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七章黑耀金牢籠
“銀公子別急,鐵拳陣真正的威力還在後頭。”
鐵無涯自信滿滿道。
“哼,那就好。”
銀龍城撇著哼了聲。
果然,隻聽拳陣中鐵鷹見上不了林牧,已大聲暴喝:“陣合,殺!”
所有拳陣中的人,再次出拳。
但這一次,拳勁沒有直接打向林牧,而是融合在一起,凝一隻半丈大小的巨拳。
“殺!”
數百道喝聲同時發出,驚天地。
林牧麵無表,一劍斬出。
砰轟!
恐怖拳勁,砰的與林牧的劍氣相互對。
拳如山,劍似河。
不過,林牧的劍氣雖強悍,終究擋不住這數百武者的合力一拳。
畢竟他手中,握的隻是一把普通鐵劍。
轟的一聲,鐵劍化作無數碎鐵片,散開來。
林牧的也遭遇重擊,被打的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麵,將地麵砸出一個半丈深坑。
“好。”
銀龍城大聲好,喜不自,這小畜生,總算遭到懲罰。
鐵無涯瞇著眼,神也滿意不已,口中則謙虛道:“這是拳陣的終極殺招,若這樣都對付不了那林牧,那才真沒天理。”
“讓他們繼續出手啊。”
銀龍城迫不及待道,恨不得鐵拳會的再次出拳,將林牧打個半死不活。
“公子莫急,好戲還在後頭。”
銀龍城慢悠悠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地坑中,林牧眸子中沒有畏懼,隻有更濃鬱的。
見那些鐵拳會弟子,進一步近他,似乎想用那拳陣將他徹底擊潰,他忽然出了手。
手掌攤開,一縷火焰,升騰而出。
“散!”
鐵鷹瞳孔猛,卻並無慌,冷靜的揮了揮手。
嘩!
鐵拳會一眾弟子,頓時極有秩序,步伐不的往四周快速退散。
林牧自然不肯放這些鐵拳會弟子離開,一躍而起,手掌朝四周一樣,火焰如洪水傾瀉而出。
鐵鷹麵驀地一變,異火之威,他聽過,知道很可怕,但怎麽也沒想到,會可怕到這種地步。
“啊……”
一些墊後鐵拳會弟子,當場被從天而降的異火籠罩,一道道慘傳出。
可沒人敢去救他們,一個個反而加快逃跑腳步,離林牧遠遠的。
林牧落地,腳掌踏地,想去追殺。
就在這時,大地震起來。
接著,一黑金的巨大石柱,從地麵破土而出。
眨眼的功夫,便有數百石柱浮現出來,將裏麵圍在中間。
那石柱的頂端,同時也冒出一小一些的石柱,將石柱頂端的空間,也徹底封鎖。
不一會,林牧就被封死在這石柱囚牢中。
“哈哈哈。”
一聲大笑,從鐵拳會眾弟子後方傳出,鐵無涯和銀龍城,帶著一群鐵拳會弟子,走了出來。
“林牧啊林牧,你以為,在得知你掌握異火之後,我會沒有任何防備?”
走到石柱囚牢前停下,鐵無涯嘲諷的看著林牧,“這些石柱,是用黑耀金打造而,就算你有異火,也沒有用。”
“而且,它們本防力極強,非大武師不能撼,這點我已親試驗過。”
林牧瞳中芒一閃。
異火,的確不是無所不能的。
五行之間,相生相克,一些土行的質,就專門克火。
黑耀金,是用黑曜石和真金融合鑄造。
其中,黑曜石是圡行之,本克製火焰。
真金更不用說,民間就有“真金不怕火煉”之說。
這兩種東西合起來,他的異火,真的就失去了用武之地。
然而,今天他敢來鐵拳會,憑借的,就不是異火。
現在的他,是林牧,也不是林牧。
如果他隻是林牧,不可能來闖鐵拳會。
而此刻,他的神智已幾乎被煞意誌掌握,與其說是林牧,不如說是煞殘劍的化更為確切。
為煞殘劍的化,他無所畏懼,隻有殺戮之心。
可惜牢籠外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這點。
“林牧,不知道說你是勇猛好,還是說你傻好,我讓你來鐵拳會,你還真來了?”
銀龍城站在鐵無涯邊,看向林牧的目,就如看待一隻被關押在牢籠裏的獵。
“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四周眾鐵拳會弟子,都哄笑起來。
“這算什麽勇猛,絕對就是傻。”
“他真以為無敵了不?居然敢一個人,闖到我鐵拳會來。”
“明顯的不知天高地厚,運氣好得到了異火,就以為憑借異火可以肆無忌憚,卻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嘲笑聲此起彼伏,被關在牢籠裏的林牧,在鐵拳會眾人眼中,等於沒了牙齒的老虎,沒人在意。
“嘖,你看看你自己,現在被關在籠子裏,簡直就像一條狗。”
銀龍城越說越起勁,“就你這樣,還敢來鐵拳會,難道真想像狗一樣咬我?”
林牧一言不發,隻是嗜的看著他。
被林牧這樣瞪著,銀龍城莫名的就有種頭皮發麻之,這讓他更為惱怒,畢竟林牧已被關在籠子裏,居然還能嚇到他。
想到這,銀龍城不由猙獰道:“還敢用這種紅的目看著我,告訴你,我最討厭你這種眼神,所以我決定,等會一定要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你沒那個機會。”
林牧終於開口,聲音低沉沙啞,“我要殺的人,無論躲在哪,都必死。”
聞言,銀龍城毫不懼,如聽笑話般,捧腹大笑道:“你們聽聽,他說他要殺我?一條被關在籠子裏的可憐狗,居然說要殺我?”
四周又是一陣哄笑。
“林牧,不要在這逞沒用的口舌之力了。”
鐵無涯搖了搖頭,走到人群最前方,“無論你說什麽,都改變不了局麵,還是自己老實點,乖乖的把異火出來吧。”
對他的話,林牧沒有回應,將手放到後輩脊椎骨最上方。
“不想服從?”
鐵無涯玩味的笑了,“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到時求著要把異火給我……”
但是,他話說到一半就停止,臉上的笑容,也忽然凝固住。
嗡嗡!
四周空間,忽然起來,更不可思議的是,一由氣凝聚的劍柄,被林牧從他的,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