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瑞淡淡的說著,眸卻沉凝,且帶著戲謔的味道,似乎很肯定,陸景承會答應。
而果真不出他所料,陸景承在沉片刻之后,便開了口,“幾點,在哪里?”
“七點,你知道我會在哪里替你接風洗塵的!”
“好,我一定準時到!”
陸澤瑞妖嬈的笑了,那雙湛藍的眸卻好似如大海般浩瀚,卻又如枯井般讓人看不清,他道,“好,那我恭候你們的大駕!”
言罷,他便轉離去了,寧晚和陸景承看著他的離去,寧晚抬頭看了看他俊無雙的臉,只是笑了笑,卻未曾打算要問他什麼,低著頭看著水中來來往往的船只。
不是傻子,又怎會聽不出他們對話中的火藥味,又怎會不知,明日可能是一場鴻門宴。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關于陸澤瑞,你不打算問我什麼嗎?”
“你想告訴我,你自然會說,你若不想說,我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寧晚輕笑著,“那我又何必去問,惹你不高興呢!”
陸景承微微一怔,他從沒想到,這個人這樣會看人心,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確實會輕松很多,有些話,不用他去多說什麼,什麼都知道。
看著遠方的藍天,陸景承笑了笑,“陸澤瑞是爺爺和英國皇室之所生的孩子,是那人設計爺爺的,所以在陸家,他是一個忌,當年他與我爸爭奪過陸氏的掌權,但后來被爺爺一票否決,爺爺說,陸家的大權不可能給一個外人,在爺爺眼里,他陸澤瑞就是一個外人,爺爺也極提及他。”
“嗯!”寧晚淡淡的嗯了一聲,什麼都沒有說。
“不發表什麼意見麼?”陸景承隨意一問,眸微微沉凝。
“如果我說錯了,你會生氣麼?”寧晚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眸看向他,而陸景承亦看著,那一瞬,他們的眼中好似都有著相似的緒,看到陸景承點了點頭,才又道,“爺爺這樣很對啊,只是有些事,并非我們所看到的這樣簡單,也不是我們所能左右的!!”
陸景承沉凝片刻,隨即似淡淡一笑,道,“我們走吧!”
“去哪里?”
“帶我去見季馨兒,見完了,我們晚上還要去參加晚宴。”
寧晚笑了笑,看著陸景承,角的笑靨越來越深了,隨后拿起手機,將一段視頻給他看了,“陸景承,你看清楚了,季馨兒本就沒事,我不認為你們還有見面的必要!”
“我必須見到!”
寧晚微微蹙眉,看他這樣固執,隨后把地址給他了。
因為晚上要參加晚宴的,所以陸景承司機陪著寧晚去選服了,送寧晚上了車,還叮囑司機務必將安全送達目的地,這不免讓寧晚角的笑意更深了,“陸景承,你會丟下我一個人嗎?”
陸景承微微蹙眉,聽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他冒出一子的酸意,心也微微揪疼,看了那人良久,他才用很平和的語氣跟說,“你去吧,我一會兒來接你去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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