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啊,我本不用去擔心白瀟羽啊,他自然是有辦法的,現在是萬一我們被抓住,到時候通知了白靖年他們,那我們可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不管白靖年想要做什麼,目的肯定都不簡單,而我們如果不小心一點的話也只能夠被炮灰。
於是我和陳弦一兩個人顧不得其他,直接跑了,天昏地暗的,誰也看不清楚眼前的路,那個大爺人老了自然跑不過我們年輕人,我和陳弦一跑出公墓之後他就沒有再追上來了。
我拍了拍口心道好險,終於逃過了一劫,我和陳弦一在外面躲了十幾分鐘,我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卻發現白瀟羽居然還沒有出來,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被發現了?
我正想進去,陳弦一卻一把抓住了我,眼神有點捉不,我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拉著我幹什麼?我發現今晚你有點不對勁啊。
結果陳弦一卻道,不對勁的人是你,你看看你自己的手。
我這才順著他的目朝著自己的手臂看去,卻發現之前我用手去掏了那一口棺材,那手上沾染了許多的跡,後來又去挖另外一個墳,手上沾了不的泥土,可是此刻我的手如初,不但如初這手上的經脈看起來的有綠流。
這個綠不就是開棺之後鑽我裡面的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弦一張的問我道,你的有沒有覺不舒服,或者說覺有什麼不對勁,你肚子裡面的孩子沒事吧?
我上下了結果發現都沒有什麼事,我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手和不會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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