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逢場作戲不知足

白玖月整個人還于晃神狀態，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眼見寒近，連連側躲避，但終慢了一步，鋒利的劍刃劃破了的胳膊，瞬間模糊。

“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好心要給我兒送長命鎖，原來是趁孩子睡了，活活將悶死！”清雅每說一個字，表就痛苦一分，看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傷心不已。

白玖月這才反應過來，清雅是將孩子的死怪罪在了自己頭上。

“清雅公主，你把話說清楚！我上午來看孩子時，你和娘都在場！”顧不得傷勢，費力解釋。

跪在地上的娘嘶聲哭著喊冤：“夫人，您怎麼就敢做不敢認了呢？您當時一走，小爺就斷氣了……我跟爺無冤無仇，年又是公主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骨，難道會是我們把爺悶死嗎？”

娘的每一句話都一針見，讓白玖月無力反駁。

是啊，府中所有人都知道，白玖月不待見清玥這個公主，也不喜歡這個孩子的降臨。

如今一走，孩子就死了，誰會相信不是兇手？

白玖月不由自主看向沈燿，那個男人正將清雅擁在懷中，聲安，毫沒有看自己一眼。

突然到了一種絕的無力，帶著撕扯心臟的力道啃噬著的。

“你不信我？”怔怔問道，有些不上氣。

“你出了梧桐苑便收拾行李找男人私奔，本將軍怎麼信你？”沈燿的臉很難看。

他接二連三的幾個‘本將軍’，讓白玖月斷了心底最后的一抹殘念。

這世上唯一知道生病，并給予溫暖的人，都被沈燿親手殺死。

他們六年的夫妻，真的已經走到了末路。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短短八字，再無一溫。

沈燿將白玖月打了死牢，毫沒有顧忌過往分而手下留。

夜。

死牢鐵鎖被人打開，沈燿踩著靴子走了進來，手中提著柳大夫的人頭。

白玖月將五指蜷，再也不愿看他一眼。

“怎麼，沒給你夫留個全尸，就這般臉？”沈燿坐下，將那人頭隨手扔棄到一旁。

白玖月心痛到已經木然：“孩子不是我殺的，我找柳大夫只是為了看病。”

“看病？我看你得的是空虛寂寞的病！全京城那麼多老大夫你不找，非找個細皮的男人！”

沈燿冷漠的口吻不帶一，每一個字像利刺般尖銳，一扎進白玖月心頭最的地方。

看著他，涼意已深骨髓：“沈燿，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沈燿一愣，沒明白話中的意思。

“一個人能有幾個花一樣的六年？我把此生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你，卸下戰袍與你同甘共苦不離不棄！六年你在外沾花惹草了多次，我說過你什麼嗎？憑什麼我找個年輕大夫看病你就要殺人……”

白玖月嘶聲說著，字里行間盡是滿滿的怨念。

的話還未說完，沈燿便一掌直接打斷了。

這一耳，打得白玖月發懵，連帶著耳朵都嗡嗡作響。

“我天天忙打仗，找人逢場作戲解悶固權怎麼了？倒是你，在府中活得像個金雀一樣還不知足！”

“說了讓你做孩子母親，你卻狠下殺手！別的將軍夫人都是希自己的男人開枝散葉，你反而是希我斷子絕孫吧！”

沈燿惱怒，直接拽著白玖月往牢房中冰冷的石床上拖。

白玖月的手腕被掐得青紫，后背也被那邦邦的石塊硌得生疼。

在沈燿橫沖直闖而時，痛得連瞳孔都開始渙散。

“我恨你。”

終于，再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