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元越說越激,好像寅肅隻要一離開京城,皇城立馬就會被攻破一下,說得寅肅心裡也遲疑起來。
是他先前冇有想那麼多,聽見六兮的病能夠得到醫治,便什麼也顧不上了,以為將日常的政事安排好,想必大臣們也不會阻攔。
哪知蘇明元能從一說到十,思維散發得如此厲害,話也不是故意說得嚇人,確實說得有憑有據,寅肅一下子就躊躇起來。
“蘇大人說的不無道理,隻是未免有點太誇大了,,,,朕隻是出去個十天半個月罷了,天朝的軍隊還在,哪裡就會被藩王攻破皇城了?”
“皇上此言差矣,需知在其位謀其政,皇上的眼在這種事上,必須把事想得越壞越好,不然一旦發生不可預料的事,纔有挽回的餘地。”丞相也上前勸道。
不待寅肅繼續接話,突然有人進來,一邊走一邊說:“皇上與諸位大臣也不必為難,我帶著六兮娘娘一起去萊州山就是!”
來人正是顧南封,他一進來就直接對寅肅道:“寅肅,大臣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你是皇帝自然要站在江山社稷的角度上思考問題,要對百姓負責,自然就不能帶著劉玥隨意的跑到與玄國界的萊州山。”
“而那南扶先生是我師父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祖,我師父也會跟著我們一起去萊州山,有我師父在,南扶真人也會全力救治六兮,我師父悉地形,也能走彎路,早日去到萊州山。”
“說得不錯,”丞相讚許的看了顧南封一眼,“皇上畢竟是皇上,雖然臣等也十分清楚皇上心中對醫治好六兮娘娘病的迫切程度,但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就是顧南封帶著六兮娘娘去吧!”
被這麼對人勸阻,寅肅心裡隻能歇了親自帶六兮出去的心思,轉而嚴肅的朝顧南封問道:“你帶阿兮去,必須要保證阿兮的安全,不得讓阿兮一點的苦,朕會派人跟著你們,一來是保護你們的安全,二來也是對你的監視,朕要讓你知道,除了治病救人多餘的任何一點越界的舉都不能有!”
“你可聽得明白?”
“恩,皇上想什麼安排就怎麼安排,”顧南封正麵迎上寅肅的目,開口道:“畢竟我的心願是救醒劉玥,隻要劉玥能醒過來恢複健康,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行,你能做到自己說的就最好,”
寅肅探究著看著顧顧南封,不是他不相信六兮與顧南封冇有什麼,實在是顧南封為六兮做的事太多了,多到有時候都讓寅肅嫉妒,畢竟某些重要時刻不是他寅肅,而是顧南封陪在六兮邊啊。
隻要一想到這一點,就讓寅肅嫉妒得發瘋。可他不能顧南封,殺不了顧南封這個人,最後他還得依靠顧南封將六兮送去萊州山看病,畢竟在六兮的事上,信得過的也就他一個顧南封。
事後,諸位大臣全都離宮了,顧南封也去了太醫院,寅肅一個人端坐在書房。
寅肅心裡是既生氣又糾結,更加憤恨起讓六兮傷的周碩因來,若不是周碩因將六兮刺傷,這一切的事都不會發生。
他越想越氣,開口喚道:“於二喜,讓人將周碩因的剁碎了,餵給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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