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佩莞的傷並不嚴重,在迎向沈芝的時候有意識的避開了要害,如今只在牀上躺了幾日便就好了大半。
這幾日一直留在了世子府,唐府裡李琴與衛柳來看過一次,當初剛剛用過藥,就見到小丁領著衛柳與李琴走了進來。
見到們兩人,唐佩莞卻是有些詫異的,放下手裡的藥碗,對著們笑道:“你們怎麼來了?”
李琴朝著小丁一連謝了幾聲,等到小丁走後,便走到唐佩莞牀邊坐下,道:“佩莞,你也太不小心了,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老太太擔心你便我們過來看看。你如今可好些了?”
唐佩莞淡淡一笑,道:“已經沒什麼了。”
衛柳卻是看了看蒼白的臉頰,知道應當也是吃了不苦。輕輕一聲嘆息道:“真是沒想到,沈芝明明都被趕出唐府了,卻還是發生了這樣的事。”
李琴似有同道:“我剛剛聽到的時候幾乎沒給嚇壞了,生怕你出了什麼事。幸好世子府的人說你沒什麼,只是需要休養幾日。老爺老太太不方便過來,便就讓我們過來看看你。”
說著便拍拍唐佩莞的手,關切的嘆道:“想必是失了不吧,你看你的臉,差的幾乎沒有人了。等到好了一些,回去唐府後我就讓你給你好好補一補,好歹將失去的給補回來。”
唐佩莞微微一笑,回道:“多謝四姨娘了。”
衛柳卻是若有所思的看向唐佩莞,道:“大小姐,爲何沈芝這次會突然攻擊你?這些日子也沒發生什麼事,怎麼就突然想不開了?若說因爲之前的事對大小姐耿耿於懷,可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一直都沒什麼徵兆,怎的好好的就這樣了呢?”
唐佩莞垂下眼眸,淡淡道:“可能是一直記恨著我吧,之前我也沒有見過,前幾日晚上見了,還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於是就激怒了。”
李琴氣極,道:“還記恨
你?當初在唐府做的那些事當我們都忘記了嗎?無論現在是什麼境,都是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唐佩莞卻道:“可能是跟唐佩清有關,應該是覺得唐佩清是我害死的。”
衛柳微微吃了一驚,道:“這事怎麼會知道?況且唐佩清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沈芝怎麼會覺得是你做的。”
唐佩莞淡淡一笑,卻不想跟們扯太多,包括唐柳如,如今便只道:“可能是有人告訴的吧。”
見唐佩莞似乎不想多說的樣子,李琴便也知趣的轉移開了話題,笑道:“這世子府可真大,比起我們唐府可大多了。”
衛柳道:“這可是鎮南王世子住的,唐府哪能同這裡比啊?”
唐佩莞笑道:“這只是聖上暫時賜給葉虔的,等他回去了北烏還是要回收的。”
李琴嘖嘖道:“臨時住的都這般奢華,鎮南王世子的名號可真好用。”說著,又拉著唐佩莞的手,低聲道:“大小姐,你可同我說清楚,你打算何時嫁給世子?雖說你如今與他的關係已經是公開的事了,但畢竟什麼保證都沒有,對方又是那樣的高門大家出來的,唐府與之比起來實在差太遠了。如今你卻又在這裡住下了,雖說是因爲傷不便移,可外人說起來可不好聽。”
唐佩莞知道李琴同自己說這些只是在爲擔憂,但如今與葉虔還有沒有以後也不知道,不知道以後葉虔還會不會像以前每次那樣選擇繼續容忍。
這邊正說著,房門卻突然響了幾聲,小丁端著茶水走了進來,笑道:“兩位夫人,這裡沒什麼好招待你們的,千萬別見怪。”
李琴哪裡敢對他有什麼意見,一早便知道小丁是葉虔邊最爲得力的下手,如今見他親自端著茶水過來,急忙站起來笑道:“沒有沒有,我們只是過來看看大小姐而已。”
小丁應了一聲,朝著唐佩莞看去,道:“這樣也好,唐姑
娘這幾日尚未恢復過來只能一直留在房裡,夫人能過來看看想必唐姑娘也不會太無聊了。”
他頓了頓,又道:“若是兩位夫人不嫌棄,我讓廚房準備了午飯,夫人等會便在這裡用了吧。”
李琴與衛柳對視了一眼,卻道:“不用了,來之前的時候老太太就代過,若是我們看了大小姐就儘早回去告訴,就不打擾了。”
小丁見們不願意,便也沒勉強,只道:“那若是這樣,我便就不強留了,兩位若是有需要儘管吩咐,我先出去了。”
李琴急忙應了一聲,等到小丁走後,又轉向唐佩莞道:“這世子邊的人一個個看著年輕的很,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唐佩莞笑道:“你別看他年輕,他可是暗衛的人,若是他們想知道,你平日裡吃了什麼,做了什麼,他們都能打聽的清清楚楚,千萬別小覷了。”
李琴聽這麼一說,倒是有些嚇到了。彷彿是對世子府產生了一點影,生怕會有什麼人跟著回去一般,與衛柳陪著唐佩莞說了沒一會的話,便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待到李琴與衛柳兩人走後,唐佩莞只覺得自己在房裡帶著憋悶的慌,便就召來侍替穿好了服想去外面走走。
然而這世子府雖好可一個人待著也是沒有意思,唐佩莞又找來一個下人問了幾句,得知葉虔此時正在書房,唐佩莞想了想,便決定去書房看一看。
葉虔此時正在理著暗衛傳來的一些消息,如今北烏帝中毒病倒,國事無人料理,再加上一幫子不安份的王爺時不時的有所異,現下暗衛便了北烏帝最主要依靠的力量。
小丁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卻是難得的面有憂。葉虔放下壽禮的筆揚眉看著他,小丁道:“兩位夫人已經走了。”
葉虔嗯了一聲,卻沒說話。
小丁又道:“暗衛傳來消息,聖上這次中毒,只怕是與大齊有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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