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爸爸的質問
盛夏看到眸子裏的得意,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將手放鬆了一些,然後看向了窗外,輕輕的吸了一口氣。
顧娜給盛銘買了手表,又給韓小買了金項鏈,金手鏈,盛夏也給韓小買了不,但是都不及顧娜的,因為顧娜買的都是定做的限量版的。
“璟秀,我也給你選了幾套服,咱們去看看?”給韓小買完金子,顧娜扭頭又對著跟盛夏走在一起的盛璟秀道,的眉目裏帶著和的笑意,儼然就是一個絕世好姐姐。
“不了,我姐給我買了很多了,都穿不下了。”盛璟秀立即搖頭拒絕,顧娜今天故意在這裏各種收買盛銘與韓小,不就是為了向盛夏示威嘛,盛璟秀是看得出來的。
本來覺得顧娜還好的,但是總覺得這幾年沒見,回來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心機深了很多。
姐妹之間吃醋也不能吃這樣吧?
在心中想著,盛璟秀依舊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臉上的笑意燦爛,一點也看不出他心對顧娜的不滿。
“這樣啊,那好吧,逛了那麽久,就去附近的茶館坐坐吧,休息休息。”顧娜一臉的失,黎初看這樣,手攬住了的肩膀,輕聲道。
“今天你買的夠多了,璟秀是在替你節約呢,怎麽還不知道他的心意?”
黎初這作讓盛夏頓時就覺口一窒,咬了咬,將視線移到了別。顧娜見他這樣說,立即就靠在他的懷中道:“養育之恩,是無以為報的,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走吧,去茶館坐坐。”
說著,故意再掙黎初,然後挽住了盛銘的手,拉著他就往附近的茶館走去。盛夏默默的跟在他們的後,看著顧娜如同一個被萬人護的公主一樣,心中多是有點嫉妒的。
除了唯一的弟弟,爸爸媽媽都似乎對顧娜很滿意。所以顧娜是搶了黎初的不滿足,還要搶走父母的麽?
不過想想,盛夏這些年跟家裏的關係,那麽僵,說起……也是沒有的吧。
當年一步錯,現在步步錯,失去了黎初,還失去了父母對自己的希冀。
一個人在心默默的想著,盛夏跟著他們進了茶館,就坐在了窗邊,一切都是顧娜在打點,盛夏甚至連看茶館的心都沒有,跟個行走一般的跟了他們一下午,卻不知道自己在這場聚會裏,扮演著什麽角。
跟個小醜一樣,無論是父母,還是昔日的人,都離那麽遠……
一家人坐在一起開始喝茶,當然,茶館也不可能隻是茶,還有其他很多好吃的。顧娜點了不,盛夏從頭到尾都沒有怎麽吃,連茶都很喝。
喝完茶之後,顧娜又要去酒店吃飯,韓小跟盛銘都沒有意見,盛夏隻覺得煎熬,但還是跟著去了。
因為本沒辦法拒絕,顧娜用那無辜的眼神以及臉祈求著,好像盛夏是個天大的惡人一樣,做什麽好像都得求著盛夏去一樣。
盛夏現在就有這種覺,覺得自己好像很不願,而顧娜一直求著一樣。
心俱疲,盛夏跟個空殼一般的隨著他們去了酒店,依舊沉默無比。盛璟秀知道盛夏不開心,但是家宴嘛,他能說什麽,隻能盛夏自己忍忍了。
盛夏覺得煎熬無比,坐在酒店裏,顧娜跟自己的爸爸媽媽聊得開開心心的,而卻像是局外人。
歐玨無聊了一天,總是不自覺的拿出手機,好像希誰給自己打電話一樣,但是一天過去,都沒有人打電話給他。
也對,其實就算跟盛夏關係不錯的時候,都很給自己打電話。
晚上一個人點了一桌子的菜,他看著飯菜,食不知味。也不知道盛夏跟黎初現在的怎麽樣,萬一舊複燃呢?
在心中想著,他有些煩躁的丟下了筷子,靠在椅子上,煩躁得要死。
不想吃飯……煩躁的想著,他忽然又想起盛夏在背後問傅斯年自己有沒有好好吃飯的事,隻好繼續拿起筷子吃飯。
天漸漸黑了起來,歐玨想到盛夏答應自己明天去買狗狗,而且還答應教他養狗狗。
拿著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他心裏滿是糾結。
這邊的盛夏依舊沉默的吃著飯菜,但是因為家宴開心,大家都喝了酒,而盛夏也不例外。
真是舉杯消愁愁更愁……盛夏在心中想著,自己繼續喝了一杯酒,心悶得不行,還不如不回來呢。
全程都是顧娜在扮演主角,黎初偶爾附和一兩句,但是誰都知道盛夏的心很不好。吃完飯黎初就跟顧娜一起回去了,顧娜還有些舍不得一樣,但最後還是被黎初拉走了。
盛夏跟盛銘,以及韓小,還有盛璟秀一起搭車回去,但是盛夏是送他們回去。
一路上盛銘都沒有說話,而盛夏也很尷尬的坐在車裏,看著窗外,連跟他說話,似乎都變了奢侈。
想到顧娜跟盛銘那麽多話,盛夏心更是沉悶,悶得好像不過氣來。這明明是的爸爸,可為什麽不原諒呢?無論怎麽示好,盛銘都不理會。
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韓小一直看著手上的金子,也沒顧忌盛夏的心,倒是盛璟秀總是覺得很心疼盛夏。
可爸爸這倔強的格,他們誰也勸不了,不然不會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是一句話都不跟盛夏說。
很快,他們就到了家門口,盛夏扶著韓小下車,盛銘自己下了車,盛璟秀跟著他們,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盛夏停了下來。
“爸,媽,我就不進去了,我回去了。”聲音裏帶著忐忑,盛夏看著盛銘寬厚的脊背,心中多是期待盛銘能夠跟自己說一句話的。
盛銘看到喊自己,腳步一頓,隨即便轉看向了。
“這就是你要的結果?”臉一派冷意,盛銘眉目嚴肅而且帶著幾分怒氣的反問盛夏。
盛夏猝不及防被這麽一問,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麽,卻發現說什麽都是徒勞。
“放棄我給你選的學校,跟著他跑,然後就是得到這樣的結果?”盛銘接著問道,盛夏的臉一片慘白,對於爸爸的批判,隻覺得臉上一點彩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