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晚晚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的!”
楚靜知看著躺在床上的寧晚不由得慨起來,有些事,真的是那麼巧合的事嗎?原本晚晚都要拉著離開了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只是接了一個電話,就甩開了的手,倒了回去?
其實就算不問晚晚,大概也能猜出來,這樣的事,慕容錦也同樣做過。
就當遇見他們在一起,是季馨兒故意打電話讓晚晚知道,那麼車禍呢?
那條路一向很偏僻,而那個沖出來的車,明明可以繞開晚晚,卻好像是故意向晚晚撞來的。
不相信,不相信會有這樣的巧合。
“皇甫凌,我求你一件事,你會答應我嗎?”
皇甫凌一聽楚靜知這樣說,不由得微微蹙眉,預不是很好,也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和寧晚的車禍有關,想著,他嘆了口氣,“你說!”
“幫我調出那段路的視頻,還有幫我查出撞晚晚的那個司機,他和季馨兒到底有什麼關系!”楚靜知的話很冷,正如已經凍得蒼白的。
以前不管什麼事,都是晚晚在替解決,那麼這一次,晚晚,也讓我來幫你一次好不好?
“你懷疑車禍和季馨兒有關?”皇甫凌詫異地問道,細想了片刻,蹙眉,“不應該啊,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你說玩點小心計,我相信,可撞人這麼大的事,不敢的!”
楚靜知一聽這話,不由得微微冷笑,“不敢?我看膽子大得很!”忽然站起來,轉頭看著皇甫凌,眸黯然,“皇甫凌,你不會明白一個人的嫉妒到底有多強,你也不會知道,那種不甘和憤怒會讓人喪失理智的!”
皇甫凌不解,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聽著說。
“和晚晚比起來,季馨兒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為什麼不放手一搏,博贏了,就仍舊是陸景承最的人,是陸景承的妻子!”楚靜知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自己想想,本來他才是陸景承的妻子,是陸家的夫人,可因為晚晚,什麼都沒有了,麻雀變凰的夢也碎了,你覺得能不恨晚晚,和晚晚肚子里的孩子嗎?”
聽得楚靜知的話,皇甫凌猛然一震,忽然懂了,也忽然覺得,他的靜知其實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聰明很多,只是原來因為他,所以很多時候,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那是對他的縱容。
“靜知,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去查這件事,你別擔心,如果真的是季馨兒做的,我一定會告訴陸景承的!”
楚靜知一聽陸景承,不由得笑了,“告訴他?你覺得他會信?”
風輕輕的從窗邊吹進來,帶著夜晚薄涼的氣息。
“為什麼景承會不信?”
“那換個問法,如果我告訴你,慕容錦并沒有病,一直都在裝病,你會信嗎?”楚靜知的話語淡淡的,帶著一薄涼的味道,可是在看到皇甫凌震驚的神,忽然就笑了,也釋懷了,“你看,你不信,不是嗎?同樣的道理,你覺得陸景承會相信季馨兒會這麼惡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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