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小心!”秦長安將寧晚撲到在地,躲過了這一刀子。
但那小卻還是不肯放過寧晚,直直的朝著寧晚而來,也不知是報復剛剛寧晚的手,還是怎麼的,每一次都下了狠力,分明是想借此,要寧晚的命。
縱使再怎麼躲,卻被刀子刺傷了手臂,鮮紅的頓時沁紅了的服。
那小再揚起刀子,想要刺向寧晚的心臟時,聽到了楚靜知和秦長安急促的聲音,“晚晚——”
卻在急關頭,一雙大手地將寧晚推了開,隨即還沒有讓人反應過來的同時,耳邊傳來的竟然是那小嗷嗷的聲音——眾人抬眼一看,站在們三個人面前的是一個男人,只聽得他淡漠的聲音,“真是好大的膽子,不過是求財,為什麼非要人命不可?還是說你不過是想借要別人的命?”
眼看是沒有辦法功了,那小饒是害怕了,看了一眼,立即爬了起來,一溜煙跑得都不見了人影。
“你們沒事吧?”
良久,寧晚才回過頭,淡淡一笑,而后淡淡的開口說道:“我們沒事,謝先生救命之恩!”
仰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那男人卻是微微一笑,那高挑的眉下,一雙狹長的眸瀲滟,眸當他抬起眼的時候,潑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繭的蝴蝶羽翼,略帶些褐的眼眸,仿佛兩汪寒潭,清幽、冰冷,淡然而深不見底。
這樣的一雙眼睛,一眼就足以讓人沉溺其中。
這剎那的麗,仿佛可以永生永世流轉不忘……
那男人看著寧晚的手流了,于是上前去,輕輕說道,“你的手傷了,還是趕去包扎一下得好,別耽誤了,下次遇到這樣的況,還是先保護自己要,如果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就不要去逞這個能了!”
寧晚微微一怔,而后淡淡一笑,“謝先生提醒,我知道了,也給先生添麻煩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那男人笑了笑,卻是轉就要離去。
楚靜知從剛剛那場驚魂中反應過來了,上前去查看寧晚的傷口,看了沒什麼大礙,才肯放下心來,掏出手帕,按住了寧晚手臂上的傷口,看著遠去男人的背影,“什麼人嘛,救了人本就是好事兒,瞧他說的事什麼話啊?”
“算了,靜知,其實他說的也沒有錯啊,我知道的啊!”寧晚輕輕拍了拍楚靜知的手,卻忽然想起,還不曾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呢,畢竟人救了一命來著的。
于是,上前去,攔住了那男人的去路,問道,“先生,救命之恩不敢忘記,請問您什麼名字?”
那男人卻是輕輕一笑,“南宮珩。”
而后,繼續往前走,只留下寧晚一人怔在那里,怎麼都回不過神來。
一直以為自己夠冷,沒想到還有比更冷的男人,真是有意思了,算了反正人家也不在意來著,那就這樣吧,無所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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