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公主從小通琴棋書畫,馬武更是了得,而穆王妃平平無奇,若不是穆王爺突然寫下的名字,誰都不知道是誰,我估計穆王妃懸嘍~”
“穆王爺娶莎莎公主好的呀,反正我支持莎莎公主……”
這時候,陳公公突然走了過來,厲聲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嚼舌,不想活了?”
“陳公公息怒,奴婢/奴才再也不敢了!”
幾個小宮太監后脖子一涼,趕咬了,哪敢再說話。
片刻后,十二位護衛有序的扛著六個戰鼓進來,擺在了戲臺的邊角位置。
眾人紛紛看過去,有人好奇:“他們怎麼把這麼多戰鼓擺在那里?”
“我就說有人表演舞劍吧,這幾個戰鼓正好可以助興。”
“有道理……但是六個戰鼓會不會太多了?”
“對哦,六個戰鼓一起敲,不會把耳朵真壞嗎?”
很快西邊口又有七八個護衛人手抱著一把樂進來,有古琴,大镲,二胡,以及嗩吶。
紅跟在了眾護衛后,冷聲吩咐:“都小心點,千萬別弄壞了這些樂!”
眾護衛按照事先布置好的擺位,將所有樂放好,隨后便退了出去。
紅則留在了臺下,眼睛直視著臺上的樂,一刻也不敢放松。
王妃有過代,必須要留個人在現場保護好這些樂,任何人都不得,給其他人看守實在不放心,只能自己留下來看著。
這時候,東邊口有個小宮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
看到臺上擺著這麼多戰鼓,小宮臉上一驚,就想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余瞥見紅站著戲臺下的另一端,只好忍下好奇心,轉走了出去。
片刻后,那小宮來到了慕馨宮。
此時七公主穆婉兒和丞相之賀月蓮,正坐在慕貴妃的宮殿,悠悠地飲著茶。
見那小宮回來,穆婉兒第一個放下了茶杯,急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打聽到穆王妃的比試容了嗎?”
小宮戰戰兢兢道:“公主饒命,奴婢無能,過去時看到好多人扛了好多戰鼓和樂上臺,可是紅姑娘在臺下守著,奴婢不敢過去問……”
“沒用的廢,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妥,要你有何用!”穆婉兒當場發飆。
賀月蓮連忙制止道:“婉兒,比試快開始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你消消氣。”
穆婉兒挽住了的小手,“月蓮,我也是為你著急啊,要是提前知道那個人的比試容,咱們還能提前點手腳,讓當不穆王妃,你就可以當上穆王妃了呀!”
賀月蓮苦著臉道:“若穆王妃輸了,又來一個莎莎公主,我怕是沒有希了……”
“你這人平時那麼自信,怎麼一提到那呆木頭的事兒就妄自菲薄?”
“我只是覺得,我配不上穆王爺……”
穆婉兒抬手敲了一下的腦袋,“瞎說,在我心里你永遠是天下第一,我都只能排在你后面!”
賀月蓮被的話給逗笑:“婉兒,就你甜……”
穆婉兒得意地哼了哼,回歸正題:
“你剛沒聽見那個廢說麼?紅是呆木頭養的最忠誠的狗,親自照看那些樂,說明那些樂是為那個人準備的,只要咱們破壞了那些樂,那個人必輸無疑!”
賀月蓮有些擔憂:“可是有紅看著,不好下手吧?”
穆婉兒不以為意:“宮里可是本公主的地盤,不信制不了那條狗!”
頓了下,抱進了賀月蓮的手臂。
“月蓮,慕貴妃娘娘已經過去了,我們也過去吧!”
“嗯……”賀月蓮點了點頭。
姐妹倆茶也不喝了,手挽著手,往錦繡宮方向走去。
不多時,穆婉兒和賀月蓮來到了錦繡宮外院。
此時錦繡宮外院的戲臺和觀戲臺皆已搭建完畢,已有不文武員座。
穆婉兒沒有第一時間尋找自己的專座,而是走上了戲臺,直奔擺在角落的那堆樂。
紅見狀,踮腳飛到了臺上,攔在了穆婉兒的面前。
“七公主,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這些樂,請你后退!”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攔本公主!”穆婉兒當場發飆。
紅一臉無所畏懼:“王爺說了,這些樂是我家王妃的命,公主若想我家王妃的命,只能從屬下的尸上踩過去!”
穆婉兒氣得滿臉通紅,雙手叉腰道:“好啊!你以為本公主不敢麼?今天本公主就要好好管教管教你這條不聽話的狗!”
說罷,穆婉兒從腰間取出了一條長鞭,狠狠地甩在了地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瞬間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紅微微瞇起眼,冷聲道:“今日的比試事關東夏國的尊嚴與國威,我東夏子民理應一致對外,而公主卻選在此時來刁難穆王妃的一個下人,只怕傳出去會不彩吧?”
聞言,穆婉兒下意識地握了手中的長鞭,一語驚醒。
如此高調地走上戲臺,到時穆王妃的樂若是壞了,那不是暴了麼?
真是蠢死了!
穆婉兒趕把長鞭收了起來,強裝鎮定道:“好,本公主不跟一條狗一般見識,等父皇來了,本公主一定要好好參你一筆,走著瞧!”
丟下一句不懼威脅的狠話,穆婉兒下臺去了。
紅的心:蠢貨一個!
這時候,外面傳來了陳公公尖銳的聲音:“太子駕到!利王駕到!翔王駕到,穆王駕到……”
從太子到十二皇子,全都到了!
穆霆堯夾在這些皇子中間,面無表地走上了觀戲臺。
坐下后,坐在他前面的太子穆承華回過了頭,笑道:“父皇對五弟真不是一般的恩寵,無論輸贏,五弟都是今日最大的贏家呢。”
四皇子穆承翔也回過了頭,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五弟,待會兒你希誰贏?”
穆霆堯神淡漠:“本王希誰贏,太子殿下和四哥心里沒有數麼?”
“哈哈哈……”太子穆承華放聲大笑起來,“五弟,這回你猜錯了,本宮還真沒有數。”
穆承翔懟了過去:“太子心里有沒有數不好說,就怕是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