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凌一聽,抬頭,“所以呢?”
陸景承忽然笑了起來,恍惚想起,今天在陸宅和爺爺對抗的時候,那雙小手那麼堅定的握住了他的手,在所有人面前,毫不猶豫的選擇站在他這一邊。
甚至將寧氏給了爺爺。
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也是他不曾會過的溫暖。
反而是季馨兒,他現在越來越覺得太過于虛偽了,甚至有些讓他厭惡了,他也覺到了,和小時候不一樣了,甚至和他們初識的時候不一樣了。
就如懷孕的事是一樣的,如果說季馨兒一點算計都沒有,他有點懷疑,僅僅只是那一次,就懷孕了?就那麼巧?
如果說寧晚的孩子,那確實是意外,因為那晚,他們倆都被下藥了。
寧晚讓他越來越有些迷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想,他應該重新去審視了。
“所以,你心了,是不是?”皇甫凌看著他,語氣雖然是淡淡的,但卻是十分肯定。
陸景承對寧晚心了,確實,寧晚這樣的人,看似弱,卻是十分剛強,像是一朵帶刺兒的玫瑰。
“我也不知道。”
兩人相視而笑,隨后都舉起酒杯,喝酒。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朝著別看,看到的卻是兩個人牽著手,似乎準備要出門的架勢。
陸景承微微瞇眼,看著寧晚牽著楚靜知的手,而后輕輕推了推皇甫凌,“皇甫,你老婆似乎準備要跑路了,你不去瞧瞧!”
一聽這話,皇甫凌酒立即醒了一大半兒,站起來,就看見楚靜知背著包,饒是因為子有些不舒服,所以還有些虛弱,被寧晚攙扶著。
“楚靜知,你還懷著孩子,你要上哪兒?”
楚靜知卻是一撅,“我要和素素去K歌,怎麼?你有意見?還有,我要去寧家和晚晚住一起,我不想看見你,看見你,我心不好,這樣不利于孩子的胎教!”
皇甫凌差點兒沒氣得管,這人是故意來折磨的吧,K歌?都多大了?還干著這事兒?
而且還說什麼?要去寧家住?!
“陸景承,你老婆要去K歌!”
一聽這話,陸景承倒是無奈了,這關他啥事兒?而且他好像也管不到寧晚,而且寧晚也有分寸,畢竟楚靜知懷著孩子,也不會讓去的。
可楚靜知卻淡定的說,“晚晚,還記得我們大學那會兒嗎?我們經常去那個酒吧唱歌,我們還賺錢了來著!”
“楚靜知,你敢!”陸景承沒有暴怒,反倒是一向溫文爾雅的皇甫凌暴走了。
“你看我敢不敢,皇甫凌,你是我的誰?我就要去,管你屁事!”楚靜知怒吼道,說著就拉著寧晚往外走去。
卻在下一刻,寧晚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拉住了,陸景承的眼眸幽黑,聲音微啞,“楚靜知胡鬧,你也要跟著胡鬧嗎?那種地方,是你們能去的?”
寧晚忽然怔住——陸景承的眼眸中的緒,在寧晚的眼前如花一般地綻放開來,讓寧晚在瞬間失神,的呼吸,在這一刻,變得很輕很輕。
“你這是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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