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有了!
本來就該高興的不是嗎?
可是為什麼他心里有說不出的難過和悲傷?
車禍,剛剛寧晚說下很大雨的那晚,出了車禍。
那晚,他和季馨兒……
想到這個,陸景承微微閉眼,隨意靠在了總裁椅上,額間突突的跳起。
厲霆回國以后,已經是寧晚和陸景承婚禮的頭一天了,他約寧晚出來見面,寧晚說了沒有空,可他卻執意要見寧晚一面,寧晚沒有辦法,只能出來和他見一面。
盛夏咖啡館。
厲霆來到咖啡館的時候,寧晚已經坐在了原地。
看著厲霆走了進來,寧晚抬起頭來看著厲霆,一的休閑裝,滿臉的倦容,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回家就先來這里了。
“霆哥,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長話短說,我還要回去準備婚禮的事!”
寧晚見厲霆坐下,示意侍者將剛才點的東西端上來。
兩個人自從上次在這里,鬧過一場,就沒有再見面了,但是寧晚自己清楚,厲霆不管在怎麼氣,也絕不會不理,這麼多年的關系一直都擺在這里的。
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
“啊,對了,喜帖,這是喜帖,雖然我已經發過信息給你了,但是這個東西,還是要給你的!”寧晚將請帖推到了厲霆的面前,沒有錯過他臉上心事重重的表,“霆哥,怎麼了?”
“你準備讓馨兒在倫敦呆多久?”厲霆看著,微微蹙眉,“你知不知道,看見你和陸景承的婚禮通稿,割腕了”
“那死了嗎?”寧晚角的笑容一僵,這話如果是從別的人里說出來,都不會意外,也不會有任何覺,可這個人,偏偏是最信任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
說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晚晚,那是一條生命,你怎麼可以冷漠到說得這樣云淡風輕?!”厲霆有些發怒了,他不能容忍,寧晚這樣冷,原來不是這樣的啊!
“所以呢?霆哥,你是在因為季馨兒的事責怪于我嗎?”寧晚抬眸看著厲霆。
“難道不該嗎?你查出了弟弟因為賭博欠了錢,你用錢利讓離開陸景承,晚晚,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卑鄙了?!你知不道,那是僅剩的親人,唯一的弟弟了!你讓在親和之間作抉擇,太殘忍了!”
“哦?所以,你這是在指責我殘忍了?”寧晚笑了笑,烏黑的眸中出了失的神,“霆哥,你和我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的,卻比不上你剛認識兩三年的人,終究,你還是不懂我!”
說完,掛在臉上的笑意,也漸漸黯然下去。
“霆哥,如果你約我出來,只是為了質問我,只是為了這些事,那麼我知道了,季馨兒既然收了錢,那麼的死活與我無關。”寧晚站起了子,頭有些暈眩,“還有,我說過的,有些東西,不配,如果要說虧欠,也是虧欠了我!”。
“晚晚,你聽我一句,陸景承不你,就算你們結婚了,也不會幸福的!”
厲霆的聲音淡淡的輕輕的,本來還在猶豫,現在他看到這樣的寧晚,他決定要把季馨兒倫敦的地址告訴陸景承。
“那也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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