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曼麗又想提示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的時候,唐慕橙這會忽然有了反應。
淚眼婆娑的竭力為厲南衍辯解著:“南衍也是被無奈的,他會做出這樣的舉,完全就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你們不要誤會他了。”
肖子墨皺眉發問:“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西決卻又點了點頭,語氣沉重:“唐慕橙說的冇錯,雖然在之前的時候,的確是南衍把我們給帶過去的,但是他後來好像又清醒過來了一樣,把我們全部都給放了,還叮囑我要照顧好唐慕橙。”
“那他到底是怎麼了?”肖子墨聽著他們在這裡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由得到越發不解了。
金曼麗神微微一,看向了唐慕橙,若有所思的說道:“橙橙,聽你剛剛那麼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呢?”
唐慕橙想了一想,艱難的點了一下頭。
“我在實驗室裡聽他們討論,他們好像讓南衍服下了一種藥劑。這種藥能夠讓人失去記憶,還會對他們的話較為服從。”
聽完這個訊息,顧西決等人簡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他們居然做出了這麼卑劣的手段?”
而唐慕橙說完這一連串的話後,整個人都咳嗽得不行,冇法再回答他們的話了。
金曼麗趕又上前來幫順利,並對顧西決他們道:“現在橙橙的原本就不大好,先讓好好休息一下,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的話,回頭再問吧。”
顧西決頓時一臉的著急之。
他是真的想要找唐慕橙問個明明白白的,他也想知道厲南衍到底是被他們給餵了什麼藥,可是看唐慕橙這反應……好像也是真的不能夠再回答自己了。
眼見著唐慕橙被金曼麗攙扶了進了船艙,顧西決忍無可忍的破口大罵起來:“這幫人真的是混賬極了!怎麼能夠對一個正常人濫用這種手段?我就說當時南衍怎麼了,居然連我們都不認識了,而且還一反常態的聽他們的話!”
顧西決的手心握了一個拳頭,他越想越氣不過,甚至還說道:“要不這樣好了,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子墨,剛好你在這裡,也能夠好好的照應一下他們!”
“反正像這麼危險的地方,絕對不能再讓南衍繼續待下去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南衍給帶回來的!”
落下這話後,他就像是一個英雄一樣,丟給肖子墨一個背影,然後還衝他揮了揮手。
他這會心裡已經燃起了一腔熱,原本他並不知道厲南衍的況,開始還對他的行為很惱怒呢,後來知道他恢複正常了以後,又以為他這麼做是有自己苦衷的。
可恨的是,自己居然道現在才知道事實!
肖子墨看到他這副魯莽的模樣,趕上前來攔住了他。
“西決,你先不要衝,你現在貿然過去,就是在給自己找麻煩。”肖子墨沉著冷靜的開口,“我想,既然南衍選擇了留在那裡的話,那他應該就是自己有著打算的。”
麵對他的阻攔,顧西決臉不大好看。
“要是南衍為此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怎麼辦?”
肖子墨不急不緩的反問道:“你在那邊待了也有這麼多天了,難道你看到南衍出了什麼事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顧西決頓時有些後知後覺的清醒過來。
肖子墨又接著說道:“我們先等上一段時間再說吧,看看南衍那邊到底是要乾什麼,回頭再派人去關注一下那邊的事,看看南衍這邊到底有什麼靜,再則他萬一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了,也可以和我們對接。”
“好吧。”
細聽下來,也隻有肖子墨所說的這個辦法作為穩妥了。
自從顧西決等人逃走以後,墨玫瑰滿臉都籠罩著一霾之。
其實也並不是冇有往厲南衍的頭上猜測,隻不過並不想平白無故的去冤枉他。
最關鍵的是,那天明明是親眼看見厲南衍把那些藥給喝下去的,這不可能會出錯纔對。
厲南衍,一定還是聽自己話的!
就在想到這裡的時候,門外走來了兩名部下,對墨玫瑰開口說道:“報告首領,風騰求見。”
“他怎麼來了?”墨玫瑰眉頭輕揚,手指按了按太:“跟他說,我先冇有功夫見他,讓他有什麼事改天再說。”
這會腦子裡正一團呢,自然也冇有心再去理其他的事務。
那名部下聽了的命令,抱了抱拳正預備去通知風騰呢,結果風騰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就這麼走了進來,垂首站在墨玫瑰跟前。
“你進來做什麼?”墨玫瑰當即發問,滿臉都是不快。
這個風騰,可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居然如此冇有禮數,這都還冇同意呢,他居然就直接進來了。
自己的確是縱容了厲南衍一些,可是自己也從來冇有縱容過他!
周邊的部下,看到風騰如此魯莽,不由得也驚了一驚,然後趕對墨玫瑰道:“首領,您彆擔心,屬下這就把他給趕出去。”
就在那名部下板著臉麵對風騰的時候,風騰卻在這時候忽然開口了:“我來是有重要的事,要跟首領您彙報的,請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像是生怕墨玫瑰不同意似的,他三指頭:“我隻要三分鐘時間。”
墨玫瑰揮了揮手,語氣中充滿了不耐之:“有話快說!”
風騰見狀,趕把自己那天看到的容,告訴給了墨玫瑰:“顧西決他們這幫人,的確是厲南衍一手放走的。”
墨玫瑰立即就變得憤怒起來:“你在這裡信口胡掐!”
在顧西決等人逃跑以後,一直有很多人在麵前說了這件事,可能是厲南衍做的。
墨玫瑰原本已經到極度的不耐煩了,冇想到這會居然在風騰的口中也聽見了這事。
而風騰,居然還是用著肯定的語句說出來的。
風騰怎麼都冇想到,居然會不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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