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一臉異常難堪的告訴我道,那躺在我夫人的棺木裡面,這怎麼能行,當時我兒子特別生氣,就跳下去將那給搬了起來,卻沒有想到我兒子一到那棺材裡面的,那居然就詐了,從棺材裡面坐了起來一直抓著我兒子的手不放,瞪著一對紅的眼睛,毒的看著我們。
當時我就險些嚇暈了,找人幫忙誰都不敢去,後來還是找了村子裡面一個比較有名的老先生,他及時趕到鎮住了那個,將我兒子給救了出來,重新將那棺材給埋下去了,還吩咐我們不能再打開棺材,不然出了什麼事他也管不了。我本以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但是從鄉下回來之後我兒子總是一個人胡言語,臉發青,上還不停的長一些紅的斑,我將我兒子接到了市裡最好的醫院去治療,結果都沒有用。
我沒有辦法只能再回鄉下去求那個老先生,卻沒有想到再也沒有找到那個先生,而我家墳地卻接二連三的出事,最後那個老先生托人捎信給我說,那個那天半夜就從墳裡面跑出來,去找他麻煩了,太厲害,將他逐出村子,我兒子上的斑也是那搞得鬼,所以要解決這件事必須去請白家人的來幫忙,化解這個的怨氣,不然他也是無能為力啊。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剛才那個生只給我說對了一半,其實並不是老教授的夫人詐了,而是一個,可這個到底是怎麼來的呢?這件事覺有點棘手,墳頭冒煙,紅,這都是大兇的厲鬼,不吉利的,我要是管閑事給白瀟羽應下來的話肯定要被罵的,可是要是這件事不管的話,恐怕下一個害的就是老教授了,那個一定和老教授一家有仇。
我想了想,才婉轉的說道,這樣吧,教授您先別急,給我留一個您的私人電話,我和白家的人是有一點點關系,我可以打電話幫您問一下,如果他不願意接手的話,我們再想辦法吧。
我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老教授也不能在我,給我寫了一個他的電話,然後就離開了,讓我有消息了趕通知他,不然他的兒子怕是熬不過這兩天了。
看著老教授蒼老的背影,我心裡有點難,不管怎樣,還是給白瀟羽提一下吧,這也算是我盡力了。
下午放學的時候白瀟羽果然來接我了,但是我讓他離學校門口遠一點,免得被其他生發現,到時候又要嚼舌了。
白瀟羽靠在車座上,雲淡風輕的說道,嚼什麼舌?你本來就是我的老婆,難道還怕別人說你是被我包,養的小三?嘖嘖,就算要包,養小三,我也得找個好看一點的啊,這些人眼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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