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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女助》第217章 不知不覺,退回原點

飛機在中途供應了一頓午餐,岑青禾跟商紹城都沒起來吃,前者是困得找不著北,後者是氣得找不著東。

兩人一個趴著一個靠著,各自在自己的區域,皆是閉著眼睛。

岑青禾沒有折辱了從小到大‘覺主’的稱號,當真是一路睡過來的。當飛機平穩著陸在之後,撐著有些痠麻的手臂直起,臉頰上帶著兩深深淺淺的紅痕,睡覺的時候被胳膊硌的。

偏頭往右看了一眼,商紹城已經睜開眼睛,正在低頭玩手機。

“咱們待會兒直接去仁哥的新店嗎?”由於之前兩人已經講了話,所以岑青禾天真的以爲,吵架冷戰的事兒算是過去了。

商紹城雖是不冷不熱的模樣,可也‘嗯’了一聲。

岑青禾就沒指他能熱,他不損就不錯了。

“對了,仁哥新店開業,你們有送什麼禮嗎?”岑青禾看著商紹城,兀自說道:“你們通知我的時候太突然了,我也沒空準備什麼,但是空手去又不好。”

商紹城抿著薄脣沒出聲,恰好過道另一邊的陳博軒聽見了,他探頭說道:“我跟紹城都訂了花籃,也給你訂了,你不用擔心。”

岑青禾越過商紹城,看著陳博軒笑說:“太講究了軒哥,回頭我請你和小白去胖子燒烤擼串。”

陳博軒同樣笑著,出聲回道:“當著紹城的面,我可不敢搶他的功勞,是他幫你訂的,你得謝他。”

岑青禾意外的看了眼商紹城,但見商紹城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的手機,像是手機上面有花似的。

脣,岑青禾故意輕笑著說道:“謝謝商總監,沒想到你還記著幫我訂一份。”

看來是小人之心了,以爲商紹城滿心就想著記仇跟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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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是應該的,不過記著回頭把錢還我。”說著,側頭看了一眼,他面淡淡的道:“一碼歸一碼,你的謝謝只能抵我幫你訂花時開一次口的麻煩,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有些賬還是明算的好。”

岑青禾跟他四目相對,雖然他此時的口吻與之前的相比,算是不錯的了,可不知道爲什麼,卻覺著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寒氣。

興許是他看的神太淡,淡到讓恍惚覺得,他們之間除了是上下級關係之外,竟是一點兒其他的私人都沒有。

說完話之後,他別開視線,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岑青禾聽見他說:“我剛到,還沒下飛機,你忙完就過來吧。機票定了嗎?沒訂我幫你。”

原來是跟袁易寒報平安,岑青禾很輕的撇了下角,隨即也掏出自己的手機,開機。

開機還沒十秒鐘,孔探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岑青禾接通,“狗探,我到了,飛機剛停下,估計再有十分鐘就能出去。”

孔探說:“我就在出口正中間等你,到時候你必須得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啊,不然對不起我這通捯飭。”

岑青禾聞言,笑著道:“你捯飭什麼啊?”

孔探說:“去接我兒園時期的神,那必須得捯飭捯飭,省的給你丟臉嘛。”

岑青禾笑道:“你什麼樣兒我都你。”

都沒拿孔探當男人,跟姐妹兒說怎麼了?

結果這話落在旁的商紹城耳中,他不可抑制的心尖一,然後晃神了兩秒,就連手機另一頭的袁易寒說了什麼,他都沒往心裡去。

“好了,我掛了,估計這邊要開艙門了。”岑青禾前腳掛斷。

商紹城後腳道:“嗯,好好工作,想你,晚點兒就能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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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岑青禾往左側頭,著皺鼻子瞪眼。還想你,噁心拉的。

原來中的男人都是老三套:寶貝兒,想你,我你。

人也是樂意上套,忘了男人甩人的時候也是那三套:不合適,累了,對不起。

如果不湊巧遇見商紹城這種財大氣又翻臉不認人的,很可能連一句‘臨終言’都聽不到,因爲丫本不會面。

都說最強勢霸佔一個人的心,不是讓對方上自己,而是恨上自己。單單從這一點上來看,商紹城絕對是萬千人心中最‘霸道’的那一個。

打個電話的功夫,飛機艙門已經打開,大家由前到後依次排隊下機。中途,岑青禾問陳博軒,“仁哥新店在哪兒?”

陳博軒說了位置,岑青禾說:“那待會兒我跟我朋友一起去。”

陳博軒眸子微挑,“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岑青禾點頭,“我朋友過來接我,我想跟他一起走。”

陳博軒說:“冠仁派了車來接我們,大家一起走吧?”

岑青禾笑了笑,“沒事兒,你們坐一輛,我倆好久沒見了,正好也聊聊天。”

陳博軒不好多說別的,關鍵他瞄商紹城的臉,商紹城已經把墨鏡戴上了,俊的面孔上不見毫表,被遮住的視線也是看不出毫端倪來。

四個小時的飛機,岑青禾跟商紹城之間的互之又,兩人都跟沒睡過覺似的,恨的陳博軒牙。他費了這麼大的勁兒訂機票調位置,可不是讓他倆挨著睡覺的,關鍵還是各睡各的。

真是皇帝不急太……不對,真是鹹吃蘿蔔淡……也不對。

平日裡商紹城總揶揄陳博軒智障,但他這個智障朋友把他看得最徹,所以無論商紹城再怎麼上否認,哪怕跟袁易寒見了一面,隔天就追了,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向邊的人宣示,他不喜歡岑青禾。但往往是這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才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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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軒看得出來,商紹城對岑青禾是了心思的。不然他這種商,無利不肯早起的人,又怎會不求回報的爲岑青禾打點上下。而且吵了一次架之後,簡直趕上大姨媽分泌失調時的狀態,火氣無比的旺盛,逮誰誰,得誰挫誰。

昨天在水月居,岑青禾走後,商紹城沒多久也說要走,就連袁易寒示意讓他送去事務所,他都沒搭理,自己開車走了。

找這麼個朋友跟邊晃,也不知道是爲了氣岑青禾,還是爲了堵他自己。

商紹城就是這樣彆扭又高傲的人,他想要什麼,從來都不會說,而是要擎等著對方送上門來。如果對方沒眼力見,不送的話……哈,那好戲可真就在後頭了。

陳博軒本想助攻一把的,結果貌似馬屁拍在了馬上,商紹城更不高興了。

濱海的氣溫比夜城高了十幾度,剛一下飛機,外面的空氣就跟桑拿房的熱氣似的,一陣陣的往人上撲,幾人前後腳下了飛機往外走,岑青禾因爲特別怕熱,所以難免走得快了些。這腳跟不沾地的樣子落在商紹城眼中,那就是赤的迫不及待。

他倒要看看,讓開口說‘’的人,到底長沒長出三頭六臂來。

小跑著進了機場部,冷氣環繞的地方就是舒服,岑青禾將風外套塞進揹包,就穿著件黑背心和白牛仔短,輕手利腳的往前走。

幾分鐘後,走至出口,幾乎是隔著兩米遠,一眼就看到人羣中最乍眼的那個大高個。

孔探站在第一排,上穿了件純白的棉t,手中捧著一大束的紅玫瑰,原本印象中特別白的皮,不知道是不是在濱海曬久了,變得略微呈淺

不過唯一不變的是那雙細長如彎月的眼睛,像是隨時隨地都在笑。

岑青禾比孔探發現之前,率先鎖定他。所以原地揮了揮手,大喊了一聲:“狗探!”

說實在的,機場出口那裡說也得百十來人,岑青禾這麼肆無忌憚的人外號,確實不好。可誰讓是真高興呢,反正丟人的又不是,無所謂了。

孔探聞聲來,看見岑青禾,立馬瞪眼擺了擺手:“青禾。”

岑青禾笑著朝他跑去,兩人中間還隔著一條藍的隔離帶,但孔探一把將攔腰抱起。

他有一米八幾,輕輕鬆鬆的將岑青禾抱到雙腳離地。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前年過年的時候,岑青禾從國外回來,孔探也從濱海回東北。

轉眼又兩年沒見了,兩人地抱在一起,慶祝他們共同擁有的,長達二十三年的友歲月。

原本孔探想把岑青禾從隔離帶裡面直接抱出來的,但邊太多人看著,岑青禾也不想這麼高調,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下來。

孔探將一大捧玫瑰花遞給,岑青禾手接過,還沒等出聲說話,後便傳來悉的聲音:“禾姐,你朋友一起上車,我們一道過去吧。”

是陳博軒跟白冰,他們已經慢一步從裡面走出來。

商紹城戴著墨鏡從他們旁走過,當真是半秒都沒停留,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們是兩夥的。

岑青禾見狀,更不想跟他一輛車了。笑著回道:“軒哥,你們先走吧,我跟我朋友打車跟上,,我倆兩年沒見了,正好說說話。”

陳博軒看向孔探,兩人互相點了下頭,岑青禾又給做了個介紹。

等到陳博軒跟白冰走後,岑青禾從隔離帶下面鑽出來,低頭聞了聞手中玫瑰,蹙眉道:“你有病啊,幹嘛送我玫瑰花?”

孔探瞥眼回道:“有花就不錯了,這是我朋友昨天送我的,我怕扔家裡蔫兒了白瞎了,送你得了,你還以爲我自己花錢買的?”

“靠,二手貨啊?”岑青禾一臉嫌棄。

誇我誇我,兩章一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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