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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第199章 招人稀罕也是錯

打車回家之後,岑青禾進門看到客廳茶幾上放著裝罐頭的水晶碗,想到幾個小時前,商紹城還坐在這兒吃飯看電視,心底頓時一陣來氣,伴隨著一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心酸。

暫且把這種心酸歸結到委屈上面,丫鬟似的忙得腳打後腦勺,後的伺候,可商紹城一點都不領,還是說翻臉就翻臉。

伴君如伴虎,這份錢說什麼也掙不了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心底憋氣窩火,如果是工作日還能用忙碌來轉移視線,好死不死的,今兒又是個週末。

閒得發慌,岑青禾乾脆躺在牀上,起初是氣得睡不著覺的,腦子裡面翻來覆去都是商紹城那些懟人的話。

什麼騎驢找馬?什麼留備胎?

對薛凱揚有沒有那份心思,天知地知,知,蔡馨媛知。

商紹城自己不知道,靠一己的猜測就往後扔黑鍋,什麼玩意兒?

開始想得都是他的壞,說話素來難聽,私生活方面也不檢點,除了有錢有權他還有個屁?這樣的上司不要也罷。

但是想著想著,岑青禾又想到了他的好。

打從被劫的那次,他匆匆趕來,隔天就換了新奧上下的所有安保人員;近到這次幫查出幕後黑手,還清白,保順利轉正。不的時候,他會用犀利的話語來點醒,告訴職場中的生存之道;了之後,他說話反而更加難聽,但是每一次,都不是沒有道理而言的。

岑青禾心底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他真的很過分,另一個就說苦口良藥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自己跟自己掙扎了半天,最後岑青禾得出一個結論來,其實不是生氣商紹城做錯或者說錯了什麼,只是因爲他不夠溫和委婉,太不把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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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面子薄,他就不能給留點兒餘地嗎?

同樣的話,要是沈冠仁跟陳博軒,他們絕對不會這麼說。

一個人躺在牀上胡思想,想他出門之後上哪兒去了,下一步的作是什麼,會不會一怒之下開了,亦或是……乾脆解除跟之間的私下勞務合同。

想到頭昏腦漲,岑青禾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是手機鈴聲將從夢裡拖回現實,睜開眼睛,四周全都黑了,岑青禾腦子當機,分不清現在是什麼時候,只約看到手機屏幕上的‘包子’倆字。

開接通鍵,低聲道:“喂,包子……”

手機中傳來蔡馨媛的聲音:“你在哪兒?睡覺呢?”

岑青禾說:“在家啊。”

“就你自己嗎?”

岑青禾道:“不然呢?”

蔡馨媛說:“商紹城他們什麼時候走的?你怎麼不給我們打個電話,我跟佳彤都在外面晃了兩個多小時了。”

蔡馨媛這麼一說,岑青禾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連忙道:“哎呀,我忘了你倆還在外面的事兒了,現在幾點了?”

蔡馨媛說:“快十一點了。”

岑青禾黑下牀,邊往開關走,邊說:“sorrysorry,你倆趕回來吧,他們下午就走了。”

到開關,房間大亮,岑青禾瞇著眼睛,有三五秒的時間是不能完全睜開的。

蔡馨媛在電話裡面揶揄,“你說你這什麼記?我倆在咖啡廳裡面一人喝了六七杯的咖啡,吃了三四塊的點心,還塞了個大半個的果盤。我還心思你們這是什麼節奏,一整天待在家裡面沒走?”

岑青禾懊惱的蹙起眉頭來,抱歉的道:“我錯了,我真錯了,原諒我現在老年癡呆一樣的記,你倆回來,我請你們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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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馨媛說:“我倆現在就在夜市呢,無聊又不能回家,從街頭吃到街尾,現在就快吐了。你說吧,你想吃什麼,我給你買回去。”

剛說完吐,就問岑青禾想吃什麼。

岑青禾垮著臉回道:“什麼都不用帶,人回來就行。”

“你確定?”

“嗯,不用帶,廚房還有好多中午的剩菜。”

掛了電話,岑青禾渾的坐在牀邊發呆,這一覺從天亮睡到天黑。平時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兒,又暫時解決不了的,都會用睡覺來緩解,睡醒之後,心都好了很多。

但是這一次,睡醒跟睡前無連接,滿腦子都是商紹城那副‘惡毒的臉’。

二十幾分鍾後,蔡馨媛跟金佳彤從外面回來,岑青禾從房間裡走出來,出聲道:“對不起兩位了,我確實把你們兩個給忘了。”

雙手合十,岑青禾用道歉並以誇讚的手法,幾乎每次都能得到諒解。

金佳彤換了拖鞋走進來,微笑著道:“沒事,我們兩個就當逛街了。”

蔡馨媛從後面跟上來,看著岑青禾,眼神佯裝犀利。

岑青禾馬上上前抱住,把頭窩在脖頸聲道:“我錯了,錯的不可饒恕,錯的喪心病狂。”

蔡馨媛道:“別說,也沒點兒實際行。”

岑青禾聞言,開口說道:“送你一個包,五千之隨你挑。”

。”

兩人就這樣愉快的手拉手往沙發走,金佳彤已經坐在沙發上,聞言,笑著道:“好‘純潔’的革命友誼啊。”

岑青禾皮笑不笑的回道:“‘包’治百病。”

幾人都坐在沙發上,岑青禾先是問了問們今天出去的複習果,大家聊了些有的沒的。蔡馨媛跟岑青禾通過氣,所以都不主提商紹城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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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金佳彤主對岑青禾問道:“你們這邊呢?今天還順利嗎?”

岑青禾著頭皮點了點頭,“好的。”

金佳彤又問:“我教你的川菜你做了嗎?”

岑青禾笑著應聲:“做了,很功,大家都說好吃。”

金佳彤也笑了,“那就好。”

也沒有特別提商紹城,可岑青禾知道,金佳彤心裡已經有商紹城了。

這可怎麼辦,有些話又不好說的太直白,只能暗自慶幸,金佳彤跟商紹城不是同一個圈子的人,八百年見不到一回面,估計時間久了,也就慢慢淡了吧。

晚上大家各自回房間睡覺,金佳彤住蔡馨媛的那間,蔡馨媛跟岑青禾睡一起。

夜裡,岑青禾翻了個,旁邊蔡馨媛的聲音傳來,“失眠了?”

岑青禾特別清晰的聲音回道:“吵著你了?”

蔡馨媛說:“我也睡不著。”

岑青禾道:“我睡了一下午才失眠,你有什麼好睡不著的?”

蔡馨媛一半委屈一半慨的聲音回道:“我想凡凡了。”

岑青禾在黑燈瞎火的房間中翻了個白眼兒,“我晚上沒吃飯,你可憐可憐我,我吐不出來了。”

蔡馨媛往岑青禾邊靠了靠,頭枕在肩膀,出聲說:“我沒跟你開玩笑,我真的很想他。”

岑青禾問:“想得都睡不著覺了?”

“嗯。想他現在在幹什麼,有沒有想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會穿什麼服,說什麼話,帶我去吃什麼菜……”

蔡馨媛兀自沉浸在談的喜悅當中,岑青禾聽著的話,忽然發覺哪裡不對。

剛纔這一個小時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好像也在想一個人。想他現在在幹什麼,還有沒有生氣,下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會穿什麼服,說什麼話,如果去夜鼎紀,會不會恰巧跟他見?

人家蔡馨媛想夏越凡是正常的思春,想商紹城算怎麼回事兒?

心底翻騰著,岑青禾到底還是憋不住話的人,出聲‘欸’了一句。

“嗯?”

“我要是跟你說……我下午把商紹城給懟了,你信不信?”有些話當著金佳彤的面不好說,但岑青禾不會瞞蔡馨媛。

蔡馨媛聞言,下意識的擡起頭來,驚訝的口吻問道:“你懟他哪兒了?”

的頭頂差點兒撞到岑青禾的下,岑青禾眉頭一蹙,別開臉,隨即出聲回道:“什麼我懟他哪兒了,我用話懟的!”

蔡馨媛又吃驚又好信兒,不由得問:“你懟他幹嘛?”

岑青禾把下午的事一說,蔡馨媛直接從躺著變坐著。黑暗中,面向岑青禾的方向,出聲數落,“你說你是不是好日子過夠了?這纔剛轉正,你就敢這麼挫商紹城,你不怕他一怒之下給你擼了?”

岑青禾也坐起,盤著,看著蔡馨媛道:“那你說,他說的話不讓人來氣嗎?什麼騎驢找馬,我騎誰了?”

蔡馨媛道:“你管他說什麼呢,你就時刻記著,他是你上司,是你的金飯碗,你越是順著他,兜裡的錢就越多,以後升職的機會就越大。你跟他較什麼真兒吧……”

岑青禾瞪眼回道:“當著陳博軒跟沈冠仁的面兒,他說我拿薛凱揚當備胎,那不是說我人品有問題嗎?我就納了悶了,我岑青禾這麼多年在男關係上乾淨的不能再幹淨了。是,薛凱揚是追過我,但追我的人多了,是不是不能當的,就連朋友,人,什麼都當不了了?我招人稀罕還是我的錯了?”

蔡馨媛見岑青禾緒激,連忙回道:“行行行,你最招人稀罕了,你要是不招人稀罕,商紹城也不至於爲你跟薛凱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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