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坐在衛清怡對麵,聽到了和衛澤棟的電話,一臉和:“清怡,你消消氣,咱爸以後會理解你的。”
“他理解我?”衛清怡更生氣了:“哼,我不需要理解。還有,王銳,你也別他爸,跟我一樣,他衛總!”
王銳哭笑不得。
他們這對父還真是冤家,關係剛剛緩和了沒多久,又吵翻了。
“我想好了,把衛總拖進黑名單,省的他打電話整天煩我。”衛清怡氣鼓鼓的掏出手機,要把衛澤棟拖進黑名單。
然而……
手機屏幕就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又有電話打進來了。
“怎麽是?”衛清怡看看來電顯示,眉頭微皺。
居然是楊安妮!
自從戈薇爾餐廳那件事之後,楊安妮和李大橋給衛清怡道了歉,而後一直沒再聯係,閨間的分名存實亡,這個時候,突然打電話幹什麽?
“安妮?”衛清怡接聽電話,問道:“有事嗎?”
電話裏,楊安妮帶著哭腔:“清怡,我後悔沒有聽你的,真不該和李大橋往,那個混蛋把我甩了!清怡,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這件事我隻能跟你說了,嗚嗚嗚嗚……”
衛清怡心裏輕輕歎了口氣。
楊安妮家境隻能算一般,連衛家都不如,比李大橋家裏更是差的遠。李大橋對楊安妮不過是玩玩而已,本沒當真,不分手才是怪事。
“清怡。”楊安妮繼續哭訴道:“我快要難死了,後天是國慶節,你陪陪我出去散散心好不好?還有戈薇爾餐廳的事,我要再次向你道歉,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閨,嗚嗚嗚嗚……”
衛清怡輕聲安:“道歉就不用了,和李大橋分手也不是什麽大事,安妮,別哭了,你想去哪兒散心?我陪你。”
“後天有遊艇派對。”楊安妮泣道:“國慶七天,遊艇要去好多地方,我想去的。清怡,咱倆一起去,就咱倆,別人誰都不帶。我不帶別的朋友,你也別帶王銳……我就弄到了兩張票。”
衛清怡沒有多想,點頭同意:“好。”
燕京市富悅大酒店,一間豪華總統套房裏,楊安妮掛斷電話,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青年,滿臉討好:“孫,衛清怡答應了,我剛才表現的還可以嗎?”
這青年染著一頭紅發,著脊背,腰間圍著浴巾,麵帶冷笑。
正是孫正亭,孫!
“幹的不錯,隻要把衛清怡騙到遊艇上,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他手挑起楊安妮的下,雙眼流出一邪魅:“現在給你個機會,好好伺候伺候本,以後不了你的好。”
楊安妮求之不得,立刻百般,咯咯笑著和孫正亭滾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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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銳。”燕舞升平酒吧包間裏,衛清怡又喝了幾杯紅酒,心逐漸好了起來:“後天國慶,我和安妮坐遊艇出去玩幾天,你就不要跟著了。”
王銳點頭:“好。”
“現在回家。”衛清怡結賬,讓王銳開車,返回衛家別墅。
現在是下午兩點左右,雖然是星期天,但林蓉和衛澤棟都在公司,別墅裏隻有保姆陳阿姨。
衛清怡喝了不酒,已經有些醉了,陳阿姨攙扶著去了臥室休息。
王銳獨自坐在一樓客廳裏,眉頭皺。
他見過楊安妮,對那個人沒有半點兒好,以他的眼力,一眼就能夠看出,楊安妮絕對不是什麽好人。李大橋和分手,這點不需要懷疑,但是,居然邀請衛清怡去參加遊艇派對。
“遊艇派對,一般人可玩不起,而且楊安妮那麽現實的人,和李大橋分手絕對不會難過,更不需要出去散心。”王銳目慢慢瞇起。
有種預,這楊安妮肯定沒安好心!
就在這時。
王銳的口袋裏,手機嗡嗡震,掏出一看,是顧元州打來的。
“顧老。”王銳接起電話:“有事?”
顧元州有些張,聲音帶著一畏懼:“王,我說了您可千萬不要生氣,我也是剛剛知道——孫家那個小子,孫正亭,把我最大的那艘遊艇借走了,要舉行遊艇派對。這本來是小事,可我隨意問了幾句,他說,他說……”
王銳眼神一冷:“顧老,他說什麽?”
顧元州滿頭大汗:“王,孫正亭好像看上了衛小姐,要在遊艇派對下手。而且他還拜托我,讓我幫衛家租借廠房,我敷衍了幾句,沒有答應。您看這事兒……”
“嗬嗬。”王銳低聲冷笑。
原來如此!
怪不得嶽父大人給清怡打電話,讓清怡和孫往,現在看來,嶽父大人肯定是誤會了。租借廠房的可不是孫正亭,而是他王銳!
還有楊安妮!
我說怎麽邀請清怡去參加遊艇派對,原來也是孫正亭安排。孫正亭啊孫正亭,你們孫家在燕京也算有點兒分量,但是居然敢清怡下手,那就絕對不可饒恕。
衛清怡是我的人,誰誰死!
“顧老,你這消息來的很及時。”王銳思索一下,突然笑了:“這兩件事,你做的都沒錯,把遊艇借給孫正亭我也不怪你,更不必收回。你安排一下,給我一個服務生的份,我要登上遊艇,陪他好好玩玩兒。”
顧元州心裏一顆大石頭落了地。
媽呀,好險!
幸虧多問了一句,知道孫正亭要對衛清怡下手。不然的話,萬一衛清怡在自己遊艇上出了事,王一旦發怒,絕對是一場滅頂之災!
“遊艇是我的,給您安排份絕對沒問題。”顧元州討好道:“要不要我用關係,給孫家一點警告?”
王銳直接拒絕:“你給他警告,我還怎麽玩兒?而且,孫家的勢力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你隻需要給我安排份,其他的不用管了。”
顧元州心頭又是一。
燕京市的水還真是深啊,就連他都不知道孫家到底有多麽可怕,現在看來,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惹得起。
不過想想王銳的份,顧元州心裏又輕鬆了。
孫家很大嗎?
再大也不可能大的過王,他家那位老爺子,以後肯定要寫進教科書的,在炎夏國的曆史上都要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還有他的外公,父母……哎,可憐的孫正亭,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王,自作孽不可活,這次老天爺都幫不了你了!
時間過得很快。
第二天,琺國耐爾得公司負責人克拉拉,乘坐航班飛到燕京,和衛清怡簽訂合作協議,整個過程無比順利,甚至在原訂合約的基礎上,又讓出了兩個百分點的利潤。
公司老總大喜之下,直接把衛清怡從總監提升企劃部經理,皆大歡喜。
而衛清怡曾經的上司,吳磊,現在已經了企劃部的普通員工,連參加簽約儀式的資格都沒有,跑到衛生間裏抱頭痛哭。
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得罪衛清怡,衛清怡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公,他不是人,他就是個惡魔啊!
直到下午六點,王銳又來接衛清怡下班。
“衛總監。”王銳打開車門,開起了玩笑:“啊,我稱呼錯了,以後不能總監,要衛經理了。”
衛清怡心前所未有的舒暢,從隨挎包裏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王銳:“明天我去遊艇派對,這卡裏有五萬塊錢,你也趁著國慶出去玩玩兒。”
王銳滋滋的接過銀行卡,收好,而後點火開車。
出去玩兒?
孫正亭,看我怎麽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