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然,我陸景承的事什麼時候到你來了?”陸景承在一旁看了許久,角微揚,卻帶了幾分淡漠的弧度,“我什麼時候娶妻,管你什麼事?寧晚家要不要來談論婚事,還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景承,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白清然有些窘迫,眼里卻帶了一狠之,尤其是看著寧晚手腕上掛著的那個翡翠鐲子,那是已故老夫人的鐲子。
是陸家掌權人媳婦兒的象征,當年是老夫人傳給了陸景承的母親,后來他母親去世了,進門了,以為老夫人會給,卻沒想到,老夫人沒有給,反倒是自己戴了起來。
如今卻是在寧晚的手腕上。
白清然恨不得咬碎了牙。
“問問?就憑你也配?你問的目地到底是什麼,你我都心知肚明,裝什麼白蓮花?”陸景承淡漠的說道,放下了碗筷,“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回澳洲了嗎?如果他不回澳洲,那你們母子就給我滾出老宅!”
白清然一聽這話,卻是火上來,看著陸景承就呵斥道,“陸景承,我是你爸爸的妻子,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出去?景軒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老爺子也答應了,讓景軒留下來!”
“哦?”陸景承忽而笑了起來,看向一旁吃飯的陸老爺子,“爺爺這事兒你同意了?”
陸老爺子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吃自己的飯任由他們責問,由始至終沒有開口說話。
倒是冷清秋見陸景承這樣咄咄人,冷笑一聲,“陸景承,雖然你是陸家的掌權人,你也沒有權利拆散我們夫妻!”放下了筷子,看向了坐在他旁的寧晚,“況且,你為陸家掌權人,要娶自然是娶名門閨秀,娶這麼一個二手貨,是想要我陸氏難堪嗎?”
“冷清秋,看來你是活膩歪了?”陸景承站了起來,看著冷清秋,聲音徒然變得冰冷一片,墨眸浮現出如薄冰般的冷冽。
冷清秋看著那眸,心不猛然下沉,那種寒冷仿佛滲進他的子里去,可卻依舊開口道,“陸景承,你這口氣是和自己大嫂說話該有的嗎?長嫂為母,你為陸家掌權人,不知教養是什麼嗎?不管你再不喜歡我們都好,我丈夫就是陸家的大爺,你的哥哥,我媽就是公公明正娶的陸太太!”
一聽這話,陸景承還沒來得及說話,卻教一直沒有說話的陸卿卿搶了先,只見抬頭看著冷清秋,冷冷一笑,“冷清秋,你說寧晚是二手貨?也不先拿鏡子照照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我陸卿卿看來,不知比你這東西高貴多倍!長嫂如母?你是怎麼說得出口的?我母親只生了我和景承兩姐弟至于某個孽種到底是怎麼得來的,白清然心里最清楚!”
“陸卿卿,你——”冷清秋氣得發,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人,什麼時候過這等氣,雖然冷家比起陸家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這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
于是紅著臉就看向陸老爺子,“爺爺,你看卿卿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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