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并不想看見你。”白玦冷聲道,“彌補?你能讓我爸活過來嗎?”
當年如果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他爸也不會因為聽到這個消息在出差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這一切都是的錯。
“我……”方雪啞口無言。
“白玦,開出你的條件,只要你肯替我父親治病。”吉森上前一步,命令的口吻讓人很是不爽。
“條件?”白玦嘲諷一笑,“嗬,你覺得你能給我什麼,錢嗎?抱歉,這玩意我多得是。”
吉森面一變,“那你想如何?”
“要不你去給我爸陪葬?”白玦挲著下,似笑非笑地道,“這樣的話,我或許能考慮一下。”
聞言,吉森臉頓時變得難看,貝德按耐不住地喝道,“白玦,你別太過分了。”
白玦譏誚一笑,就這種人也值得讓拋家棄子,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吉森哪里比得上他父親。
真是被豬油蒙蔽了心。
方雪憋出眼淚,“白玦,媽知道當初是我不對,我不該拋下你,吉森的父親現在生病得很嚴重,你能不能暫時拋開我們之間的恩怨,幫幫忙救救他,就算是我求你了。”
“別,你還真是別求我,我不起,再說了,我還要謝你當初拋下我,沒有帶著我和這個男人跑了,不然我還得和你們這種人生活在一起,這樣很容易把我帶歪的。”白玦嘲弄一笑。
“白玦,你在這怪氣的說話,你作為醫生,難道連最基本的醫德都沒有嗎?”貝德道。
“我知道你不就是因為我媽當初拋下你的事對我們懷恨在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至于這麼小家子氣嗎?”
“呦呵,我還聽說醫德這個詞。”白玦聲音驟然降冷,連帶著周遭的溫度都冷了下來。
“你去外面打聽一下,鬼醫哪來的醫德,另外再補充一件事,這是你媽,不是我媽,如果不是你們沒事要在我面前找存在,我都快忘記有這個人存在了。”
醫德,呵呵,在他鬼醫上從來不存在。
他救人只憑心,不爽的話別來求他啊。
“白玦,這就當作我最后求你一件事,只要你幫我這個忙,從今往后我不會再打擾你,行嗎?”方雪低聲下氣地乞求道。
“不行。”白玦一口否決。
方雪見他態度堅決,狠下心說道,“那就當作我拼死拼活地生下你,你就當做還給我這個做母親的恩,這樣也不行嗎?”
果然人不要臉則無敵。
白玦冷眸斜了一眼,聲音冰冷地道,“如果不是顧念這一點,當初我爸去世的時候,你覺得你和這個男人有可能活到現在嗎?”
如果不是他的母親,他早就送去地獄懺悔了。
對上他墨瞳間的冷意,方雪不寒而栗。
從他的眼神中,清楚地看見了他對的恨意。
“這麼說的話,你是堅決不肯幫我們了?”吉森走上前一步,直接撞開了方雪。
白玦迎上他的視線,幽吐道,“沒錯。”
“你……”杰森震怒。
白玦拂了下服上不存在的灰塵,修長的軀一站起來,讓人力倍增。
他重新戴上墨鏡,薄輕勾,“記住,別再到我爺爺和我爸墓地去,否則的話我就大方一些,替你們也在那里買一塊,讓你們徹底呆在那,省得還要來回跑。”
白玦毒舌的本領,遠近聞名。
清楚地到他話語間的殺意,方雪臉唰地一白。
他竟然對親生母親起了殺心。
他就那麼恨嗎?
“話我也說完了,從今往后不要再來我面前找存在,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在M國這片土地上徹底待不下去。”
說完,白玦越過他們,抬腳離開。
他輕飄飄地來,輕飄飄地離開,不帶走他們毫的憤怒。
“白玦哥哥!”
看見白玦要走,蕾娜小步地跟在他的后,滿臉的不舍。
“蕾娜!”貝德警告地喊了一聲。
走到庭院外,吉森發怒的聲音還聽得見。
燦爛,吹著和熙的風。
銀的跑車在墓園外面停下,白玦拿著一束花還有一瓶酒下車。
淡淡的暈灑落在他的上,暖和的金芒拉長了他投在地上的影子。
良久,他停下腳步,看到不遠站著的人時,他突然笑了出聲。
“你們怎麼在這?”
不遠,簡和黑杰克并肩站著,三人相視一笑,仿佛回到了年的時。
簡扯一笑,“你說呢。”
白玦快步走了過去,握拳往他們肩上分別捶了一下。
“事都解決完了?”黑杰克問。
白玦放下花和酒,嗯了一聲,“算是吧。”
“需要幫忙嗎?”簡問。
“需要啊。”白玦道。
“嗯?”
“待會吃飯的時候,記得付錢。”
簡給了他一個拳頭,“去你的!”
白玦呵呵一笑,然后轉眸看向前的一方墓碑時,他角的笑容逐漸斂去。
爺爺,爸,我來看你們了!
你們知道嗎,我已經找到我自己喜歡的人了,你們再等等,我很快就會帶來見你們。
簡幫著開了酒,然后倒了兩杯,白玦手接過,蹲下,酒杯傾斜,紅酒灑落在地。
淡淡的酒香彌漫在空中,卻讓人莫名的傷。
黑杰克和簡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對白玦的心疼更多了幾分。
呆了一會兒,白玦站起,臉上重新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走吧。”
“白玦,你這次怎麼不帶明嫣一次來?”簡一邊走著一邊問道。
白玦答,“下次吧。”
他不想讓那些人煩到他家媳婦。
“什麼時候回京城?”黑杰克問。
白玦說,“明天要去趟研究室,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后天就回去。”
“你這是打算當贅婿?”黑杰克調侃道。
白玦笑地道,“能娶到老婆,這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孤家寡人,不贅沒什麼大礙。
“上車。”
黑杰克坐進車里,沖著簡道。
三人驅車離開墓園,吃了頓飯,直接去了他們常去的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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