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絕法,呂珩口乾舌燥地想著。
呂珩好不容易纔按耐著立刻奔赴袖雲樓的念頭,好不容易纔等到夜深人靜,立刻像做賊似的溜出了宣平伯府,滋滋地去了袖雲樓。
華燈初上,這夜晚的袖雲樓流溢彩,一如既往地熱鬧非凡。花枝招展的老鴇一見呂珩,立馬眼睛一亮,甩著錦帕,著蘭花指,扭著腰過來了。
“哎呀,呂爺,好久不見了,今兒怎麼有空過來?”說著老鴇就引著呂珩去了包間。
呂珩臉一僵,想起自己的那些個事恐怕是傳遍整個王都了,這個老鴇莫不是在嘲諷他?
老鴇心裡“咯噔”一下,只是說些場面話,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掩飾地“咯咯”笑了兩聲:“爺,那今晚爺想要誰做陪啊?”
“不是說,你們這新來了一個絕嗎?把他給我帶來。”呂珩想到一會兒就能痛快地玩一場了,面上終於出了笑容。
老鴇的笑容頓時有幾分僵,道:“爺,這個新來的,還沒調教好,子烈。”
呂珩神不悅,冷哼道:“我讓你把人帶來就帶來,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是,是。”老鴇點頭哈腰地應承,“奴這就把人帶給爺。”說著就扭辦事去了。
呂珩點點頭,在包間坐下,邊喝茶邊等著老鴇把人帶來……
呂珩喝下了半杯茶,神倦怠地打了個哈欠:“啊——”然後上下眼皮開始打架,很快,他子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這時,就只聽“咯吱”一聲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材高大的男子蒙著面扛著一個著青直綴的人進了屋。
男子厭惡地看了呂珩一眼,先把扛在肩上的人魯地扔到了牀榻上,見那人披散的頭髮往兩邊垂落下來,出半邊臉,白脣紅,顯然被心地裝扮過。若是南宮玥看到,怕是要嚇一跳,此人竟然就是趙子昂。
蒙面男子一臉嫌棄地把呂珩放到了趙子昂的邊,又忍著噁心把兩人的裳了個,這才走了出去。
離開了包間後,男子又狠狠地敲打了老鴇一番,便離了袖雲樓。
老鴇愁眉苦臉地看著男子遠去的背影,只能祈禱上蒼,別出事了!就算出事了,也別連累他們……
往包間看了一眼,只能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說包間,呂珩沒一會兒就醒了過來,頭有些昏沉沉的,但人卻覺得麻麻,飄飄仙。他又打了個哈欠,眼角瞟到自己邊躺著一個人,迷迷糊糊地想起了袖雲樓裡新來了個絕年。
呂珩打量了一番,這如凝脂,長得也是眉目清秀,細皮的……雖然比不上南宮昕,但還算不錯了。
最重要的是,按呂珩閱人無數的眼來看,這絕對是個沒開過苞的。這老鴇還真是上道,弄了個新貨給自己。呂珩渾渾噩噩而地想著。
因爲養傷,又被變相關在府裡,呂珩已經吃素好幾天了,一時想到面前這個年是個雛兒,心頭火起,就上去了,冰冷的手開始上下其手地了起來……
這時,趙子昂昏昏沉沉地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上居然了一個男人,駭然之下,他拼命地掙扎了起來,張想要呼喊……卻是驚恐地發現自己居然說不了話,只能發出一些個“啊啊嗚嗚”的聲音,連都有些綿無力。
這一發現讓趙子昂更爲恐慌,他掙扎得更厲害了,眼睛瞠得老大,佈滿。
呂珩玩男人時間久了,像趙子昂這樣激烈反抗的自然也遇上過許多個。初時他還會用些藥助興,只是隨著他玩的次數多了,自然有了一套對付的辦法。
他撕拉一聲就把趙子昂最後的遮布給撕了,然後隨手拿起牀頭的枷鎖,咔一聲,就將趙子昂的雙手給拷住了。這枷鎖本來就是用來助興的,袖雲樓裡每個房間都有,而呂珩是這裡的常客,自然是清楚得不得了。
“啊……”趙子昂聲嘶力竭地嘶吼著,憤得滿臉通紅,真是恨不得殺了對方。
呂珩卻越來越興,他以前玩過幾次後,就發現像這樣用強的,其實比那些個心甘願的可要刺激多了。看著那些心不甘不願的傢伙最後卻在自己下屈服,,那種覺纔是至高無上的!
趙子昂是一介書生,材本就瘦弱,再加上最近被蕭奕不死、喂不飽地養了幾日。而呂珩呢,最近幾天在府裡被好吃好喝地供著,力充沛得很,要制趙子昂這麼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書生,可謂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見趙子昂掙扎個不停,呂珩興得兩眼通紅,熱一下子衝到腦門,一耳就狠狠地甩在了他臉上。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聲震得趙子昂耳朵嗡嗡作響,他只覺得臉都被打麻了。
呂珩噁心的手在趙子昂上索,這一刻趙子昂絕極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給強了。他想起了柳青清,那時自己就是這樣把柳青清在了下,現在到自己……他這才覺得有多麼的痛苦和絕。
“啊……啊……”他不斷地嘶吼著,心裡越來越絕。
男人在他的上息著,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傳來,趙子昂整個都劇烈抖著,他覺得天都要塌了,他的世界已經整個崩潰。他忍不住吚吚嗚嗚地泣起來,心如死灰。
他,他居然被一個男人給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呂珩癱倒在趙子昂的上,直氣。待他起披了件服之後,扔了十兩銀子給趙子昂,道:“第一次,還算強差人意,爺以後再找你,好好服侍爺,以後虧待不了你。”
趙子昂兩隻眼晴瞪著那十兩銀了,整個人都要炸了。他猛地回頭去看那男人,見他背對著自己慢條斯理地穿上袍,然後不不慢地向門外走去。
趙子昂眼中出了怨毒之,他的男自尊被這個男人踩在了腳下,發生了這種事,他本就別想再待在王都了,更不用說科舉做了。甚至今夜發生的事也將爲他此生夜夜糾纏不休的噩夢!
他的一生毀了!這個侵犯了他的男人,也別想好過!
趙子昂的心中升起了一戾氣,忍著痛楚從牀上一躍而起,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上明顯的一把水果刀,想也不想的,就向著呂珩衝了過去,一刀扎進了呂珩的……
而呂珩本來不及反應,就覺到後腰一陣劇痛傳來,一種冰冷堅的東西無地捅進了自己的。
“你……”呂珩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目,才發出一個音節,就到那刀子又猛地被了出去,然後又是第二刀狠狠地刺來……
趙子昂已經殺紅了眼,神智癲狂,心裡被一個念頭所佔據:既然自己不好過,這個男人也別想好過!
“噗……”
傷口中噴涌而出的濺了趙子昂一臉,他瘋狂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扭曲而淒厲,那雙空的眼睛更好像是失了魂似的。
呂珩的向前一撲,推開了房門,上半倒在門外,下半倒在門後,地上鮮四濺。
可是趙子昂還不肯罷休,再次將刀高高舉起,狠狠地朝呂珩下揮落……呂珩只覺得眼前銀一閃,下一陣要命的劇痛傳來,跟著便眼前一黑,什麼也不記得了……
走廊上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發出了一聲慘:“殺人了!”
這一夜,整個袖雲樓都沸騰了!
老鴇匆匆趕來,直到發現呂珩看著滿是,但其實還有氣,總算鬆了口氣,一邊使人去請大夫,一邊又命人去通知宣平伯府。
沒多久,差聽說袖雲樓出了命案,也聞訊而來……
似是瘋癲的趙子昂被差押往京兆府,而深重傷的呂珩在經過大夫的初步治療後,就被宣平伯府的人接走了!
當宣平伯聽說兒子呂珩在袖雲樓被刺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照道理,兒子被他了足,不是應該安安分分地留在伯府中嗎!
宣平伯沉著臉進了呂珩的屋子,這才一進門,就聽到宣平伯夫人哭天喊地的聲音讓人聞而生厭:“珩兒!你怎麼會變這樣?到底誰?到底誰把你傷這樣?娘一定要讓伯爺給你做主!”
一聽到“伯爺”兩個字,宣平伯的心中就是一陣刺痛,若非這個逆子,他又如何會降“侯”爲“伯”,如今這每一聲的“伯爺”都像是在打他的臉!
宣平伯夫人聽到腳步聲,忙轉回頭來,正與宣平伯再哭訴一番,卻見宣平伯的臉黑得彷彿烏雲罩頂。
呂珩雙眼閉地躺在牀榻上,臉慘白得幾乎沒有一點,他腰腹之間裹了一層又一層的白布,刺眼的鮮過那層層白布滲出來……看得宣平伯夫人幾乎心痛死。
“伯爺,珩兒到現在還沒甦醒!”宣平伯夫人的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太……太醫說,珩兒他不止是傷了腎,連……那也被切了一半……”實在說不出那個部位,“珩兒他以後恐怕是與太監無異,再不能傳宗接代……伯爺,以後珩兒可怎麼辦啊?”
宣平伯起初面無表,到聽到“太監”二字,纔是面一變。如果珩兒真的不能傳宗接代,那他這一房恐怕是不能指了。幸好皇上指了個平妻給他,現在只有努力一把,再生一個兒子才行!不然這爵位就廢棄了!
“真是逆子!”宣平伯嫌惡地搖了搖頭,質問宣平伯夫人,“我問你,我讓珩兒好好留在家中,他爲何要擅自出府?是不是你心,放他走了?”宣平伯一腦地對著宣平伯夫人遷怒道。
“伯爺,妾沒有啊!你怎麼能如此冤枉妾!”宣平伯夫人又開始哭天喊地,宣平伯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反正不是你的錯,就是這逆子的錯!”宣平伯已經厭倦了這上演過無數次的戲碼,冷冷地甩袖道,“等這逆子醒了,你就告訴他,等他好了,我就送他回老家!”
“伯爺……”
宣平伯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卻聽宣平伯又道:“如果你再廢話,我連你一起送回老家!”說著毫不回頭地離去。
宣平伯夫人噤聲呆坐了好一會兒,跟著又失聲大哭起來。一定是因爲那個賤人,伯爺才變心了!
蘇卿萍從頭到尾都在一旁冷眼旁觀,表木然,呂珩變了這樣……自己這一輩子也算是完了!爲什麼?爲什麼會變這樣……爲什麼所有的事都不能盡如意?到底做錯了什麼……
宣平伯氣呼呼地一路走到了外書房,他心裡已經對這個兒子徹底失,甚至恨不得將他除族,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還是現在唯一的兒子……
雖然剛纔他把話說得難聽,可是現在也不能真不管這個兒子,否則別人會怎麼想他宣平伯府?宣平伯已經在思量著明日去一趟京兆府找那陸大人好生談一談,此案罪證確鑿,認證與證俱在,本就不容那兇徒狡辯!他非要讓那兇徒付出代價不可!
還有就是朝堂之上……宣平伯這幾日約覺到,正有人在針對他,指不定明日又會有史彈劾他教子無方,縱子行兇……得想辦法下去才行。
宣平伯越想越煩燥,他猛地把桌上所有的書都推落在地,咬牙切齒道:“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