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皇後罰

殷元羽看著他們看向自己母後的眼神，心裡氣憤不已：母後說的並無錯，憑什麼要這樣對。

隨後又瞪向顧冬練，在看來，皇後這番遭遇都是因為顧冬練的原因。剛想開口替皇後說句公道話，就被太後勒令不許出聲，顯然是有心一會要懲罰皇後，免得殷元羽被連累。

皇後心有不甘，心存怨唸的看著顧冬練，更是將那幾名妃子記在了心上，等日日後慢慢收拾。

但心裡依然存著幾分僥倖，仗著自己是皇後的份以為皇上，太後不會真的拿怎麼樣，畢竟是完全出於對皇室脈的擔憂，自認並無過錯。

隻可惜，皇後確實忽略了一點。下旨的人是皇上，皇上做事，何須要一五一十的告訴。

早在下旨前他就已經調查清楚，確認了過顧冬練兄妹二人的份，否則又怎會輕易下旨並昭告天下。當時發生太多事，也隻是派人通知了一聲皇後而已，並未告知詳。也因此皇後一直認為，郡主這個份不過是顧冬練使了手段討來的罷了。

如今隻是想把顧冬練拉下來，免得搶了殷元羽的寵。隻要顧冬練一變回那個鄉下來的戲子份，便不足為懼，對殷元羽冇有一威脅。

就在眾人都等著畫像的時候，葉安之正了正神上前，彆了一眼皇後，對著皇上道：“稟皇上，皇後孃娘不但當著眾人的麵質疑郡主份，更是汙衊我葉家彆有用心。”

“若是一會證實真假之後，還請皇上還我葉家一個公道。葉家一直謹遵祖訓，祖母更是一直教導臣要忠於皇上，如今皇後孃娘這番汙衊，實在是寒了我葉家的心。祖母年紀大了，臣不能讓在晚年還要揹負這樣的汙衊。”

皇上略帶警告的看著葉安之，可葉安之卻微微低頭故作看不見。

本就心裡忐忑的皇後聽後更是大驚失，“安王，本宮並非有意汙衊，隻不過事關皇室脈不得不提出質疑，你何必非要揪著本宮不放，咄咄人。”

“本王咄咄人？皇後孃娘提出質疑，可不是連著我葉家也質疑進去麼？要是今晚的事傳出來，外麵的百姓會如何看待我葉家？皇後孃娘莫不是想把我葉家推倒風尖浪口之上？敢問這又是安的什麼心......”葉安之沉眸冷聲問道。

皇後上前不去看葉安之，滿腹委屈的開口：“皇上要替臣妾做主啊......”

“夠了！”

二人看著發怒的皇上，不在多說。

吳公公與劉嬤嬤去取畫像去而複返。有多雙眼睛瞪著他們，一進來便能輕易覺察出來。

顧冬練對皇上太後點點頭，走到了皇後麵前定定的站著，一邊的吳公公也是拿著畫像站在顧冬練側，對著皇後道：“皇後孃娘，您可得仔細瞧個清楚了，看看郡主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外甥，太後的外孫。”

畫卷被吳公公緩緩打開，隨著畫中人兒的顯出來，皇後雙眸漸漸睜大，一聲不吭的盯著。一邊的嬪妃好奇，紛紛圍了過去。

時不時打量顧冬練，又看看畫卷，等們看清之後，忍不住點頭。

“雖說郡主與太後並非十分相似，可至也有五分像，特彆這是雙眼睛，簡直就更年輕時的太後一模一樣。”

“可不是嘛！這皇上，太後做事，又怎會輕易草率就做定奪，想必是一早就已派人查了清楚，才恢複了郡主的份。”

“嗬嗬，看來皇後孃孃的這回是瞎心了。”

皇後聽著後嬪妃一人一語的幸災樂禍，心裡氣得直冒煙，可又不能當場發火，還得出一抹笑容看著他們。

“皇後可需要其他證據，王嬤嬤早些時候還送來當年長公主出生時用的一些，是否要一一呈現在皇後麵前？”太後語氣冰冷問向皇後。

“太後說笑了，畢竟事關皇室麵，妾又不知實，也是擔心過頭才如此懷疑郡主。險些忘記了這麼大的事，皇上太後又怎會不調查清楚。”皇後將所有的不甘與怒火下心頭，維持著賢良的模樣。

“皇後的意思是，是怪哀家冇告訴你實。”太後冷冷一笑，繼續開口：“可皇後當初私下派人去牢房裡給郡主用私刑的事，不也冇告訴過哀家麼？”

太後一提此事，皇後臉頓時變得慘白。接著又聽太後道：“若不是郡主命大給熬了過來，要真因皇後的私自刑丟了命，那哀家豈不是要替皇後背了這鍋，再怎麼說這人也是哀家命人關進去的。”

“太後息怒，小羽當時生命垂危，臣妾心裡著急纔會一時犯了糊塗。況且當時臣妾也不知道就是太後的外孫，何況太後當時更是揚言要嚴懲兇手......”皇後慌忙跪下解釋著。

“放肆！照你這麼說，還是哀家命你這麼做的。哀家不知，皇後竟然這般會揣彆人的意思。”太後看向一邊的皇上，臉上怒氣甚是明顯，“皇上，哀家一向痛恨私刑的人，彆的哀家不知道就罷了，可眼下皇後所做卻說是哀家授意。”

“若皇後非要置事外，那哀家隻能以作則了。”

皇上緩緩閉上了眼睛，重重的呼了一口氣，“來人，將皇後送回寢宮，既然上次的足時間太短不能讓皇後好好好反省自己犯的錯，那這次就再加一個月，每日抄寫佛經，直到真正意識自己犯的錯誤。”

“在這期間，後宮掌權就暫給華貴妃，皇後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歸還掌權。”

“皇上，皇上，你不能這麼對妾啊！皇上！”皇後癱坐地上，臉上現出兩道淚痕，直到有人來拉帶走，才掙紮著不願接這個事實。

“父皇......”殷元羽對上皇後投來的眼神，剛想替說兩句話，就被皇上給打斷。

“誰敢替皇後說，便一併罰。”皇上瞪向殷元羽，嚇得不敢再說話。

好不容易皇後被帶了下去，喧鬨的聲音也終於得以消停，皇上看了一眼靜靜待著的顧冬練，又看了一眼還在氣頭上的太後，隻得道：“郡主乃是長公主的兒，這一點毋庸置疑，朕希以後不要在出現這樣的懷疑。”

“是！”

眾人齊聲回答，有了皇後的前車之鑒，誰還敢質疑。況且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主，跟們來說並冇有什麼關係，更不值得們手找麻煩。

再說了，看眼前的況，郡主雖說剛認回來，可到的恩寵毫不必四公主的，們結都來不及，又怎會得罪。

好好的家宴被皇後鬨得頗為不愉快，顧冬練十分乖巧的在太後邊陪了一會，一直陪著太後與葉老夫人聊了不。看著他們相融洽，反倒是坐在一邊的殷元羽默不作聲，要不是太後時不時問一兩句，怕是會一直盯著顧冬練不眨眼。

太後看在眼裡，心知殷元羽對顧冬練意見很大，此時二人為姐妹，必定是難以接。

可兩人之間的矛盾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更何況中間還夾著個葉安之，太後也隻能看著們兩人無奈歎氣。

顧冬練覺察到太後的心思，側眸看了一樣殷元羽。

殷元羽本質不壞，隻是不甘心不服氣罷了。不然也不會一直說想死，可當出事時又時常忍不住心。

於是顧冬練起向太後告退準備回去了。當經過殷元羽邊時，卻尋了個藉口讓殷元羽送送。太後不得們能好好聯絡聯絡，自然就欣喜同意了。

走在外麵的小道上，殷元羽頓時腳步住了繼續往前走的顧冬練，怒道：“顧冬練，彆以為你當上的了郡主就可以對本公主指手畫腳。要不是看在皇祖母的份上，本公主纔不屑來送你！”

顧冬練背對著殷元羽聳了聳肩，隨後才轉對邊的宮道：“你們先下去，我跟公主有點事要談。”

宮一聽，剛準備應聲離去，隻是覺察到殷元羽憤怒的目時，又佇在原地不敢邁步，直到殷元羽不悅的出聲讓們下去，才以一副落荒而逃的氣勢離開。

“顧冬練，你又想耍什麼把戲。你害我母後被罰，這筆賬我定要找你討回來。”殷元羽怒視顧冬練，把皇後被罰的事都賴在了上。

“公主何必這麼快就急著怒，哦，不對，應該是公主一直都在發怒中。”顧冬練尋了個涼亭走過去坐著，周圍掛滿了紅燈籠，照得附近一片通紅，也有幾分喜慶的意味。

殷元羽不得已隻得跟了過去，想看看到底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