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不等他解釋,一字一頓厲聲喝道:
“你們也知道!那運河上的船,載著的大多都是各布政司州府上繳國庫的稅銀和漕糧!這幾年天災不斷,苛政賦稅就是朝廷在吸百姓的!可這些汗換來的稅銀和漕糧現在要因為你們被糟蹋!城南郊的百姓也被你們著斷水絕糧,若這麼下去,是要激起民變的!”
說到“激起民變”四字,段臨已是咬牙切齒:
“可你們呢?從發了時疫到現在,不想著怎麼救治病患,就為著陸云歸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審來審去!如今藥方起了作用,又要諸多揣測。”
段臨說著,行至工部尚書王毅全面前,看著他繼續:“你說咱們是狗咬狗還真是說對了!也難得你這狗里終于吐出了顆象牙來!”
“誒段大人,你怎麼罵人呢?你......”
王毅全被眼前這個干瘦的老頭,說得一愣一愣的,可眼睛在堂上掃了一圈,見旁人都垂著眼皮不答話,便也不敢再冒然跟段臨比皮子。
可吏部尚書王維全已經鐵了一顆心:事已至此,絳州府的人命,他陸云歸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至于是怎麼個背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垂首將一疊宣紙從袖口中出來,干笑兩聲安段臨:
“段大人消消氣,在田地里撒石灰又封運河的事,太醫院和工部早前就回了話。正是因為要阻斷時疫擴散,他們才會如此。就算你不信工部,那神機營左哨的魏參將從一口井里發現大頭瘟尸,總不可能是假的吧?護城河的水若真被那臟東西給染了,后果又豈是沉了幾船漕糧、毀了幾畝田地能比擬的?”
段臨中激憤,卻也因不懂時疫諸事,生怕冤枉好人而詞窮。
正在幾位反對員面喜之時,忽聽門外“哐啷”一聲,原本閉的門扉被一只穿著錦緞皂靴的大腳踹開。
形容狼狽的陸云歸大喊著“胡說八道”,整個人便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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