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姚太后這麼說,沈芝急呼道:“太后娘娘恕罪,妾沒想過要害樑兒命的,是他自己突發了病,並非是我所爲啊太后。”
唐佩莞在一旁一直掉著淚,抱起還在沉睡的唐佩樑,轉向沈芝,紅著眼眶聲道:“母親,你爲何對弟弟下這般毒手,之前弟弟在五姨娘那一直好好的,一去到您那邊就病了,您竟還利用他來博自己的名。您若是嫉恨五姨娘,可也不該將這怒氣發泄到這樣小的孩子上啊。”
唐佩莞一邊摟唐佩樑一邊道,的話雖沒明說唐佩樑的病是沈芝所爲,可聽在旁人的耳裡就有了不一樣的意味。而後,唐佩莞突然轉,朝著姚太后跪下,抱著唐佩樑泣不聲道:“太后娘娘,我們唐家現如今就這麼一個兒子,我這個做姐姐的是萬萬不能讓他出事的,求太后娘娘下道旨意,讓樑兒回道他自己的親生母親邊去吧。”
姚太后心疼的看著,安道:“你弟弟既無大礙,自然是要回去他親生母親那邊的。”說著,又看向還伏在地上發抖的沈芝,冷聲道:“如此一個心狠手辣、不慈不孝、嫉妾謀子的婦人,怎能擔得起正室夫人一位,唐家有了你這樣的禍害,豈不是不得安寧。去給唐大人下道懿旨,這樣的婦人,不如趁早驅逐出去纔是。”
終究還是沒治沈芝的罪,只是奪了正室的地位。沈芝癱在地上,似乎連跪著的力氣也沒了。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唐佩莞鬆了口氣,這樣一來,答應柳兒的事也就辦了。
綠意喊了幾個嬤嬤將沈芝拖出了慈寧宮,唐佩莞抱著懷裡的唐佩樑,站起來對著姚太后行了個禮,低聲道:“太后娘娘,今日這事實在太過突然,臣還要趕回去稟告父親與祖母,弟弟也病著,請恕莞兒不能相陪了。”
姚太后心知心裡不痛快,點點頭,道:“也好,你且帶著你弟弟去吧。”
唐佩莞道了謝,抱著唐佩樑也出了慈寧宮。
等唐佩莞回到唐府時,正巧趕上姚太
後的懿旨傳到。唐老太太怎麼也想不到,只是一上午的功夫,事竟發生這樣大的轉變,自己名遠揚的兒媳婦瞬間變了心思惡毒的婦人,太后連徵詢唐家一聲都沒有,直接就剝奪了的正室之位。
抖著手接過那懿旨,唐老太太勉強笑著送走了宣旨的太監,轉過來雙眼氣的發紅,自己的這個媳婦竟又讓唐家丟了次大臉!
“沈芝呢!”唐老太太怒氣衝衝的敲著龍頭柺杖,厲聲道。
唐佩清正被這打擊弄的有些反應不來,只呆呆的盯著門外,聽見唐老太太這麼問,突然清醒過來,猛的跑到唐佩莞面前,尖聲道:“母親呢,母親怎麼沒回來?一定是你對不對,肯定是你在太后面前胡說了什麼,太后纔會下這樣的旨意。一定是你!”
衆人聽了這話也都看向唐佩莞,實在是這事太過蹊蹺,沈芝被傳進宮的時候明明說的是太后娘娘想誇讚,怎麼回來就是了這副景象。
唐佩莞嘆了口氣,將懷裡的唐佩樑給柳兒,低聲道:“太后原本是聽說了母親割救子的事,很興趣,想喚母親進宮去瞧瞧。卻不料樑兒在慈寧宮突然嘔吐了出來,召來太醫一看才知道樑兒是吃壞了東西。後來我想著太醫醫高明,就讓他幫忙看看樑兒的瘧疾怎麼樣了,卻不料他說樑兒並未得過瘧疾,也未用過人藥引。”
唐老太太驚愕的看著,宮裡太醫在太后面前說的事,仍誰也不敢懷疑真實。可怎麼也想不到,沈芝的那幕割救子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唐佩清頹然的跪倒在地上,這事也是知道的,原以爲不會被發現,卻沒想到是在太后面前被揭了出來。如今懿旨已經下了,沈芝剛剛回來沒多久就又被去了正室之位,然而這一次,怕真是無法翻了。
唐佩莞憐憫的看了一眼,只覺得一臉頹敗,彷彿失去了全部的希般。唐佩莞突然想到前世裡,在自己最後的時候,唐佩清是何等驕傲的來到自己面前得意傲慢,那般彩照人的人兒,如今卻了這
樣。
唐佩莞冷冷一笑,再沒看一眼,只囑咐了柳兒幾句,就走了。
過了沒多久,唐中便也知道了這件事。這一次沈芝再沒像之前那般好運,被太后所厭惡的人,唐中又豈敢留在府裡,連夜就寫了休書將沈芝趕出了唐府。
唐佩莞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微微一滯,著手裡的湯匙,怔了半響。被趕出了唐家,沈芝只能回沈家。然而沈家新得寵,就算不懼太后,也是要爲沈威的名聲與前途著想的,想必也是不會收留的。
碧月見唐佩莞一直不說話,小心翼翼的喊了兩句:“大小姐,大小姐?”
唐佩莞猛的反應過來,淡淡道:“怎麼了?”
碧月低聲道:“沒什麼,只是見您似乎有心事。”
唐佩莞勉強的笑笑,事到如今,也不想再去那沈芝。到如今這地步,想必也是無路可去了,如同喪家犬一般的人,再去報復也沒什麼意思了。
打定了注意,唐佩莞微微一笑,重新起那湯匙,細細的喝起湯來。
沈芝的事如同之前那樣,又在京城裡掀起軒然大波。唐佩莞走到哪裡都能聽見議論自家的聲音,雖覺得有些厭煩,可也懶得去理會,只隨他們去了。
只是沒想到,爲了求安靜躲到藏書閣裡翻閱古籍的時候,藏書閣裡的小太監竟也圍在一起說著這事。
“唐家的那個沈氏前些日子才被聖上誇讚過,卻沒料到竟是這樣的人。”
“可不是,要不是太后娘娘心善,若是給個欺君的罪名,怕是連小命都保不住。”
“不過聽說被奪了正室之位,後來被唐家那位大人休了,日子怕是也不好過了。”
“這般惡毒的婦人,有這樣下場也是正常。”
唐佩莞越想著忍忍,卻不料這兩個小太監聲音越說越大,最近忍無可忍,正想過去訓斥那兩人,卻突然聽他們道。
“那位前些日子被聖上訓斥了一頓,你可知道?”
(本章完)
第一次見面,她身中迷藥,他成了她的解藥。第二次見面,在漆黑的房間裡,他聲冷如冰,“女人,我幫你回憶一下你之前的熱情。” 第三次見面,他淺淺勾唇,鄭重無比地對她說,“雨小喬,做我的未婚妻。” 他寵她,寵到極致,全天下的女人為之艷慕,但只有雨小喬自己知道,他對她的寵,有多“深不可測”。終於,她忍無可忍,摔下一紙離婚協議。 “席晨瀚,我們離婚吧。”席晨瀚邪魅一笑。 “想離婚?下輩子,都不可能。”雨小喬,我席晨瀚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纏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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