”

 “我這幾日去不了墨坊,讓元寶過去看著了。”

 花妮明白了,“那明日我去看著吧,讓元寶來照顧你!”

 秦硯頓一下,略顯失的點頭。

 花妮明白他是想照顧他,便解釋道,“衙門的事還沒完,我一時走不開。”

 秦硯繼續朝茅房走,“沒事,你忙你的。”

 花妮留在原地,看著秦硯袖下的手還抱著紗布,想著他去茅房,趕跟了上去。

 秦硯的胳膊被挽住,他回頭,花妮笑嘻嘻的,“我扶你去。”

 “不用!”秦硯甩開,“我又不是腳不便,那用扶?”

 “那不行,你是傷員得特殊照顧!”

 說話間,到了茅房口,秦硯看花妮還不走,不耐煩的催,“走吧,我可以的。”

 “我不放心!”

 “……”怎麼就說不通呢?

 他去茅房花妮跟著算怎麼回事?

 他一個男子都覺得不好意思,何況子?

 可花妮會不到他的良苦用心,一臉為難的指著他纏滿紗布很是不便的手,“我主要是擔心你這個手怎麼解腰帶呢?”

 這個可真難不倒秦硯。

 秦硯便用拇指和手掌給表演了一下解帶子,輕輕拉開了些,無言的表示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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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妮緩緩點頭,如他所愿的走了。

 秦硯解決以后,神清氣爽的,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他這手能解不能系啊,畢竟解就拉那麼一下,系還得打結,他這手被花妮包的跟個哆啦A夢一樣,對于細工作難以完啊。

 試了半天,秦硯滿頭大汗,快要累死了,只能提著子,卻系不上,一時又想剛才不該拒絕花妮的,可現下怎麼辦?

 出去也不合適,呆著這里也不合適,秦硯竟有些沒招了,看著自己那雙手真想砸墻時,一雙手接上。

 秦硯低頭,看花妮彎著腰,靈巧的雙手在他腰間忙活,作沒什麼,但是位置很敏……

 秦硯一下臉紅了,正要推開花妮時,花妮此時已經弄好了,剛好松了手。

 還拍拍手,很是得意道,“看吧,我就說你需要我!”

 秦硯捂咳了咳,耳紅彤彤的,“……謝謝娘子。”

 花妮笑嘻嘻的湊近發紅的耳,“不好意思啊?想當初我挨了打你不是也幫我倒過夜壺嗎?我看你也沒不好意思啊,現在臉紅什麼呢?”

 “……”在這里等著他呢?

 以為上茅房就是很尷尬的事了,但秦硯發現,還有比這更尷尬的是,沐浴。

 他剛進了浴桶,花妮就推門進來,秦硯驚,不由自主的往下低了子,“你怎麼來了?”

 花妮順手拿著皂莢,很認真的看他,“幫你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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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能說得這麼自然呢?

 平日里這種親的事能躲就躲,這幾天怎麼這麼主,上茅房也跟,沐浴也要幫忙,難道不會不好意思的嗎?

 秦硯真想抓狂。

 雖然之前花妮也幫他過澡,但是他那時還能心如止水啊,現在兩人關系比從前親,他真的很難做到沒有反應啊……

 到底懂不懂他的為難之啊?

 “來吧,都是夫妻,不用客氣!”

 看花妮不是說說真要上手,秦硯一下捂住自己前,堅決拒絕,“不要。”

 系腰帶也就算了,但幫他澡他就真的忍不了了,一想到的手會到他,秦硯都覺得有些脈倒流。

 但花妮不太相信,挑了眉,“你可以嗎?”

 秦硯后背著桶上鄭重強調,“我可以!”

 花妮這次倒配合的,抱著胳膊退開,“那你來。”

 秦硯僵,看花妮雖然退了幾步,他暫時是安全的,但好整以暇的眼神看著他,臉上寫著請開始你的表演。

 此此景,很是悉。

 他記得親時挨了板子,他要幫上藥,好像也是這段臺詞,但兩人地位相反。

 要不要這麼記仇啊?

 他瞪著花妮,“你故意的是不是?”

 花妮好無辜,“故意什麼?”

 秦硯懶得理他!

 低頭看著自己包著紗布的手,別說澡了,水都不能沾,但讓花妮幫他的話,他很難控制住,讓以為他是鬼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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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嚇壞

 秦硯一狠心,手就要進水時,被花妮冷冷喝道,“手不想要了?”

 “……我不洗了行不行?”

 花妮好嫌棄手扇著鼻子,“你幾日沒洗了?你晚上還要和我一起睡呢!”

 “……”他忘了,他們現在同床共枕。

 可讓洗,他能把持得住麼?

 可不洗,他去哪睡?

 秦硯左右為難,還沒想出辦法呢,已被花妮拉住了胳膊。

 練的上皂莢,“行了,別糾結了,有人幫你你還不樂意了?”

 “……”他不是不樂意,而是覺得自控力不好好嗎?

 ……

 是夜。

 黑暗里,花妮正睡著,突然覺得腰上悄悄上一雙手,熱熱的,正卡在腰間

 花妮僵了一下,倒也沒多意外,頭也不回輕輕開口,“你想做什麼?”

 秦硯的聲音啞啞的,似乎就挨著他耳邊回的,“我能做什麼?”

 神對話,但互相都能懂。

 “那得看你要做什麼?”花妮不的將皮球踢了回去。

 秦硯一下笑了,“我是想做點什麼……”

 話音落,似乎為了佐證他的話,的腰上被了兩下,后也有些威脅

 花妮呼吸一滯,整個人困在秦硯懷里,張不已時,覺腰上一輕,秦硯的手拿開了,只聽見他無奈一笑。

 “我就是想做點什麼,這手也做不了什麼!”

 說著秦硯還證明似的圈了圈手,跟個招財貓一樣,連圈個手指都困難。

 花妮看的撲哧一笑,秦硯又湊在耳邊,委屈的咕噥,“……這都怪你。”

 說著又摟了的腰往他懷里按了按。

 覺到了什麼,花妮子猛地一個打直,惱的磨牙,回頭瞪他。

 “秦硯!”

 漆黑的夜里,的眼神,千,勾的秦硯越發不想放手。

 知道惱,可秦硯也不放手,這能怪他嗎?

 是非要洗的,洗就算了,全部位置都沒放過,他氣方剛正當年,晚上又和睡在一起,忍得了才怪?

 他不信沒有存著撥的心?

 既然敢點火,總不能見了火就跑吧?

 莫名的,兩人呼吸都有些急,暗夜里,有些曖|昧的氣氛開始流淌。

 懷里溫香玉,鼻尖馨香,秦硯心頭悸,就有些心猿意馬,可也能覺到軀微微發,知道張,秦硯心下憐惜,便湊到耳邊低語。

 “別怕,我的手被你包的太厚了,著你的腰都沒有覺,我還能做什麼?”

 好心放過,卻不想花妮嗤笑一聲,含著挑釁,“沒手就不行了?”

 靠!

 秦硯被激的一下翻過花妮,咬著牙,“你說得對,沒手也不是不行!”

 他別的地方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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