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你的名片,當初你塞了一張給我!”
張偉笑了一聲,接著頭也不回走出了雜間。
調解室,他也懶得再去了,反正也商議不出個結果。
他的目的也真的不是錢,而是將五個兇手繩之以法。
至于賠償金,張偉在乎那點錢嗎?
“如果可能的話,我也許會幫張心炎拿到足夠的賠償,可惜我更得照顧小舞姐的緒!”
如此想著,張偉頭也不回,直接離開了武協,直奔醫院。
……
醫院病房外。
張心炎確實已經醒了,但卻沒辦法第一時間接詢問。
“不好意思,病人剛剛醒來,神志還未徹底恢復,不方便接家屬以外的探視,至于給你們做筆錄,那更加不可能了,因為他現在還不能說話!”
主治醫生直接拒絕了柳組長等人的見面要求,倒是張偉作為害者家屬一方的律師,可以進去。
“那病人什麼時候可以徹底清醒?”
“這我也說不好,總之要看病人的康復進度,至需要三四天的意識恢復期。”
“這……”
柳組長朝病房張了一下,最后只能搖了搖頭,帶著手下人不甘的離開了。
沒辦法做筆錄,就沒辦法知曉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事實真相,會對調查以及接下來的立案與量刑,增加難度。
柳組長是失而歸,而張偉則一臉意外的走進了病房。
病房。
“來,小炎,喝藥!”
就見張心舞已經端著熬好的一碗中藥,正在給張心炎喂服。
不過后者雖然意識模糊,但的本能還在,對到邊的東西,那是說不出的抗拒。
“盧媽,幫我按住小炎,我要給他喂藥!”
“好嘞,小姐!”
盧媽和張心舞二人,一個按住張心炎的腦袋,另一個開始直接往他里灌藥。
張心炎軀抖,四肢開始聚類掙扎,口中發出“嗚嗚呃呃”的聲音。
慘!
慘不忍睹!
張偉強忍著心中的不忍,緩緩走到病床前。
一碗中藥下肚,張心炎兩眼一翻白,徹底暈死過去。
不過喂完藥后,張心舞和盧媽的臉,卻好上了一些。
顯然,只要張心炎能喝下這特效藥,病基本也就穩定了。
“小張,你來了啊!”
“是啊,盧媽,小舞姐,我回來了。”
“張偉,調查科怎麼說的啊?”
“襲擊者已經被抓到了,一共五個人,他們群毆了你弟弟,現場有監控拍下了毆打的過程,襲擊傷人罪應該是跑不掉的……”
張偉說著,看向張心舞,“小舞姐,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會拒絕,但我還是要問一句,你要不要和他們達和解?”
“和解,你是要我原諒他們,原諒這群傷害了我弟弟的兇手?”
“不,和解的意思,是讓他們花錢買一份刑事諒解書,這筆錢不會是小數目。”
“有了諒解書,他們會怎麼樣?”
“嗯,我想想啊,如果有了諒解書的話,就等于你作為害者家屬,已經諒解了兇手,后續法院就算要量刑,被告方就會出示諒解書,可以為兇手獲得酌量刑的資格。也許判3年的,會只判一年,或者直接緩刑不坐牢。”
“那我不接!”
果然,張心舞聽到兇手可能緩刑不坐牢,直接拒絕了。
自己弟弟現在這個慘狀,你卻要我原諒兇手,這不可能。
“其實吧,如果依靠特效藥的話,你弟弟應該很快就能恢復。”
“算下來,你弟弟用半個月就能痊愈的傷,換一筆錢,倒也不能算虧,不過既然你的態度拒絕,那我就不會勸你接和解!”
張偉看著張心舞,知道這個人不會輕易改變態度。
雖然小舞姐平日里和藹的,不過涉及到原則問題,那就另說了。
“嗯嗯,張偉,請你一定要嚴懲罪魁禍首!”
張心舞看著張偉,語氣懇求。
“我明白了!”
面對著小舞姐的請求,張偉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