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笑話我?”
寧晚微微一笑,本來想要懟他的,可是看見眼前的男人,那張臉上的哀傷,還有落寞,怎麼都說不出口,“陸景承,每個人心里都都一段痛苦的往事,不是誰都能承。而我和你一樣,在這份回憶里,日日承錐心之痛”
陸景承高大的軀猛然一震,那雙清亮的墨黑眼瞳中仿佛有著的水,恬淡而令人舒適,仿佛是令人沉淪的海洋般。
“寧晚……”
“陸景承,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的就要靠自己去爭取,有些東西,就算是失去生命也要守護的,”寧晚站在他邊,眼眸看向遠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可是,人終歸是要向前看的,不是嗎?活著的就該好好活下去,陸景承,你要記得,在這世上,你只有卿卿姐,還有爺爺了,他們是你最的人,也是最你的人!”
“所以呢……”
“所以,不管爺爺做什麼決定都好,只要不過分,別忤逆爺爺,不然到時候后悔都沒有機會!”
陸景承看著,忽然有種惺惺相惜的覺,低頭一看,的手上掛著的竟然是陸家媳婦兒象征的鐲子,那是以前傳給媽媽,媽媽去世后,又收回去了。
爺爺現在給了,說明爺爺已經認定了這個孫媳婦兒了。
夜縷縷過落地窗照進來,空氣中凝結著寧晚上淡淡空靈的一縷暗香。
陸景承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了原地,而寧晚抬眸,看著他廓清晰的側臉,這一刻,的心微微疼了一下,是心疼這個男人。
是的,很心疼他。
后來,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陸景承不說話,自己就跑到他后的沙發坐了下來,靠著靠著竟然睡著了,等陸景承回過頭的時候,看見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寧晚,他本來想醒,卻想了想,拿了毯子給蓋上。
灑在房間,也照亮了站在窗前的男子。
男子的眸直直地看著床上睡的子,眼底暗沉的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無奈之。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那頭傳來一個怒吼聲,“陸景承,你腦子有病啊?特麼的大早上的,你什麼風啊?!”
“南宮,我讓你辦的那件事,請你盡快!”
他的聲音堅定,仿佛再也沒有什麼能撼的了。
“景承,你想好了麼?不管怎麼樣,他總是你哥哥,你這樣做,真的好麼?”
“我不會再讓他有第二次機會來破壞我的人生,不會再有第二次了!”陸景承的話冰冷,出決意的味道來,“好好的待在澳洲,不好嗎?非要回來,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那爺爺那邊呢?”那頭傳來一陣嘆息聲,“爺爺那邊你打算怎麼代?”
“所以我才要你讓黑手黨的人手!”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理!”那邊忽然停頓了一下,“可景承,你也該知道,陸景軒在外面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兒勢力都沒有的,他應該知道你會對付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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