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明擺的?”
云惜淺不明所以道。
“笨死了,當然是要找被我了他還敢我繼續,隨便的男人啦。”
諸葛砂語出驚人地說道。
云惜淺的確是被驚到了,但也僅僅是被這打算驚到,然后就歸于平淡了。
云惜淺看著那張艷若桃李的臉,道:“話說回來,要是照這個標準找的話,你就不怕到流氓嗎?”
畢竟只有流氓才有在被人臉的時候,還會讓人繼續,隨便的吧,要換正常點的男人,那他還能這麼說?
“你當我明月郡主的名頭是鬧著玩的麼,全京城最大的地流氓在本郡主面前,那都得乖得跟兔子一樣,哪個流氓敢在本郡主面前放肆?”
諸葛砂霸氣側,風華絕代地說道。
云惜淺看著,只覺得佩服非常,諸葛砂這要是生在現代,那絕對妥妥的****一大姐大啊。
“放心好了,我跟天皓十五歲的時候,京城那些地流氓就都已經見著我們就曉得遠遠躲開了,要是真有個流氓敢站我面前對我那樣說,那我還得對他另眼相看一把。”
諸葛砂說道。
“但是你也應該清楚,按著你那個篩選夫婿的法子,那本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哪怕是我家那位那樣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名草有主,你想惦記也惦記不了了。可換做以前,他那樣的子也不會任由你吧隨便你吧。”
云惜淺決定開導開導。
諸葛砂擺擺手,一臉‘那不可能’的表:“這個比方不立,我跟天皓太了,我怎麼會去他的臉,而且不是姐姐說,姐姐要想天皓的臉,你信不信他還真會讓我繼續,隨便?”
諸葛砂挑眉看著云惜淺,云惜淺老神在在道:“相信啊,怎麼不相信,不過郡主也相信我,現在郡主你要是去我那家那位,他肯定不會再讓你。”
“唉,現在天皓娶老婆了,就把我這個姐姐丟下了。”諸葛砂再次敗下陣來,落寂地嘆了聲。
想當年,跟天皓那是多瀟灑啊,南街那邊那條流氓巷的流氓們,剛開始還敢出言不遜,后來都被他們倆揍得多慘,見著他們遠遠的立馬就得躲開,躲不開了,那就得乖乖上前來當孫子。
想想那段悠遠的歲月,真是人懷念啊。
可惜了,現在天皓家了,且最近也懂事了不,都曉得要鉆研賺錢的法子了,是再也不可能跟一起瀟灑的了。
“我說,就算天皓看上的是我,你也沒必要這樣傷春悲秋吧,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一枝花呢,你這麼好,一定會遇到更好的。”
云惜淺心下得意,面上十分地送上好人卡一張。
“你在我面前炫耀,而且你也搞錯了,天皓那樣的做我兄弟還行,當我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諸葛砂哼道。
“不過也幸好郡主你不喜歡我家那位,不然現在我上哪找我家那位那樣好的去。”
云惜淺一臉‘你真沒眼’的表,看得諸葛砂都想了,云惜淺哼哼道:“郡主可得小心點,要跟我的話,你肯定不會是我對手。”
“是嗎,那我來會會你。”諸葛砂眼睛一亮,以為云惜淺也是個行家,立刻就要手比劃比劃。
然后,諸葛砂就愣住了,因為整個人都不了了。
云惜淺笑瞇瞇走過來,諸葛砂的臉頰,嘖道:“人,如何,我說過你不是我對手你還不信。”
諸葛砂發現自己是真的彈不了,不可思議道:“這是什麼功夫?”
看著云惜淺的目,直接就帶上了‘崇拜’二字!
能不崇拜嗎,甚至還沒看到怎麼出手,就已經被定住了,難道這位準弟媳婦,還懂得傳說中的‘定’?
“什麼功夫,我哪懂得什麼功夫。”云惜淺哭笑不得。
然后在諸葛砂的注視下,云惜淺就把諸葛砂上的一細小的銀針取下來了,一瞬間,諸葛砂就再度恢復自由。
“就是這銀針定住了我?不對,你是什麼時候把這銀針扎我上的,我怎麼沒覺?”諸葛砂連連問道。
云惜淺的這一手,實在太出乎的意料了,也不管別的了,就要云惜淺教。
“這種絕招怎能輕易外傳呢。”云惜淺把銀針收好,然后繼續朝前走。
“算不得外傳,我可是天皓的親姐姐,也算是你的親姐姐,都是自家人,你就別掖著了,教給我吧,我肯定不外傳。”諸葛砂追上來道。
“是嗎,可你剛剛還想打我。”云惜淺施施然說道。
“什麼啊,我哪敢打你,我打你天皓還不得來跟我翻臉,我那是開玩笑的,而且我不還沒出手就被你定住了麼,說起來是我吃虧多一點吧。”諸葛砂繼續游說道。
能那樣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人定住,這暗招一定要學!
“可是你已經夠厲害了,這種防小計學去了也沒什麼用啊。”云惜淺說道。
這是在跟周秦近搏斗過后的研究出來的暗招,就是用銀針快準狠定住對手,對手就算有全勁也使不出來。
不過用這一招的前提是,倆人距離必須近,不然不好控制扎道的準度。
云惜淺沒瞞,就把這個弊端說了,然后諸葛砂就更高興了:“你不會武功,不懂我們習武之人還有力一說,這招要是換我用,就算幾丈遠我也能辦到!”
云惜淺聞言,愣了愣,是啊,要是再以力配合,這的確是人淬不及防的暗招呢。
今晚上要把這招暗招給老公,雖然老公武藝高超,可保不定就遇上更強的人呢,就像在小鎮,遇上他的時候他不就重傷嗎?
“嗯,那我跟你的說一遍,你記下了,自己找個信得過的下人練習就行了。”
且也不會對下人有任何痛楚跟傷害,這之前對諸葛砂用的時候,諸葛砂一點反應也沒有就知道了。
然后,諸葛砂就細細地把云惜淺說的全部記下了,以至于以后降服家那位,靠的還是云惜淺教的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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