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輕塵早已臉煞白,整個人痛得除了呼吸,連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先前那一力衝撞五髒六腑的傷,在如今這一番折騰下,本不算什麽。
下一樣……
是竹簽,還是柳葉刀?
趙青荷沒有讓等太久,當竹簽著腳指甲狠狠,舞輕塵除了痛,居然有種慶幸——
還好是腳,天知道最怕的是毀眼睛,或者毀耳朵。
背脊冷汗將服浸了一層又一層,額頭上的汗打鬢角……
爹,娘,不孝輕塵雖然毀了舞家,可我沒有失了舞家風骨,我若能熬過這一關,必定竭盡全力,付出一切代價,都要讓蕭楚和趙青荷這兩個賤人,死!
十個腳趾頭了十竹簽,十竹簽離的地方都在滴……
舞輕塵十個手指頭狠狠摳在床板上,指節白得像失了一般,指關節用力過猛,彎詭異的角度,仿佛隨時都可能斷掉。
“再換。”趙青荷再揮手,盤子裏沒有用過的隻有柳葉刀。
舞輕塵痛得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當柳葉刀將的指甲連著皮狠狠削下,終於忍不住了出來。
聲線拔地而起,淒厲的,痛苦得靈魂都在抖。
.
這一日,趙青荷離開冷宮時,是哭著離開的……
這一日,全皇宮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舞輕塵為了趙青荷放出去,自殺不又自殘……
這一日,舞輕塵是在削到第幾腳趾頭時昏迷的,自己也不知道……
當醒來時,床上地上跡斑斑,的腳趾上卻塗抹了藥包紮過。
嗬,趙青荷派人包紮的傷,舞輕塵如何能信?
到此刻,已兩天兩夜沒吃過東西,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第一件事不是找食,而是走到井邊,打水洗傷口。
宮廷用的金瘡藥,混著一怪異的味道。
藥膏衝走,舞輕塵咬著牙,直接用手在傷口上了起來……
疼痛一點不比削指甲的時候弱,坐在井沿上,纖細的簌簌抖著,如秋風中的枯葉。
不能死!得活著!
待會兒還得抓老鼠,或者蛇也是好的,得吃東西,得恢複力,得離開這裏!
是的,離開……
離開是為了回來,回來報仇!
.
趙青荷是個好姐姐,為了寬打冷宮後想不開的舞輕塵,每天都帶著各種食,致首飾往冷宮走。
首飾以簪為主,每每掀開舞輕塵的服,狠狠朝上下,一下一個窟窿。
食以糕點為主,輔以酒,糕點或分給宮人吃,或丟在地上碾碎了,酒卻是實打實全部招呼舞輕塵了,或者喂喝,或者往傷口上潑。
酒潑在傷口上的酸爽,趙青荷每每看著,就有莫名快意。
扯舞輕塵的頭發:“賤人,你怎麽不去死?!”
按舞輕塵的腦袋:“吃啊?你怎麽不吃?你要像狗一樣把地上糕點吃了,我就人給你做頓好的!”
的長指甲一點點摳開舞輕塵剛結痂的傷口:“有的時候,我還真怕你死了,你要死了,我去折騰誰?”
……
夜涼如水。
舞輕塵坐在院子裏烤老鼠,自打冷宮後,一直靠這東西為生。
“啪!”有東西彈火堆,濺起火星無數。
一穿越就遭遇重重殺機,差點被謀殺在新婚之夜,葉歡顏發誓,她絕不像原主一樣隱忍受辱,所有欺辱她算計她的,全都下地獄吧!就這樣,葉歡顏在虐渣渣睡美男掌大權的路上越奔越勇。后來,葉歡顏又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守寡!某日,一向不信佛的葉姑娘秉著心誠則靈…
她愛了他十多年,本以為可以白頭偕老,可換來的卻是滿門抄斬和極致的羞辱。原來他們之間一開始就是陰謀和複仇。 她卑微懇求:“陛下,用我的血,用我的心去救您心愛之人的母親。” 他生硬地將她推開,鳳目涼薄:“朕會留你全族人一個全屍。” 蘇婉尋萬念俱灰:後位還給你,命也拿去。若有來世,絕不愛你。 可他卻瘋了,抱著她的屍體流幹血淚,一夜白發。 重來一世,蘇婉尋的眼眸死寂,他即便用血用骨也砸不開她的心門……
元衡郡主的嫡女李清懿在魏府受盡欺辱,之后被魏府送給了當朝權勢滔天的宦官秦增當玩物。洞房花燭夜,她沒能等來權宦夫君就莫名其妙的死了,睜眼回到母親元衡郡主接她到魏府的那一日。面對魏府一干吃人的蛇蝎,李清懿恨的咬牙切齒!魏府二夫人想害她二叔入獄,她就把二夫人做的惡事一樣樣揭出來,看她惶惶不可終日,到死都不能解脫!魏府二姑娘誣她二嬸清白,她就讓對方嘗嘗身敗名裂,無路可退是什麼滋味!魏府老夫人圖謀李家家財,她就讓對方感受一下失去一切的痛苦!還有她那個城府極深的繼父魏世成,想做首輔?沒門!李清懿在魏府興風作浪,卻也沒忘記她的權宦夫君秦增,這一世,她必得先下手為強,免得將來他恢復身份,被人瘋搶!不過,為啥春風一度之后,這個宦官夫君好像沒有那麼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