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曾經讓覺得力巨大的慕老,流年的思緒卻在放空,迷糊之間,是易崢輕笑著言辭如刀,殺得對方片甲不留。
呆呆地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小包,小小的孩子卻堅定地站在流年的前,化解著那些冰刀霜劍,那般勇敢,像個真正的騎士。
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暗歎,自己思維太過發散,易崢和許懷沙,丁點不像的兩個人,虧能將他倆聯繫在一起。
迷濛之間,易崢已經拉著往外走,自然跟上。
一出門,易崢便一臉鬱悶地看著:“許小姐,你還真有出息,就一個臭老頭,兩三句便罵得你臉發白,帶著你出來,真的很丟我易崢的臉。”
流年不屑地撇了撇,哼,也打算罵回去來著,可是哪有易爺您快啊。
好不容易對易崢印象好點,這時候被痛罵了一遭,語氣也不爽起來,隨便找了個藉口堵他:“怕得罪人。”
這是真話,三年前的那一場家破人亡,著流年學會了小心翼翼,夾著尾做人。
說白了這還是個強權社會,弱強食,還不夠強大,所以只能忍。好幾次被宋瑩欺負上門了,是氣的,可真要做出潑咖啡的事卻是做不出來的。
宋氏一天沒被收購,人家就有了折騰的資本。即便宋家真的破產了,也得小心提防著。
因爲已經不能再失去了。
可以失去自己,卻不能失去小包,那是心尖尖上的寶貝,最後的珍寶了。
所以一涉及到小懷沙,就格外的不淡定。
易崢倒是覺得有些好笑,怕得罪人:“你怎麼不怕得罪我啊!”
該死的!
這臭丫頭,每次都氣得夠嗆,就不怕得罪他,讓丟了飯碗。
流年一臉茫然:“我有得罪過你嗎?”
易崢頓時氣到嘔。
他跟這小丫頭片子絕對不是一個星球的,思維差異太大了,他拉著離開這裡,星夜當空,薔薇花開得絢爛,他鄭重其事的宣佈:“許流年,你是我的人,以後誰得罪你你給我狠狠的得罪回去,天塌下來還有本爺給你撐著呢!”
他狂妄得很。
可他有的是資本和底牌,HK,希爾集團,家族企業,他易崢從來不是個看人臉的人,或許許流年是唯一的例外,但這也是他樂意至極的例外。
“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
“口頭承諾太空泛了,到時候我擬個合同,你給我簽下。”
“……”
易崢無力到連翻白眼都不能夠,實在想不通這臭丫頭這些年怎麼過的,如此沒有安全和信任,看似淡漠的生活,卻有著不爲人知的小心翼翼、步步爲營。
他拉著上車,送回家。
車子一路平穩的劃過,車的氛圍難得的好。
流年神很放鬆,什麼都沒想,卻還是覺得舒服,人生第一回覺得自己跟對了人。
易BOSS人帥、開得工資高、而且夠仗義!
絕對的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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