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赫瑞言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空了,拿手機看時間,上面有條微信。
“寶,今天上午去陸氏,下午飛南京,明天傍晚回來,想你!”
赫瑞言想了想,去陸氏是復職;去南京應該是業公司的事,這家伙是要回擊了嗎?
想了想,回復:“后背別沾水,記得買藥膏。”
他的消息秒回:“早上看到你爸了。”
“他有說什麼嗎?”
“什麼都沒說,裝著看不見的樣子,他喝茶嗎,我去南京給他弄點上好的雨花茶?”
“二,眼睛不行啊,曲線救國懂嗎?”
“你說咱媽啊,噢,這個國不用救,早上趁著爸不在的時候,跑來跟我說了一句話。”
“說什麼?”
“說‘小子,趕把他爸的小人拐走’,還說‘想讓人死心踏地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在床上征服’”。
赫瑞言耳朵都紅了。
“咱媽說得面不紅,心不跳的,我臉紅著走出你家的。”
赫瑞言笑得在床上翻滾,一不小心滾到了傷口,哎啊哎啊的疼。
……陸繹收起手機,抬頭走進陸氏。
嚴楚迎上來,“陸總,董事會的人都已經到了,就等您了!”
陸繹看看手表,“這麼早?”
“能不早嗎,這都想求著您回來呢!”
嚴楚頓了頓又道:“中科院的人中午會到,您要不要面試一下!”
“面試的人不是我,是張大龍,他這幾天不會回來,讓他們中午開個視頻會議,大龍會出些有關方面的題,過關的才能進到實驗室來。”
陸繹看他一眼:“中科院那邊給你通。
對了,那十個億到了?”
“到了!”
“立刻轉到實驗室帳上,專款專用,實驗室馬上準備立一個新公司,政府那邊的接洽人由你負責協調,權的分配就按我從前說的劃分,百分之五十一給政府,剩下的,你幫我添幾個人。”
嚴楚立刻拿筆做記錄:“陸總,您說。”
“實驗室研發的每個人,包括張大龍各百分之一,老大,老三還有赫瑞言,各百分之五。”
“陸總?”
嚴楚皺眉,“大,三百分之五OK沒問題,赫律師那邊……”陸繹冷冷地看著他:“沒有,我現在還在牢里,再說是我老婆!”
好吧,您說啥,就是啥!嚴楚忙點點頭,“還有一件小事,得向您匯報下,很多希能采訪到您。”
“都推了,作系統沒出來前,不接任何的采訪。”
陸繹走到會議室門口,拿出手機發了條微信后,整了整西裝,大步走進去…………“寶寶,我要開始忙了!”
赫瑞言心滿意足的勾了下,被人常常想著的覺,真會上癮啊!手機剛放下,就有電話進來,白羅羅打來的。
“赫律師,你什麼時候到公司?”
“一個小時以后,什麼事?”
“有一個刑事案,非指名道姓的要你做律師。”
“告訴他們,我不打刑事案。”
“我已經說過了,但是他們不同意。”
“喲,還有強買強賣的事兒?
什麼案子?”
“是朱其鋒的案子!”
赫瑞言的臉,唰的一下變了。
一個小時后,赫瑞言坐在辦公桌前,目打量著面前的男子。
四十多歲,普通的西裝,普通的黑框眼鏡,但周散發出的氣質,絕對不普通。
“你好,我是溫老的私人助理,想請你代理朱其鋒的案子。”
“為什麼找我?
明明知道我不打刑事案子。”
“很簡單,因為你是陸二的朋友。”
“噢?”
赫瑞言突然警惕起來。
黑框眼鏡從文公包里拿出一張支票,著桌面移過去,“想請赫律師給二遞個話,冤家宜解不宜結,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
赫瑞言數了數后面的零,勾笑道:“我們小戶人家,沒見過這麼多的錢,你別嚇我。”
“這只是一部分,留下朱其鋒一條命,還有另一部分。”
赫瑞言看著他,笑意更深,“另一部分是給我脾臟挨一刀的醫藥費嗎?”
黑框眼鏡心里咯噔一下,裝糊涂道:“赫律師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聽不懂就給我滾出去!”
赫瑞言站起來,“我只跟人說話,不跟狗打道。”
黑框眼鏡的臉,唰的黑沉下來,“赫律師,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真要的對上,只怕誰也撈不到好!”
“真不好意思,我是個律師,就喜歡車對車炮對炮。”
“這話,你能代表陸二?”
赫瑞言昂起頭,“這話,我不僅能代表陸二,還能代表整個陸家!”
黑框眼鏡的臉更加難看,拿起支票,深看一眼,轉離開。
門合上。
赫瑞言打開屜,拿出正在錄音的手機,按下暫停鍵,存儲文件后,用微信發給陸繹。
……陸繹這會剛剛開完會,一邊從會議室走出來,一邊聽剛剛收到的音頻文件。
剛聽完,他回復了一條語音過去:“溫老知道我要對付他,所以拿錢開路來了。”
赫瑞言也用語音回復,“我說能代表陸家的口氣,是不是太狂妄了?”
陸繹低了聲音:“還可以再狂妄些,我不介意!”
赫瑞言:“你自己要小心點,有把握了再手。”
陸繹:“不急,我會忍到等實驗室那邊功了再說。”
赫瑞言:“你越不急,他越心急,好獵手都是會先把獵急了,再下!”
陸繹看到這話,角忍不住高高揚起。
沒有哪一個人,在他說了上半句,就能猜出他下半句心里想說的話,這樣的默契……陸繹想了想,用文字發了一條消息--寶寶,我你!發完,自嘲的笑笑,從前覺得這些話是無聊的人才說的,現在,他張口就來啊!……古古香的辦公室里。
黑框眼鏡把支票遞還過去,又把剛剛的手機錄音放給老者聽。
老者聽完,冷笑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說他陸老二,就是陸老大看了我,也得乖乖的把頭低下。
能代表整個陸家,哼,風大了也不怕閃著舌頭!”
“溫老,聽的口氣,朱婷的事似乎猜到了。”
“猜到又如何,證據呢?”
“那……現在怎麼辦?”
“本來就是投石問路。”
溫老渾濁的眼睛慢悠悠的轉了轉,“現在路問清楚了,我也該好好想想對策了。”
“李家那邊,能不能再利用利用?”
溫老冷冷看他一眼,“人就是存款,用一次,一次,華亭的事,李家算是幫大忙。
再者說,我存下的人何止李家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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