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城忍著怒火猛地拉開門,看到唐墨擎夜站在門口,臉頓時沉了下來。
唐墨擎夜看他臉極為可怖嚇人,一時有些心慌。
不會是那個該死的蕭雅白已經把昨晚的事都告訴二嫂嫂了吧,所以二哥才擺臉給他看。
“說。”唐聿城寒冷如冰箭的語句從口中迸出,英俊如斯的臉龐冷酷無又夾雜著|求不滿的怒火。
對于這個突然出現,打斷他和小妻子好事的罪魁禍首,唐聿城沒直接把他扔出去,已經是念在進三十年兄弟誼的份上,手下留了。
他只是讓唐墨擎夜有話快說,說完快滾。
可落心虛的唐墨擎夜耳朵里,卻變了另一種意思,認為他二哥已經知道他和蕭雅白的事了,因為走之前說過要嫁唐家的。
二哥現在是在等他坦白從寬,敢瞞找死。
“二哥……”唐墨擎夜嚇得就差沒在他面前跪下了,一副悲壯又懺悔的語氣說道,“我昨晚被人下藥了,才會腦子不清醒和那個人發生關系的,要是換做平時,我絕對不會一下的,你……”
“滾!我沒時間聽你的風流史,自己招惹的人自己擺平,外面那些人要是敢去唐家鬧,我廢了你。”
唐聿城的英俊臉龐結了一層駭人寒霜,冰冷無說完這句話,‘嘭’的一下用力甩上門,將唐墨擎夜屏蔽在門口外。
竟敢為這種事打擾他和小妻子的好事,活膩了。
唐墨擎夜聽到這話,有些呆愣又有些激,難道蕭雅白還沒有把昨晚的事告訴二嫂嫂?
猜想是這樣,他一溜煙轉離開了。
他得先下手為強,不能讓蕭雅白把這件事告訴二嫂嫂。
二哥說得對,他招惹的人他自己擺平,要是蕭雅白鬧上唐家,二哥和他爸媽還有爺爺,都會廢了他的。
唐聿城上了樓,走到房間門口,手握著門把轉了幾下,很明顯房門被某個小人從里面反鎖了。
他看了眼自己半抬頭的某,拍了拍門,喊道,“小兔,開門!”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我已經睡著了。”里面傳出安小兔嘚瑟帶笑的嗓音。
房間的鑰匙被剛剛順手拿了進來,沒有鑰匙他是進不來的。
“快開門,不要挑戰我的耐。”唐聿城聲音沉了下來,警告道。
“就不開,唐聿城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安小兔聲音響亮愉悅地大喊。
哼!要是把門打開了,等會兒求饒的就是自己了,才沒那麼傻呢。
還想一天5次,7次?想得。
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門外的聲響,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任何靜,安小兔猜想他可能去書房。
打了個呵欠,鉆進被窩里,打算睡個午覺。
瞥見一道黑影從窗戶跳進來,安小兔定眼一看,頓時嚇傻了。
“你你你怎麼……”攥著被子,連話都說不完整。
“為‘梟狼’特種隊的最高掌舵者,翻個窗對我來說,輕而易舉。”唐聿城邊噙著一抹很淡的危險自負笑意,優雅而緩慢地朝床的方向走來。
穩健優雅的步調,一步一步,仿佛踩在安小兔的心尖上,沉甸甸的,讓很是忐忑張,呼吸有些急促。
“老、老公……你別笑,我、我看著瘆得慌。”結結說道。
他的那種笑容,就好像你明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明知道他不會傷害你,可還是忍不住頭皮發麻,心驚跳。
只是一個笑容,就足以令人心理防線崩塌。
“你不是說我笑得好看,最好能多笑笑嗎,嗯?老婆。”
唐聿城走到床邊,一把掀開被子,欺而上。
“那你、你今晚打算多次?”了脖子問道。
既然逃不掉,只能面對了。
“腎、虛!或者我不了為止。”他故意提起之前說過的話,咬牙冷冷道。
被他寵得越來越放肆了。
竟敢把他拒之門外。
安小兔聽他這麼說,哭無淚了。
覺事后,基本要變一只廢兔了。
“老公大人,求放過。”一雙小手輕輕扯著他前的服,眨了眨水潤亮的眸子,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讓人看了心生憐惜。
“知道錯了?”他目灼灼著的漂亮星眸,嗓音低沉問道。
猛地點頭,討好應道,“嗯嗯,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在軍營里,凡是犯錯就必須接懲罰,即使你是我老婆,也一樣。”唐聿城一副鐵面無私的態度,嚴厲說道。
“……”安小兔。
說到底,他就是不肯放過了。
眼珠子轉呀轉,想了幾秒鐘,終于想出了一個理由,“可是我們明天要去試禮服,你要是不節制地折騰我,明天就沒法去了。”
“讓人送到家里。”他見招拆招。
“啊啊啊……”安小兔尖。
他咬了一下可的耳垂,忍笑道,“什麼?我都還開始呢。”
安小兔一愣,隨即小臉紅,毫無殺傷力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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