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寧以弱溫順的形象大好評,卻想不到有如此倔強無理取鬧的時候。
流年懶得理,只是好心被噁心壞了,難掩的暴躁。
靠,易大爺的風流債,爲什麼要讓到這裡罪!
可這樣的埋怨只不過一念,流年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往,以前也不是有個容璽嗎?
不想在這裡發氣,便拿著服結賬,價錢出來的時候,流年就不氣了,而是疼,狠狠地痛。
我靠呀,不就是幾塊布嗎?居然要半個月的工資?
老孃辛苦半個月只夠買件服,這老孃何以堪啊啊啊啊!
可這服是流年先爭的,這時候也不好弱了氣場,利落地拿過自己的卡,直接刷了!
其實有易崢給他的金卡,刷不的那種,可流年卻從未用過,始終是個單純的人,認爲和金錢無關,所以很花易崢的錢,就算花也很節省,總想著以後從別的地方還。
流年的一通舉,囂張得很,直接把楚安寧這麼有錢有勢有手段的人給得罪了,不可不謂狂妄。
並不是不忌憚楚安寧後的勢力,但流年有流年的想法,前任和現任,擺明了水火不容的架勢,要是楚安寧突然對好才覺得奇怪。
而且,以楚安寧對易崢的執著,要來的,遲早會來,就算虛僞地和好也沒用,還不如徹底的攤牌,明得來,以後注意點就是了,最怕的就是那種明著是姐妹背地裡使招的那種人,那才蛇蠍心腸!
包好了服,流年和白珊就走,楚安寧憤憤地站在那裡,顯然沒料到自己會被晾在這裡,這個不識好歹的人,居然敢這樣對!
冷冷一笑,衝著那背影,銀牙咬碎:“哼,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出生,你本配不上易崢,就憑你也想嫁豪門,做夢!”
流年這陣子和易崢相和諧,毒舌都沒發揮,但不代表功能退化了,聽著這諷刺的話語,流年冷笑,頭也不回:“我不配,那有些人當了一輩子替,更不配!寧兒,呵呵,楚小姐真以爲這名字是在你嗎?”
流年一般不發飆的,但發飆起來絕對直接往人痛,易崢既然說過六年前他們很相,別的人都是替代品。
相信易崢,所以,楚安寧……也不過是個影子!
說完這句,流年便和白珊冷豔離去。
後,楚安寧手帕絞碎,肩膀抖,眼眸裡毒一片,有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咆哮,殺了,殺了,殺了……
只有殺了這個人,易崢纔會真正屬於!
的崢!
流年買服遭遇這種事,只當被狗咬了一口,被狗咬了你總不能咬回去,但所幸語言的力量是無法估量的,流年諷刺了一通,倒是很解氣。
白珊笑著沖流年豎起大拇指:“就是要這樣,就算你是三也要有一種你是正室別的人才是三的王霸氣場,反正,不管是小三大三,能釣得到金婿的纔是好三。”
流年角扯了扯,靠,別把名人名言改得如此面目全非。
而且:“哼,連小妾都算不上!妾才是真正的嫡福晉!”
白珊見流年這樣形容自己,愣了半晌,旋即笑得禍國殃民:“那人,的確是不流的貨,估著也就仗著長得跟你有幾分神似才了易大的眼吧!”
對於白珊,流年選擇了坦白,包括易崢,包括小懷沙的份,朋友不多,而且這種事,沒什麼好瞞的。
白珊不認識容璽,所以自然是樂見其。
如果白珊是從高中就陪著自己長大的,那估計就不會是這麼說了吧!
但正因爲白珊從未介瞭解自己的過往,流年纔可以對如此肆無忌憚。
笑了笑,道:“我真心覺得自己跟楚安寧不像!”
雖然很偶爾有人提到自己長得像誰誰誰,但流年完全不覺得,五完全不像,氣質更是相差十萬八七裡,怎麼著也就一慾的老CN架勢,接下那覺就是王,再深瞭解那就一徹底的小白兔;而楚安寧,打從第一眼見到,流年就覺得屬於那種腹黑暗楚楚人的神。
兩人真的相距甚遠,也不知易崢是什麼眼神啊,居然找了這麼個替,回去一定問問。
“嗯,覺不像。但你摘了眼鏡就有點類似了!只不過你比人家長得圓潤點!”白珊雙手環,一臉正經。
流年角扯了扯:“白珊,你找死!”
居然轉著彎罵我胖!你想死呀呀呀!
正想使出殺手鐗去襲擊白珊,白珊卻接了個電話,滿臉不悅的接起然後說了幾句,掛斷的時候極其不屑地撇了撇。
流年瞧著白珊王難得稚的作,笑道:“你貌似有門誒,你家BOSS管得好像很嚴誒!”
白珊白眼:“再嚴也嚴不過你,你出門,後的保鏢單我有覺的就不下一隻手,還有那種我無法發覺的高人,你家易看你纔看得嚴呢!”
保鏢……
流年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可什麼都沒發現。
在這方面,流年很遲鈍,不如白珊,白珊高中幾乎是大姐頭那一級別的存在,拜把子的姐妹據說是混道上的。
白珊瞧著流年的作,再次翻了了白眼,道:“你看也沒用,我都認不出來,還憑你!對了,學校的畢業酒會你住院沒去,校長大人很傷呢,結業證書他親自給你留著,讓你過去拿!在校長大人心目中,你可是他最得意的門生呢!”
“就我還得意門生,學校應屆生比我混得好的海了去,我眼前就有一個家上億的在這刺激我呢!”
流年笑著打趣,F大是百年名校,綜合名校,不論文理在全國排名都槓槓的,流年之所以出名,除了各種競賽證書,便是因爲校長蔡恆的喜了,老校長對流年的寵那可是出了名的,就連他的親孫子對著流年也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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