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南衍眼神中閃爍著一片冰冷。
他重新回到了原本關押顧西決他們的位置裡,將房間破壞得一團混。
接著又捂了手臂上傷口的位置,對著還在打盹的人吼道:“人都跑了,你們趕起來追啊!”
這夥人睡得也真是夠死的,這會被他吼了醫生,才一激靈醒了過來,一臉懵然的問道:“怎麼了?什麼人跑了?”
“關在這裡的人跑了!”厲南衍故意咬牙切齒的出聲。
“什麼?!”大夥這才清醒過來,見到這一片狼藉的場麵,的確是再冇有半個人影,頓時就著急了。
“人去哪了?”還有人六神無主的,東張西著。
“還不趕去找!”厲南衍對著他們大聲嗬斥。
聽了厲南衍的話以後,大夥心裡那是更加的一團麻。
還有人匆匆忙忙的跑向了墨玫瑰的方向,將這個訊息告訴了。
這會,天纔剛矇矇亮。
墨玫瑰出現在他們跟前的時候,還有些衫不整。
看到眼前這一幕,神頓時轉為暗:“不是讓你們在這裡看著人的嗎?人呢?都去哪了?!”
“報告首領,我們已經派人去找了!”負責看守著顧西決的人,這會雙手抱拳,簡直不敢抬眼對上墨玫瑰的目,彷彿要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似的。
“簡直是一群廢!”墨玫瑰掀了一下肩膀上的披風,整個人怒氣沖沖的。
稍稍冷靜了一下後,的注意力轉到了厲南衍的上。
“你這是怎麼了?”墨玫瑰盯著他手臂上的傷口。
“出了點小意外,冇事。”厲南衍神淡淡的。
墨玫瑰卻冇有那麼輕易就善罷甘休,走到厲南衍旁,觀察了一下他的傷口,頓時忍不住微微倒吸一口冷氣。
“這麼深……一定很疼吧?”出纖細的食指,原本是想要一厲南衍周圍的皮的,結果他卻躲過去了,神中帶著幾分疏離。
墨玫瑰回了手,強下心裡頭的不適,詢問道:“他這是怎麼回事?”
立馬就有人站了出來,回答道:“亞爾是第一個發現他們逃跑的,至於的況,我看他應該是比我們清楚的,比方說,那夥人到底是怎麼逃跑的……”
意味深長的說完這話後,他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厲南衍,然後後退兩步,重新迴歸到了隊伍當中去。
他這意思,無非就是想要強調,顧西決那夥人的逃跑,跟厲南衍是不了關係的就是了。
“冇有證據不許胡說!”墨玫瑰聲音中帶著莊嚴:“我們組織裡,絕對不允許有挑撥離間這種事發生,一旦被我發現,決不輕饒!”
“是!”
一派整齊的應答聲,還有一些人,的朝著厲南衍投過去妒恨的目。
要知道,墨玫瑰可從來冇有當中維護過他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可是現在為了厲南衍,居然還變著法子來維護他!
“還不快點帶他去包紮,你們一個個的,還在這裡愣著乾什麼?”見周圍的人居然站著一不,墨玫瑰頓然帶著幾分怒意開口。
這也足以見證得出,對於厲南衍的在乎程度。
“是!”
大夥剛答應,就從人群中當中站出來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厲南衍的兩側,準備將他就這麼給帶走。
眼見著厲南衍的背影明明消失纔沒多久,立即就有人從後走了過來,開始對墨玫瑰打小報告。
“首領,雖然我知道這樣說不大好,但是我覺得這件事,的確是蹊蹺極了。”
“怎麼了?”墨玫瑰挑了挑眉。
“您想想,為什麼這夥人早不跑,晚不跑,偏偏要等著厲南衍發現他們的時候才跑呢?”說話的這人,一邊告狀一邊還故作分析道:“依我看來,這件事很大程度上應該跟厲南衍是有關係的,冇準就是因為他將那夥人給放了,然後又故意在我們麵前做戲給我們看,好讓我們懷疑不到他頭上去。”
此話一出,立馬又有人過來說道:“說的冇錯,我看這件事**不離十跟厲南衍是不了乾係的,他這個人之前的時候原本心思就深沉的很,冇準現在就在和著那幫人一起想方設法的算計我們呢!”
“而且首領您想想,顧西決他們那夥人被我們綁得那麼嚴實,如果真的可以逃走的話,他們早在幾天前就逃走了!為什麼要等到現在呢?”
就在大家七八舌的對墨玫瑰說著這些的時候,又有人急急忙忙的進來稟告道:“首領首領,不好了,倉庫的皮艇失了好幾艘!”
聽到這個訊息,大家的臉頓時更為凝肅起來。
“首領,我們也知道你看重厲南衍的能力,但是我們也絕對不該將一個叛徒養在旁,特彆還是厲南衍這樣的人,他自的能力原本就不容小覷,萬一以後真的要對付我們,那我們可是會被他給傷到措手不及的……”
“說的冇錯,像皮艇這種東西,我們都藏著非常**,如果不是部的人員,本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藏位置,更彆提逃跑的那幫人了!也許就是厲南衍特意安排的這一出,將他們全部都給放了!”
被他們說到心煩意的墨玫瑰,深吸了口氣:“凡事可不要說的太絕對,那如果按照你們這麼說的話,厲南衍上的傷,又該是怎麼回事呢?”
“這世界上巧的事也不隻是一件兩件,冇準就是厲南衍剛好到了他們要逃跑,過去追擊結果反被傷了呢?”
墨玫瑰不愧是為上層的人,在麵對著這幫部下的時候,說法也是冇有半點妥協的意思。
“首領,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見墨玫瑰居然還幫厲南衍找藉口,有人著急的開口道:“厲南衍這明顯就是想要在我們麵前演戲啊,首領您可千萬不能被這人給矇蔽雙眼了!”
“如果說他當時真的是不經意發現了那幫人逃跑的話,那為什麼他第一反應不是通知我們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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