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簡清電話打不通。”
“那該怎麼辦?”權以霏面急,“三哥要是知道了,得急了,那要不給三哥先打個電話?”
“不行,這個節骨眼不能給景吾打電話。”權明軒直接否決道,景吾現在在任務期間,要是讓他分心出什麼事了,那可就糟了。
“先別慌,簡清手很好,應該不會出事,而且不知道景吾在哪里。應該不會那麼快找到那里去的。”
權以霏點了下頭,心底總是放不下心來。
……
夜漸深,殺機暗藏。
“啊--”
嘶啞的慘聲破空而出,聽著便讓人覺得骨悚然。
昏暗的地下室,著一森。
淡淡的腥味蔓延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沈樺坐在椅子上,雙疊,手上握著的鞭子染著猩紅的跡,看上去目驚心。
他的對面,阿二整個人被綁在十字架上,雙手被銬在木樁上,一黑被鞭子打得破破爛爛,渾遍滿鞭痕,可以用皮開綻四個字來形容了。
“阿二,當年我救了你的命,如今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嗯?”
低啞的嗓音,毫不掩飾他的不悅。
“我不止一次警告過你了,不要幫著阿言和我作對,你耳聾了是不是?”
阿二垂著頭,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滴落而下。
“阿二,你是不是認為有阿言在,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沈樺慍怒地問道。
阿二著氣,輕輕一,渾的傷口就像是撕扯般的痛,“大,阿二不敢。”
“不敢?”沈樺冷冷的笑,“不敢的話,你哪來的膽子去F國這批貨,阿二,我給過你太多次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話落,他看向一旁的阿大,朝他遞了個眼神。
阿大會意點頭,提起地上的水桶,抬頭看向阿二,眼底劃過一抹不忍。
“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也想背叛我嗎?”
冷喝聲在后響起,阿大閉上眼,提著水桶往阿二潑去。
剎那間,刺鼻的辣椒味融化在空氣里。
“啊--”
阿二仰起頭,目眥盡裂。
凄厲的慘聲在地下室開,夾著沈樺的冷笑聲。
阿大放下水桶,偏開頭去。
沈樺扔下鞭子,看著阿二奄奄一息的模樣,出殘忍的笑,“阿二,F國這次的易你幫著阿言給我攪黃了,現在這只是個開始。”
“蹬蹬--”
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沈樺皺了皺眉,目往旁邊斜去,“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是。”
阿大看了眼阿二,轉離開。
沒一會兒,他便急急忙忙地跑了回來。
“主子,不好了,二帶人過來了。”
沈樺冰眸瞇起,角扯出一抹冷銳的笑。
“不用攔著了,放他進來。”
阿大點頭,朝著不遠的人打了個手勢。
沒一會兒,沈言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后還跟著幾個黑人。
沈樺站起,余瞥了一眼阿二,移開視線看向迎面走來的人。
“阿言,你倒是找來得夠快啊,看來這個廢在你心底還是有幾分分量的。”
嘲諷的語氣,狠狠地刺向沈言。
他疾步沖到沈樺面前,兩人四目相對,針鋒相對的火花在空氣中撞織著。
一硝煙味無形蔓延著,周圍的人都不敢出聲。
沈言越過他,視線落在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阿二,心底涌上濃烈的愧疚,“來人,幫他松綁。”
“是。”
跟著他一起來的黑人一,阿大上前一步橫在他們的面前。
沈言眸掃向阿大,拔槍而出,漆黑的槍口對準他,“滾開。”
阿大執意不讓,看向沈樺,等著他的命令。
“嗬!”
沈樺嗤笑,攜著幾分譏誚。
“阿大。”
阿大看向沈言,往旁邊讓開。
兩個黑人上前,解開阿二手上的繩子,將他扶了下來。
“二!”阿二虛弱地喊了一聲。
沈言不顧他上的臟,抬手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抱歉。”
阿二搖了搖頭,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擔憂。
“沈樺,你有什麼不滿沖著我來,別對我邊的人下手。”沈言目直視他,寒聲說道。
“哈哈哈!”
沈樺仰天大笑,然后眸驟然一沉,“沈言,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話,你要是不想你邊的人出事,你就不該一而再地和我作對,他這個吃里外的東西,我留著他就是養虎為患,你覺得我可能放過他嗎?”
沈言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他的領,“你到底想怎麼樣?”
沈樺握住他的手,狠狠甩開,襯衫上微微起了皺褶,“我想怎麼樣,沈言,你背著我救了簡清,還放走了,你也明知道F國這邊的易對我很重要,你還偏偏挑這里下手,如果不是一而再地念在我們親手足的關系,你早就被我千刀萬剮了。”
沈言冷冷地看著他,“如果你執意要殺阿二,那麼我索將F國的易全部毀掉,我停手,你放過阿二,或者你殺了阿二,我們接著斗。”
他的話徹底激怒了沈樺,他臉變得鐵青,怒目沖冠地瞪著他,“沈言,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讓權景吾死在F國。”
“你什麼意思?”沈言心底咯噔一下。
“拜你所賜,我們這次在F國的易地點被你曝了,現在連華夏那邊的人都找上來了,原本我已經把人抓住了,卻被權景吾那個家伙給救走了,你說我要不要趁他在這里的時候順便把他一并給解決掉呢?”沈樺似笑非笑地道。
沈言角一掀,“你有本事就去他,權景吾要是那麼好扳倒,我想你不會到現在還不他,不是嗎?”
不得不說,沈言的話一針見。
沈樺就像是被踩了尾一般,臉難看得,“沈言,那你就給我等著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護得了多人。”
“阿大,我們走。”
沈樺拂袖離開,臨走前,掃了阿二一眼,聲音冰冷地道,“阿二,你如果再幫著阿言,下一次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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