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兔賭氣地蜷在被子里,漸漸地,意識開始模糊,迷迷糊糊睡著了過去。
一整夜都睡得很不安穩,總夢到那個男人就睡在自己邊,但偏偏又無法睜開眼查看虛實。
天剛亮,安小兔就醒了。
看了看旁的位置,并沒有看到那個徹夜霸占著的夢的男人;又手探了下他以往睡的那個位置,涼涼的,證明他昨晚真的沒有回來睡。
昨晚容嬸說他出去了,那他昨晚有沒有回來?
想著,安小兔迅速從床上爬起床,走進浴室,洗漱完畢,換好服走下樓。
容嬸見到,驚愣了一下,隨即恭敬問候,“、夫人,早!您一定是了,請稍等一下,早餐很快就好了。”
以往都是八點左右,二爺才把夫人起來吃早餐的;而今天還不到七點,夫人就起床了,讓沒來得及準備好早餐。
猜想夫人或許是因為昨晚晚餐沒吃多,今天才早早起來了。
“二爺呢?”安小兔掃了眼客廳,語氣平淡地問。
“二爺應該還沒忙完事。”容嬸委婉地回答。
“昨晚沒回來?”安小兔又問,微微抖的雙手握拳頭。
“……是、是的。”
容嬸在心里暗不好,夫人好像生氣了。
二爺也真是的,昨晚夫人還在生氣就跑出去了,也沒說去干嘛,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我知道了。”安小兔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
“那夫人我先去替你準備早餐?”
容嬸不敢多說什麼,得到安小兔點頭后,趕忙轉走進了廚房。
心道:二爺自己點起來的火,還是讓二爺自己回來滅吧,是無能為力的。
安小兔一個人吃完早餐,又在客廳坐了會兒,便回房間了。
……
雖然不知道主子會什麼時候回來,容嬸還是盡職地又準備了一份早餐。
莫約早上八點半,唐聿城風塵仆仆回到家,看到餐桌上只準備了一份早餐,他便把容嬸來。
“夫人吃過早餐了?”他問道。
“回二爺,夫人不到七點就起床了,知道二爺昨晚一夜未歸,吃過早餐后又回房間了。”容嬸如實回答,還特意給他提個醒,“夫人對于二爺昨晚沒回來的事,并沒有說什麼,這或者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吧。”
“我……”
唐聿城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住了,然后快步走上了樓。
站在房門前,他想好了等會該怎麼解釋的說辭后,才有些忐忑地抬起手敲了敲門。
“小兔,是我。”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房間,安小兔聽到是他的聲音,眼底掠過一欣喜的芒,但隨即又恢復一片清冷,沒有回應他的話。
“小兔你先把門打開,我有事跟你說。”
唐聿城知道就在里面,也知道能聽得到自己說話,但是這樣不吭聲,讓他很心慌。
安小兔習慣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淚水在眼眶打轉,咬著就是不說話。
還以為……以為他把自己丟在這里,不要了。
“小兔?兔子……聽話,先把門打開,等會兒你要怎樣置我都行。”唐聿城又喊了幾聲,討好說道,“你開一下門,我給你說好聽的,好不好?”
大騙子!
安小兔在心底憤憤罵道,好聽的話都是哄人開心的而已,才不會那麼稚了。
得不到的回應,唐聿城沉默了幾秒,然后轉走下樓去了。
“二爺?”容嬸見他一無所獲走下來,擔憂地喊了句,接著又看到他筆直地朝門口走去,立刻張問,“二爺,您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唐聿城語氣淡漠回答,沒有多做解釋。
哎,這小兩口真是的讓人著急……容嬸急得團團轉,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俗話說山不轉水轉,安小兔把房門反鎖了,讓唐聿城就進不去,他就索從窗戶爬進房間。
放輕了作從窗戶邊上跳下來,往床的方向走去。
看著某只兔子蜷在被子里,鼓鼓的圓圓的像一顆團子,唐聿城的臉終于緩和了不。
或許因為安小兔沒有防備,他試著把被子扯開,不讓把自己給悶壞了,然后很輕易就把從被子底下給解救了出來。
原本蒙在被子里的安小兔突然被撈出來,一時有些弄不清狀況,愣了好幾秒。
直到看清唐聿城的臉,才立刻大道,“唐聿城你怎麼進來的?我允許你進來了嗎?立刻給我滾出去。”
現在不想看到他。
安小兔探出腦袋往門口的方向看了看,明明記得把房門給反鎖了,就算有鑰匙,在外面也打不開房門的,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是從窗戶進來的。”他雙手把的臉掰向窗戶的方向,解釋說道。
“……”聞言,安小兔氣得暗暗咬牙,瞪了他一眼。
也是,他是特種部隊的首領,這二樓的窗戶,對他來說小菜一碟,是大意了。
收回了目,一言不發躺下,背對著他。
唐聿城去外套搭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后在旁躺下,將錮在懷里。
喊了聲,“老婆大人!”
“唐聿城你放手,不準我!”安小兔掙扎著,聲音帶哭腔說道,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
“我昨晚去C市了。”他抱著的雙臂收了幾分,不讓掙扎作過大傷到自己。
覺懷里的人兒一僵,停止了掙扎,他又繼續解釋道,“我去C市把唐墨擎夜那混蛋給綁回北斯城了,把他送回唐家后,便回來了。”
只要他三弟還在C市一天,說不定他就得睡一晚客廳沙發。
所以,為了能夜夜抱到香呆萌的老婆睡,以及睡前福利,他只能去把唐墨擎夜綁回來了。
安小兔咬著不語,就算他解釋了,也不要輕易原諒他。
他要去C市,為什麼不告訴一聲?害那麼擔心。
見還不吭聲,他又說道,“我警告過他了,他要是敢再去C市拍戲,我就打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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