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珍珠完全乾,唐佩莞才又著溼巾一角仔細的將那一點點沾溼掉。
待一切理完後,唐佩莞收起所有東西,微微笑道:“太后娘娘覺如何?”
然而此番姚太后卻不像之前那樣溫和一笑,微微有些皺眉,淡淡道:“哀家覺得這次似乎沒有之前的覺好。”
唐佩莞一怔,連忙問道:“太后娘娘有哪裡覺得不對嗎?”
姚太后卻手了臉龐,蹙眉道:“用著沒之前的覺細膩。”
唐佩莞仔細看了看的臉,沒覺得哪裡不對,於是道:“也許是我這次水調和的沒有之前好,太后娘娘若是用的不好,我先拿回去再重新配一份。”
姚太后淡淡道:“罷了,一點小問題,就先這樣吧。”
綠意在一邊打趣道:“這可真是奇怪了,佩莞平日從不會犯這種錯誤的,莫不是世子回了北烏,連帶著將的心也一起帶走了吧。”
唐佩莞淡淡一笑,卻不回。姚太后的話讓心裡微微有些不安,所製作的所有水都是嚴格按照比例來的,絕對不會多一點或者是一點,按照常理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況。
姚太后下午時分通常都要去念會佛,唐佩莞不想留下來吵到,於是暗自取了點珍珠帶在了上。跟姚太后道了別後,唐佩莞原本打算將另一部分珍珠送去到宸玉宮,可如今心裡卻有些忐忑,只好先回院子裡再說。
然而還沒走出幾步,卻見到綠意慌慌張張的追了出來。
唐佩莞停下腳步,正要問,卻被綠意一把抓住,尖聲道:“太后,太后娘娘出事了!”
唐佩莞一怔,幾乎是下意識道:“太后娘娘怎麼了?”
綠意卻只是急道:“我去喊太醫,你先別走,這事……”頓了頓,道:“你怕是逃不了關係。”
姚太后出事的消息即刻遍傳遍了整個宮中,沒多時間,葉皇后與衆位嬪妃都趕來了慈寧宮。
等到唐
佩莞回到慈寧宮才知道,在剛剛出了慈寧宮時,姚太后本要去佛堂,然而沒走幾步就突然倒了下去。等到宮們將扶起時已然是臉發青,整個人昏厥不醒了。
葉皇后一見這狀況,厲聲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整個慈寧宮的宮已經跪倒了一片,此刻綠意出去找太醫,並未有人敢說話,一個個嚇的直髮抖,只低著頭都不敢一下。
葉皇后見無人回話,更是火冒三丈,怒道:“太后娘娘究竟怎麼回事?整個慈寧宮都沒一個會說話的嗎?若是太后娘娘出了事,本宮讓你們統統都去陪葬!”
這一發火,一個跪在牀腳的小宮擡起頭來,巍巍道:“回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剛剛說要去念佛,綠意姑姑就去扶,可沒走兩步太后娘娘就說很不舒服,還沒等我們去喊太醫,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就是您現在看見的這個樣子了。”
葉皇后朝著牀上的姚太后看了一眼,蹙眉道:“太后娘娘之前做了什麼?吃了什麼?”
那小宮回道:“太后娘娘之前午睡才起,並未用什麼,只是……”的聲音越來越小,下意識的往唐佩莞那看了看。
葉皇后見吞吞吐吐,厲聲道:“只是什麼?快說!”
那宮被嚇了一跳,急忙道:“太后娘娘醒來後唐姑娘就來了,還給太后娘娘敷了會面。等唐姑娘一走,太后娘娘就不行了。”
葉皇后猛的朝唐佩莞那看去,唐佩莞此刻正跪在不遠。早在聽說姚太后出事的時候,就心知不妙了,姚太后是在被敷過面之後纔出的事,不論如何都是不了關係的。
如今聽到那宮將所有事都說了出來,唐佩莞朝著葉皇后行了個禮,道:“回稟皇后娘娘,正是如此。”
葉皇后冷冷一笑,道:“你倒是有膽子。”
唐佩莞鎮定道:“這事與臣無關,臣並不覺得畏懼。”
玉妃見狀,打圓場道:“一切事太醫沒來之前不
好下結論,不如先看看太醫怎麼說。”
葉皇后冷哼一聲,卻沒回,只揚聲道:“太醫呢,怎麼太醫還沒過來!”
話音剛落,就見到綠意領著太醫院的張太醫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一見到葉皇后張太醫正要行禮,葉皇后急忙擺手道:“罷了罷了,快去看看太后娘娘究竟怎麼了。”
張太醫應了聲,走到牀邊出手來替姚太后把脈。在場人皆是一片安靜,皆屏氣凝神等著那結果。姚太后出事不管是什麼結果,整個慈寧宮的人都是逃不了責任,衆人只得暗暗祈禱著姚太后沒什麼大事,否則的話怕是所有人都要給陪葬去了。
張太醫把了會脈,突然轉過來朝著葉皇后行了個禮道:“回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這是中毒了。”
他的話一說完,整個慈寧宮似乎都被驚住了,葉皇后瞪大雙眼,厲聲道:“你說什麼?”
張太醫重複一遍道:“回稟皇后娘娘,太后娘娘這是中了番木鱉的毒。”
葉皇后急忙道:“可有辦法?”
張太醫道:“幸好太后娘娘中毒不深,時間也不久,待老臣去開個方子給太后娘娘煎了喝下後,應該就無大礙了。”
葉皇后急忙道:“快去,定要讓太后娘娘安然無恙。”
綠意應了一聲,朝那張太醫道:“張太醫,奴婢跟您去熬藥。”
張太醫點點頭,隨即便去開了藥方遞給綠意,綠意急急忙忙的跑去熬藥,又拿來給姚太后服下。
沒過一會,張太醫又探了探姚太后的脈搏,才重新轉來對葉皇后道:“皇后娘娘,已經沒事了。”
衆人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葉皇后見無事了,這才重新查起這件事來。轉向張太醫道:“你可知道這毒是從哪裡來的?”
張太醫恭敬回道:“太后娘娘中毒很淺,應該不是口服下去的。”他頓了頓,道:“剛剛老臣給太后娘娘把脈的時候,見面不太好,不知道太后娘娘之前有做過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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