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影強撐著用鑰匙打開大門,進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跌坐到地板上,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一臉。
今晚真的傷了,很傷!到心就像破了一個大,還有人在往上面不停地撒著鹽。
林潤傑在樓下一直沒有看到蘇流影的屋裡亮起燈,有點擔心,於是拿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鈴聲響了好久,久到讓他開始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決定要上樓去看看的時候,蘇流影終於接聽了。
“流影,你沒事吧?我看你屋裡一直沒亮燈,以爲你還沒到家。”
林潤傑舉著手機,擡頭著蘇流影房間的方向,那裡仍是漆黑一片。
“哦,我到家了,我沒事,只是不想開燈而已。”
蘇流影吸了吸鼻子,才緩緩地回答他的話。
“你真的沒事嗎?你的聲音像是剛哭過的。”
蘇流影有些濃重的鼻音,讓林潤傑覺察到一不對勁兒。他蹙著眉頭,不放心的又問一遍。
“你聽錯了,我真的沒事,可能是有些傷風,我要睡了,你快回去吧!”
蘇流影有些暗啞的聲音傳來,拿紙巾用力擤了一下鼻子,好似真的只是傷風一般。
“那好吧,你早點休息,明天要是還不舒服就請假一天好好休息一下!”
林潤傑溫的說著話,他的關懷讓的眼淚不自覺的又流了下來,拿起紙巾去。
“謝謝你!林總!”
林潤傑在樓底下矗立了良久,一直擡頭著的屋子,微嘆口氣,他上車發車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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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流影衝了澡後,窩在被窩中發呆。今晚的事是長這麼大以來到的最大的辱,在那隨時都可能有人上來的臺上,權天佑竟然就那樣不管不顧的佔有了。
哪怕再不堪,還是要有活著的尊嚴,但他就那樣肆意的踐踏了的自尊。
眼淚順著臉頰一直往下默默的流著,拿紙巾乾淨,再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唯一慶幸的是現在在安全期,不敢再吃那種藥了。
“這麼快就攀上了林氏財團的大公子!傍大款的滋味是不是格外好呢?我想你已經陪他上過牀了吧!”
“我看你是爲了接近他,故意職他的公司,再找機會勾引他爬上他的牀吧?你這種人爲了錢,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賤人,你到底和他上過幾次牀了!”
“婊子不就是出來賣的,哪有什麼尊嚴可言!”
……
權天佑的話一直循環在的耳邊,讓捂著耳朵尖著痛苦的倒到了牀上,用力的蜷起自己,用被子將自己像個蠶蛹一般的裹起來,似乎這樣就能給一點安全。
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權天佑了,他就這樣不待見,每次見到不是冷嘲熱諷,就是將強行吃幹抹淨,還要外加一番辱。
從小到大,蘇流影覺得自己都是很堅強的,孤兒院的出並沒有將打倒,相反一直都是很樂觀的。但到了權天佑之後,一切似乎都變了,變得脆弱,變得流眼淚。
“不,流影,你要堅強起來!他什麼都不是,憑什麼將你打倒!”
過紙巾將眼淚乾淨,發誓下回要是再見到權天佑,一定不會再讓他佔了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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