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有時間,下午的時候,他們準備出去玩了。
蕭何也要去,被陸雲飛一腳踢開了。
氣的蕭何破口大罵:“你大爺的,出去玩玩怎麼了?你去玩,不準老子去玩。”
陸雲飛只是笑笑:“你去當電燈泡?”
“臥槽,你個殺千刀的,你真要對小姨子下手了,你妹啊……”
陸雲飛懶得理會,轉就走。
蕭何在後邊追:“喂,師弟,你別走啊,我們商量一下,分我一個啊……草……”
一塊石子飛來,蕭何一把抓住,腳步停在門口不了。
擅自出去要出事的,可尼瑪,這混蛋左擁右抱的,讓老子在家裡,寂寞空虛冷啊。
還要對著劍無雙那張死人臉,不活了,大爺的……
蕭何知道輕重,陸雲飛不用擔心。
只要他待在家裡,安全就沒什麼問題。
這裡是陸家的地盤,沒誰有那麼大膽子,敢闖進來。
一旦有風吹草,不管是陸家還是瑯琊閣都會行的。
燕京有很多好玩的地方,作為國際化大都市,華夏的首都,不僅有著無與倫比的高樓大廈,還有幾千年沉澱的風景名勝,人文景觀。
那些著名的地方,一行人沒去,而是去了燕京著名的休閑度假村。
這一玩就玩到了天黑,陸雲飛準備回去了。
“兩位,該回去了。”陪人逛街遊玩,很累的,人真是可怕的生,怎麼逛都不累。
“姐夫,這才哪到哪,酒吧走起。”林雪兒還沒盡興呢。
眼看著天黑了,估計酒吧又不得不去了:“子墨,你的意見呢。”
“姐夫,既然來到了燕京,那就好好玩玩。”
“姐夫,看好了,兩票對一票勝出,這是民主決策,你可別耍賴。”
呵呵,民主決策,好一個民主決策。
“行,數服從多數還不行嗎?”陸雲飛隻得答應了。
林子墨在這段時間,已經悉了燕京,憑借著不錯的記憶,哪裡有酒吧,哪裡有好玩的東西,信手拈來。
那一家酒吧,之前去過。
三人到了的時候,直接去了吧臺。
一個年輕的服務員,二十歲左右,馬上走了過來:“子墨姐,你來了。”
“小玲,怎麼樣,最近沒人找你麻煩吧。”
那個小玲的孩搖頭:“沒有,好的。”
“是嗎?胳膊上的傷怎麼回事?”陸雲飛來了一句。
小玲趕放下挽起的的袖子:“這……我不小心摔的、”
“小玲,他們又來找你了。”
“沒有,子墨姐,我要去工作了,你們先聊著。”小玲匆匆離開了。
林雪兒也發現了不對勁:“三姐,好像哭過,眼裡全都是恐懼,這不像沒事啊。”
林子墨點了點頭:“那些混蛋。”
“三姐,怎麼回事?”
林子墨說起了小玲的事,小玲是林子墨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中認識的。
當時在酒吧裡被人追,林子墨和同事攔住了那夥家夥。
冷飛燕出手,那些家夥都嚇傻了,屁顛屁顛的的跑了。
後來,林子墨來過幾次這間酒吧,逐漸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
小玲有個父親和弟弟,父親癱瘓在床,弟弟還在上學,很早輟學出來工作,一天打五份工,早上四點起床,晚上凌晨下班,支撐一個家,可是父親的病,需要很多錢,的工資只能是杯水車薪、
他只能拚命的打工,日子勉強還過得去,怕的是自己哪天撐不住了怎麼辦?自己的父親和弟弟就沒人照顧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被一群燕京的公子哥盯上了。
小玲二十多歲的年紀,天生麗質,姣好的長相,不錯的材,讓在這間酒吧裡小有名氣。
多人出錢,小玲全都拒絕了,就像一朵潔淨的白蓮花,生活在汙穢不堪的酒吧,盡量的保持自己那份聖潔和乾淨,不被汙染。
可是該來的總會來,命運一直和開玩笑。
被幾個燕京的公子哥盯上了,這才有了和林子墨的第一次見面。
“姐,真命苦啊,我快哭了我。”林雪兒差點哭了,這種人家的孩子,自然沒有機會會這種事。
“雪兒,哎,還能怎麼辦呢。”林子墨歎了一聲,是無限的唏噓。
這個時候,酒吧裡響起了嘈雜的吵鬧聲,那是小玲的聲音:“你們放開,放開我。”
三人往那邊看去,五個大男人,正在調、戲小玲。
林子墨一眼認出來了:“就是他們。”
“混蛋。”林雪兒罵了一聲,率先走了過去。
“雪兒……”
林子墨喊了一聲,被陸雲飛攔住了:“子墨,既然到了,那就把這事解決了。”
如果陸雲飛沒到這事,他不會管,既然到了他不會袖手旁觀,這是他的做人準則。
林子墨妥協了:“姐夫,我知道了。”
砰!
五個酒瓶凌空飛過,砸向那五個人,酒瓶在五個人腦袋上轟然裂。
五個人徹底炸了,四看,不斷怒吼:“誰,tm的給老子站出來。”
“站出來。”
林雪兒走過去,對這五個垃圾,送上發自肺腑的鄙視:“是我。”
五人抬起頭, 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你tm的找死。”
“臭biao子,老子弄死你。”
“最好別,否則要你們好看。”林雪兒冰冷的話口而出。
“你tm……”
砰!
五人面前的桌子直接飛了起來,砸向五人。
五人七暈八素的倒在沙發上,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懵,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沒人知道怎麼回事?
“你……”那人站起來,不可一世的氣焰已經弱了幾分。
“子墨姐,不要……”小玲喊了一聲,不想連累別人,這些人都惹不起。
對林子墨說完,小玲馬上走過去,向無五人道歉:“吳公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去你媽的。”姓吳的一腳揣在小玲口,口中大罵:“臭biao子,裝什麼白蓮花,那天晚上被我們五個玩的爽不爽,我有照片,你要不要看。”
小玲腦袋嗡的一聲,那一刻的沒有眼淚,只剩下恥,以及圍觀的那些人聽到這些話之後對的巨大刺激。
“竟然有這種事。”
“完了,一輩子完了。”
“以後出去怎麼見人,怎麼嫁人?”
“家裡人估計要哭死,兒變這樣,他們哪有臉活在這個世上。”
……
萬語千言,直接變了一把把利刃,將小玲一步步推向了深淵。
那一刻的,速度出奇的快,一個箭步衝過去,撞在吧臺上,濺三尺,人在泊中徹底枯萎,結束了的一生。
那滿地的鮮,那人的鮮,似乎在綻放著最後的魅力,鮮豔中帶著一殘酷的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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